主角是唐李宽的小说
『壹』 主角是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的儿子的小说
所谓的天之骄子,指的就是唐高宗李治这样的天潢贵胄。
李治的出生并不平凡。这不单单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千载可称,一人而已”的唐太宗,母亲是“贤哉长孙,母仪何伟”的文德皇后,更是因为他的甫一降世就让父亲欣喜万分,有幸在这一天出生的人都因此得到了赏赐,随后唐太宗又大宴五品以上的大臣。甚至据说就在李治出生三天后的“洗三朝”时,长孙皇后将当年丈夫从晋阳宫中得来的玉龙子与缀满珍珠的襁褓一并赐给了这个小儿子。从此,这枚“广不数寸,而温润精巧,非人间所有”的玉龙子就成为了唐朝的吉祥物,由皇帝们代代相传。
等到贞观五年李治受封为王的时候,李治的独特地位更是凸显了出来。因为唐太宗将这个小儿子册封为了晋王,随后又授予了并州都督一职,这是什么概念?
根据《旧唐书·地理志》的记载,并州即太原府,也就是说李治得到的是太原这块封地。但凡对唐朝有所了解的人就会知道,有唐一代,太原贵为北都,在政治、军事、经济上可谓是地位全面超然。因为太原不仅是中原王朝的北方重镇,更是李唐的龙兴之地!所以唐太宗将晋王这个封号给了李治,又将地位如此独特的太原封给了他,对这个幼子的宠爱之心可见一斑了。
当然,李治也很不辜负父亲的厚爱,从小就很聪慧。据说李治刚会走路的时候就能抓着笔写下一个“敕”字,想来是唐太宗批阅奏折时经常抱着他,聪慧的李治过目不忘,才会依葫芦画瓢地将之写出来。史书还记载了李治对父母十分孝顺,对兄弟也很友爱,唐太宗曾经考察他对《孝经》的理解,李治是对答如流,唐太宗闻言更是高兴万分。
但随着贞观十年六月己卯,长孙皇后崩于立政殿,年仅七岁的李治自此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曾经父慈母爱的和暖时光也就此一去不复返了。不过幸运的是,唐太宗以加倍的父爱弥补了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他没有因为妻子的去世而让李治出宫或在皇宫某处单独居住,而是将李治兄妹留在自己的寝殿一同照料,于是《唐会要》上便留下了这样一笔记载:“晋王及晋阳公主,幼而偏孤,上亲加鞠养。”褚遂良也亲口说过:“然晋王,陛下亲自抚养,至於成立,上圣深慈,偏所锺爱。”而放眼整个大唐王朝,被皇帝亲自抚养长大的皇子唯有李治一人,这是怎样的一种深情钟爱和殊荣!
不过唐太宗对这个小儿子的偏爱并不止于此。在李治已经遥领并州都督的情况下,唐太宗又加封他为右武候大将军。等到贞观十六年的时候,李治更是连自己的封地都没去就直接上朝参与政事了。对此,史书上特别用了“特深宠异”这四个字来形容唐太宗对李治的溺爱之情。
原本李治可以就这样,作为一个备受宠爱的皇子亲王在父亲的膝下逍遥度日,然而贞观十七年的易储风波却将李治也卷了进来。
李泰为了尽快得到皇位的继承权,对父亲表示自己愿意百年之后杀子传弟。结果褚遂良一针见血地指出:“此次太子的叛乱,说白了就是您不懂节制的宠爱造成的。前事不远,吾属之师,如果您打算立李泰为太子,那么就将李治打发到自己的封地去吧,免得最后一个都保不住。”然而唐太宗在听了褚遂良的话后,反应却是非常的特别,既不是对李泰谎言的恍然大悟,也不是沉默不语,更不是痛骂指责,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褚遂良向他提出的要求上——让李治去自己的封国。面对这样一个要求,唐太宗做出了一个出乎世人意料的回答。《旧唐书》写到:“太宗涕泗交下曰:‘我不能。’”
唐太宗舍不得离开他的这个小儿子,舍不得与李治分离,甚至一想到以后他与李治每年只能见到屈指可数的几面,就忍不住潸然泪下了。所以唐太宗为了同时保证这三个爱子的生命安全,将李治一手扶上了储君的宝座,册立为太子,而此时的李治只有十五岁。
不过在立了李治大半年后,唐太宗突然担心起这个由自己捧在手心溺爱着长大的儿子能否在自己走后撑起大唐的江山?忧虑的想法一开头,自然就要往下想,如果他撑不起,那么又该选谁呢?这时唐太宗将自己年长的几个儿子们统统排了一遍。
当时李承乾被废,李泰夺嫡被贬,李宽、李祐已死,李愔、李恽的品行之差唐太宗心知肚明。李贞跟李治差不多大,唯一适合的人选只有年长李治九岁的李恪。
唐太宗一旦冒出了想法,以他的急性子来说必然要向人吐露,于是就找来关系极为亲密的长孙无忌单独商量,然而他对立李恪只是处在一时兴起的阶段,而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否则怎么也要拿到朝上廷议或从此培养支持李恪的势力,而不是去找最不可能支持李恪的长孙无忌商量,更不可能被长孙无忌的一席话就此说服,并且从此再不转此念。
而唐太宗之所以会这样,也是由父子之间的感情深浅所造成的。李恪贞观7年就去封地之国了,不过是因为一点点小错就被接连罚去实封600户(当时亲王实封只有800户),以及两次被罢去官职,与被唐太宗亲自抚养百般溺爱着长大的李治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李治被立为太子后,唐太宗对李治的宠爱一如既往,甚至可以说是更甚以往。就在欲立李恪未果后没过两天,李治的长子李忠出生,虽然只是庶出,但唐太宗仍十分高兴,不仅在宴会上“酒酣起舞”“尽日而罢”,还一反皇孙只能封郡王的制度,破例将李忠册封为了亲王。
而唐太宗先前一直将宝贝儿子安置在自己的寝宫里,尽管李治在宫外有一座“尽一坊之地”的晋王宅,但即便是李治被立为太子后,唐太宗也没有让他按制出宫居住或住到东宫去。直到贞观十八年刘洎上书说:“古时的太子,向父亲问安后就退下;与父亲分住在不同宫殿,以此避免嫌疑。如今太子进入陛下的寝宫侍奉,动不动就是十天一个月,太师、太傅以下无法得到接见。……希望陛下遵循前人的经验,稍微抑制自己的私爱,扩大长远的规划。”于是唐太宗令刘洎和岑文本同马周按日轮流前往东宫,与皇太子谈论。结果维持了没多久,唐太宗又让儿子回到了身边,贞观二十年褚遂良也忍不住上书说:“陛下这样不让太子离膝下,常年住在深宫,师傅教导十分不便,几乎无法讲论经籍。况且朋友不可深交,深交必然产生怨恨;父子不可一味溺爱,一味溺爱难免会出现差错。希望陛下远观殷、周,近遵汉、魏培养太子的做法,即使不能马上纠正,也须逐渐改变。可以尝试十天之中,一半时间送太子返回东宫,专心学习修养自身,一半的时间仍留在陛下身边。”唐太宗这才答应了让李治每半个月回东宫一次。
不过相比唐太宗征高丽时那些更令人不可思议的肉麻事件,这些溺爱的事迹已经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而说到征高丽时的肉麻事,首当其冲的便数那封《两度帖》了。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贞观十九年的时候唐太宗亲征高丽,李治身为太子留守后方。自幼与父亲朝夕相伴的李治非常不舍,连日哭泣,唐太宗便对他说道:“你自幼在我身边,像婴儿一样,我此番出征,你正好可以借机锻炼一下,为什么要哭呢?”李治则回答道:“我7岁时母亲便去世了,父亲你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朝夕相处,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想到我们要分开,我就忍不住伤心。”唐太宗闻言也泪流满面。于是唐太宗为了彼此能够及时了解对方的状况,首创了飞表奏事制度,李治还要求父亲在收到他的信后要立即回信。
这封《两度帖》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写成的。因为有段时间唐太宗都收到来自大内的两次奏表了,却还不见李治这边的来信,于是他焦急万分,后来在得到李治的来信后立即回信向儿子表达自己的担忧之情,并将辽东战场方面的状况告诉了他。
不仅如此,李治在听说唐太宗征战期间一度距离“贼城不逾百步”后,紧张到“魂飞胆战,莫知自处”,连忙向自己的父亲表示“伏愿思宗社之重,以亿兆为心”,告诉他打仗别那么勇猛,做儿子的很担心。于是唐太宗立即回了一封《克高丽报皇太子书》,表示自己自从收到他的信后,因为想着自己的儿子会担心,“所以不执斧钺”,而且“此后必不亲行阵,勿为忧虑也。”
而且就在唐太宗亲征高丽之前,李治是一路送到了定州。直到不能再送了,面对依依不舍的爱子,唐太宗就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不到我们父子二人再相见的时候,我绝不会换下这身衣服。” 所以唐太宗的这件衣服是穿脏了又穿破了,连大臣都看不下去了劝他换一件,他却死活不肯答应。后来唐太宗听说李治正在赶来迎接自己的路上,于是迫不及待地带领三千护卫率先飞奔进入了临渝关,途中正好与李治相遇,直到此时李治进献了新衣服,唐太宗这才换下了身上这件已经穿烂了的袍子。
等到唐太宗征辽回来后又准备巡幸灵州,本打算带着李治一起前去,结果张行成上疏说:“臣听说皇太子要陪同陛下一起去灵州,不过臣认为与其陛下因私爱而让太子陪同巡幸,不如趁此时让太子留下来监国,接待百官商议朝政决断众事,熟悉朝廷事务,这样既可安定京师重镇,而且又可向四方显示太子的圣德。”唐太宗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便将他加封为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
贞观二十三年唐太宗病重,李治亲自照料自己的父亲,鬓边的头发都变白了。唐太宗感慨道:“你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亲奉汤药不离左右,就是为了照顾我,年纪轻轻两鬓就有了白发,比古时候的文王还要孝顺。就算我死了,想来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就在这一年五月己巳,唐太宗驾崩于含风殿,享年五十二岁,六月甲戌朔,李治即位,是为高宗皇帝。
纵观李治前二十二年的人生,可谓是在唐太宗的呵宠下长大的。即便是被立为太子后,唐太宗仍对这个爱子宠溺异常,种种待遇都有违常制,对李治处理政务的能力也可以说是手把手地言传身教。
史书中就有记载,唐太宗每次上朝时就让李治在一旁学习,有时候还让他亲自参议政事;考虑到李治自幼长于深宫,对民间疾苦并不了解,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抓着了一些细枝末节,唐太宗也会充分利用起来进行教导,比如吃饭的时候就告诉他,只有不夺农时才能保证一日三餐的供给正常。更有一次唐太宗在大怒之下要斩苑西监穆裕,李治挺身而出犯颜进谏,结果唐太宗不但不生气,反而非常得意地说:“皇太子自幼在朕膝前,常常看到朕虚心纳谏,所以潜移默化之下,便有了今日之谏。”也正是在唐太宗的悉心教导下,李治才能够继贞观之后开创出有贞观遗风的永徽之治。
所以我们今人虽然只能透过冰冷的史料来回顾这段父子情深,但是从这些白纸黑字中,依然能感受到唐太宗对李治的拳拳父爱,以及正是在这拳拳父爱中成长起来的唐高宗李治。
『贰』 曾经看过一个穿越唐朝的小说,主角穿越成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李恪,是在回京的路上被截杀昏迷了然后主角
话说永徽四年的时候,年轻的新皇唐高宗李治为了震慑宗室中那群辈分高而又蠢蠢欲动的皇叔皇兄,特地挑了两个大头出来杀鸡儆猴。而这两个不幸撞上枪口的,一个是唐高祖李渊的庶长子李元景,一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庶长子李恪。
李元景是死有余辜,因为高阳公主等人试图谋反就是为了拥立他登基;而李恪可以算得上是被无辜牵连的,因为李恪既不是被拥立的对象,也没有参与谋反。只不过因为李恪身为唐太宗的庶长子,这样的辈分在宗室中仅次于皇叔李元景,再加上唐太宗临终前只一心叮嘱大臣们要保护好长孙无忌,对李恪这个曾经提名未果的庶长子却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李恪这才悲剧了。
唐高宗登基后,曾将宗室中辈分最高的李元景和李恪二人同时加封为三公——李元景为司徒,李恪为司空,然后为了永绝后患,在高阳公主、房遗爱等人谋反事泄后趁机借题发挥,将这叔侄二人一网打尽。当然,也有人认为想要除掉李元景、李恪的是长孙无忌,而不是唐高宗,但事实上通观整件事的始末,就可以知道唐高宗才是真正的主使者。
《册府元龟》上就记载了这样一个细节,唐高宗曾召见房遗爱,并问他:“你身为皇亲国戚,为什么要谋反?”房遗爱则回答道:“我的行为罪该万死,但请陛下看在我告发了吴王李恪的份上饶恕我一命。”唐高宗闻言便直接回了一句:“你现在才告发李恪,不是太晚了吗?”
甚至就在李恪等人被赐死后没过几天,唐高宗就在观德殿里将这帮谋逆之人的财物分成五垛陈列出来,令诸位亲王大臣们举行射礼,然后又将刚空出来的司徒、司空的头衔分别封给了徐王李元礼(李元景、李恪死后宗室中辈分最高者)与功臣李绩,以此给宗室立威。
不过李恪虽然是冤死,史官也称其是“海内冤之”,看似评价很高,但实际上所谓的“海内冤之”不过是史官的惯用语言罢了。比如格辅元、刘晏被杀都是“海内冤之”,比如卢崇道父子被杖毙也是“四海冤之”,比如崔宁被缢杀后“中外称其冤”,再比如安思顺兄弟被诛更是“天下冤之”,又比如李林甫被构陷同样是“天下以为冤”。而且当时的人真的认为李恪是冤枉的吗?我们可以来看看唐人在提及此事时是怎样的态度。
睦州刺史夏侯绚的墓志在提及永徽四年的谋反案时就明确写道“荆吴构逆”,认为荆王李元景与吴王李恪都是大逆不道的谋反,这样的态度与史官所说的“海内冤之”完全截然相反。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夏侯绚的身份,夏侯绚曾是蜀王李愔的长史,而李愔不是别人,正是李恪的同母弟弟,李恪谋反被杀后,李愔也因此被废为庶人。所以按照夏侯绚这样的身份,在提及顶头上司的胞兄被诬陷谋反时理应是为之喊冤,而不是直言他就是“构逆”。连原本最该为李恪喊冤的人都认为李恪就是谋反,当时能有多少人认为李恪是冤枉的可想而知。
而且虽然有后世的史官拼命地为李恪挣同情分,又是说他“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又是说他的死“以绝众望,海内冤之”,但就史实而言却并非如此。
李恪曾在安州一地担任了十多年的最高行政长官,结果就在李恪被诬陷谋反后,且不说同样出身安州的许圉师与郝处俊这两位朝中重臣对此是未发一言;也不说安州境内著名的富商彭志筠,明明富有到都能够为朝廷的军队捐助大量的绢布了,却没想到要为自己“海内冤之”的父母官上表求情或出资减罪;单说事过境迁多少年后,朝中根本没有一人想过要请求皇帝将李恪被流放的儿子和幽禁的女儿给赦免了。
从民间地方到朝廷中央,都不见有人为这位“中外所向”“海内冤之”的吴王求过什么情,更没有人打着李恪的名号揭竿而起——就在李恪被杀的这一年,民间有位陈硕贞起义,却压根提都没提要为冤死的吴王李恪复仇;而章怀太子李贤死后,徐敬业举兵时就特地打出了李贤的旗号。
李恪死后过了7年,显庆五年时,唐高宗想要显示一下皇恩浩荡,于是追封了当年谋反案的几个主谋,其中就包括李恪。虽然追封的只是从一品的郁林郡王,比原先正一品亲王降了整整两个档次,但好歹也算是有个爵位可以留给儿孙了。只不过李恪死后,他的4个儿子被流放岭南,女儿被幽禁献陵,所以继承李恪香火和郁林县侯一爵的,是与之毫无关系的河间郡王李孝恭的孙子李荣。直到又过了24年,光宅元年的时候,李恪的长子李千里遇到武则天的大赦终于能够重返京城,正好这时李荣因罪被贬,李千里作为李恪的长子,这才捞到了机会继承回这个从三品的郁林县侯。
等到李唐王室复辟后,唐中宗在神龙年间大肆追封这些宗室时,只赠了一个司空的头衔给李恪,然后改葬一下就完事了,并没有将他陪葬昭陵。至于李恪是否恢复了正一品亲王爵位,《旧唐书》没有记载,《新唐书》同样没有记载,而且因为李元景等人均有“复官爵”的明确记载,唯独李恪却完全无此一提,所以欧阳修在《新唐书》中提到李恪时,只称其为“郁林王恪”,而不是“吴王恪”。
至于唐太宗为什么没有安排任何措施以保护因为庶长子身份而岌岌可危的李恪,这就要从李恪在唐太宗心中的地位说起了。
虽然一直以来由于电视剧的宣传,很多人误以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喜欢的儿子,但就史实而言,论起唐太宗所有儿子中谁的待遇最差,李恪称第二,没人能比他更差。真相究竟如何,我们不妨一起来看一看史书是如何记载的。
首先根据史书的记载,李恪最迟贞观7年便去了封地,而与李恪同龄的李泰不仅不“之国”,唐太宗甚至还想过让其“入居武德殿”,最后还是被魏征力谏劝止。李治更是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亲自抚养,甚至在被封为太子后,仍让唐太宗不惜公然违反礼制也要继续留在身边,这便导致了褚遂良刘洎等人分别在贞观18年、20年相继上疏恳请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边一味溺爱,放其回东宫。
其次贞观7年李恪赴任齐州都督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可见让诸王之藩是因为“家国事殊”,更是为了绝诸皇子的“觊觎之心”。但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更适合身为太子同母弟的李泰而不是庶出的李恪,毕竟作为太子同母弟,李泰对储位的威胁才是最大的。然而唐太宗在“家国事殊”面前却出于私心,不仅不让李泰之藩,甚至还想让他搬进武德殿居住;李治就更不用说了,唐太宗一直将这个儿子亲自带在身边抚养,绝口不提之藩的事,贞观16年甚至干脆直接让他上朝参政了,却偏偏将没什么威胁的李恪打发到封地上去。
再者贞观12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这么一句,自然会觉得其间是饱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诫吴王恪书》。诫者,告诫、警告之意,齐王李祐在封地上屡屡犯错时,唐太宗也曾写信“诰诫之”。所以这封信也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的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写信来警告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而且就在唐太对李恪说“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以避免李恪变得骄奢为由而不肯多给他财物,结果在面对李承乾与李泰时,唐太宗却又是截然相反的态度。唐太宗赏赐李泰时不仅“赐泰物万段”,每个月给李泰的东西甚至“有逾于皇太子”,对李承乾更是干脆直接取消了他出用库物的限制。
至于唐太宗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简直堪称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对李恪的严厉告诫,或许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最后,便是为很多人所津津乐道的唐太宗欲立吴王李恪为太子这件事了,甚至有人声称,如果唐太宗不喜欢李恪的话又怎么会要立他为太子?那么我们不妨来看一看,唐太宗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改立李恪为太子。
贞观17年,唐太宗立了李治后过了大半年的时间,觉得这个小儿子只有15岁,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还不够强大有力,担忧他无法很好地驾驭朝政,毕竟“国赖长君”。于是唐太宗便想到了换储一事,而当时的李恪可以说是唯一适合的人选,因为看看除了李恪之外的其他几位皇子:
第二子李宽,早夭
第四子李泰,夺嫡被贬
第五子李佑,贞观十七年谋反被诛
第六子李愔,被唐太宗痛骂为禽兽不如
第七子李恽,好敛财,被有司弹劾
第八子李贞,仅比李治大一岁
第十子李慎,年纪比李治还要小
下面更加年幼的李嚣、李简、李福等人不是早夭,就是年纪太小。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比李治大了近9岁的李恪,唐太宗还有别的选择吗?
唐太宗欲立李恪归根究底就是因为除了李恪外,别的年长一些的皇子不是因为夺嫡被贬、被杀,就是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李恪尽管也曾因为踩庄稼和赌博这些小事被连续贬官和削户过多次,但除了李恪外,唐太宗已经别无选择。
不过很显然,唐太宗欲立李恪这个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下的心血来潮之念。因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虑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换储了,那么长孙无忌是绝对没有“密争之”的机会的,更不可能只凭他一家之言便一锤定音。毕竟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长孙的。贞观十七年时的长孙无忌虽然位极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统而言,司徒位高却只是个虚职。在根本没有实权的情况下,长孙无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此时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龄李靖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壮年手握兵权,怎么可能任由一个既无实权又无兵权的长孙无忌操纵朝政?
何况废立太子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唐太宗若是下定了决心要换太子,肯定会把这件事拿到朝上廷议,再不济也要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来商量商量,就像当初要立李治一样,“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等计议”,而不会只跟最不可能赞同的长孙无忌一个人商量,甚至被长孙无忌反驳后就此立刻作罢。
而从正史中对改立李恪这件事一笔带过的记叙来看,很明显唐太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对长孙无忌露了个口风,长孙无忌反对,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更不要说什么长孙无忌反对立李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实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长孙无忌,而是唐太宗本人。毕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嫡子的未来就很难有所保证了,这一点唐太宗显然比长孙无忌更为担心,因为当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保全这三个心爱的儿子:
“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唐太宗改立太子时,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与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也是因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对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不利。而在这期间,唐太宗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还有庶出但年长的李恪可以考虑,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究竟如何可见一斑了。因为李恪若是在唐太宗的心中还算是有些分量的话,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时候绝对会首先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又过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可以考虑,而且还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说什么李恪远离京城和朝中大臣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保举他做太子。事实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样并不重要,关键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态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可谓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为了册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剑欲在大臣面前自尽;在正式立了李治为太子后,唐太宗又倾力打造了一个强大可靠的东宫班底以辅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特进、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事,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旧唐书·太宗本纪》)
“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资治通鉴》)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宫缺少历练,便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时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言传身教。
“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善。”(《旧唐书·高宗本纪》)
“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贞观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为太子的话,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时的举动照搬过来,而不只是口头上提那么一提,被否决后既不见有过失落后悔的时候,更不曾见对李恪这个改立未果的儿子有什么内疚之情,甚至欲立李恪未果后没过两天,唐太宗就因为李治长子李忠的出生而举行了盛大的筵席,不仅在宴会上高兴地“酒酣起舞”“尽日而罢”,还一反皇孙只能封郡王的制度,破例将李忠册封为了亲王——完全将李恪的事情抛之脑后。反观刘邦欲立赵王如意失败后,为戚姬母子的未来安全得不到保障愁得长吁短叹,甚至“心不乐,悲歌”,不仅特意让周昌去做如意的相国,而且一听说樊哙要在自己百年之后诛杀戚姬母子,当即下令要陈平等人去杀了樊哙。
而同样提名未果的李恪不仅没有得到唐太宗的任何保护措施,反而被唐太宗严厉地告诫了一通:“你若是不遵纪守法,西汉的燕王刘旦就是你的下场,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救不了你!”虽然有人认为这是唐太宗在“保护”李恪,要他小心谨慎一些,但李恪作为亲王,他的性命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掌握在皇帝手里,光是告诫李恪自己谨言慎行是没有用的,只有让未来的皇帝李治知道要善待李恪才能达到保护李恪的目的。
也正因为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汉高祖刘邦临终前特地留了封手诏给太子刘盈,要他日后一定要照顾好他曾经欲立未果的赵王如意;唐太宗在立李治为太子时也反复强调过立李治的原因是为了能同时保住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儿子。而唐太宗既然能想到要为李承乾、李泰、李治的日后安危做打算,又为什么没为李恪日后的安危做出同样的安排呢?想来李恪若是能在唐太宗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话,又如何会遭此待遇?
至于李恪不能当上皇帝是因为具有前朝血统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李恪的两朝血统并不是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早在南北朝时就有许多两朝一脉的皇位继承人,比如后赵石虎的太子石世,生母就是前赵的安定公主;比如北周闵帝宇文觉的生母就是北魏冯翊公主。就连隋炀帝杨广的太子杨昭也是两朝一脉——杨昭的生母萧皇后,即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女儿。
再说如果前朝血统真的是问题,是忌讳,那唐太宗为何在明知李恪具有隋朝血统的情况下,还想立其为太子?长孙无忌又为什么不用这么好的理由来反对唐太宗立李恪呢?就像唐玄宗欲立武惠妃为后,大臣首先就用武家与李唐皇室有仇为由劝阻唐玄宗,而李恪这里却压根没人提及所谓的血统这一点。所以李恪与储位无缘,和他的生母杨妃是隋炀帝的女儿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因为李恪与杨妃均不得宠于唐太宗的缘故。
还有人因为唐太宗欲改立李恪便认为李恪是大唐的一代贤王,甚至如同某毛所说的那样李恪就一定是英物,李治就一定是朽物,唐太宗选择了李治作为继承人是懵懂一时(事实上看看某毛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然而通观李恪的生平,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绩。《旧唐书》中对李承乾的治国才能好歹还有一句“太宗居谅暗,庶政皆令听断,颇识大体”的介绍,对李泰至少还能知道他“少善属文”,也的确编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为处理地方政务出色而被当地百姓称赞的。
然而关于李恪却只知其有文武才,相当笼统的一句赞美之词,至于具体有什么雄才伟略的事迹可以展现其贤能的,史书中便再无一字了。就连李恪的“善骑射”也不过是身为关陇军事贵族最基本的素养而已,在唐朝这个连后宫才人都能陪帝王骑射的朝代里,李恪的“善骑射”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军功或突出的事迹可以证明。
李恪所谓的文才更是如此,就连李唐皇室成员中最常见的书法特长都毫无记载,而同样因谋反被诛的汉王李元昌,却能够以书法、绘画、射猎著称于各部史书。
《册府元龟》:“唐汉王元昌,高帝子,性警悟,有勇力,工骑射,颇涉文史,兼能隶书。”
《唐朝名画录》:“汉王元昌善画马,笔踪妙绝,后无人见。画鹰鹘、雉兔见在人间,佳手降叹矣。”
《法书要录》:“汉王童年,自得书意。夙承羲、献,守法不二。”
《历代名画记》:“天人之姿,博综伎艺,颇得风韵。自然超举,碣馆深崇,遗迹罕见。在上品二阎之上。”
一位专研经典名著,擅长音乐,绘画精妙,射猎如神的多才多艺的俊美皇子便栩栩如生地在后人心目挺拔起来,相比之下,李恪的才华无论是在史书还是墓志铭上,都没有分毫体现。
所以若只因为唐太宗的一句“英果类己”,便断定了李恪之贤,也着实武断了些。毕竟唐太宗只是觉得李治性格仁厚温和,并没有说他不如李恪贤能,又怎能由此草率地推断出李恪便是大唐众望所归的贤王呢?
事实上李恪在大唐王朝就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只不过是近年来的一些电视剧与小说将历史篡改戏说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误导了很大一部分观众,认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心爱的儿子唐朝最贤明的皇子。但凡愿意认真读一读正史的,看看史书上所记载的唐太宗是如何宠爱他的三个嫡子的,就可以知道真正的唐太宗爱子应该是什么样子。
相比三位嫡子数不胜数的得宠事迹,仅凭唐太宗心血来潮之下的“欲立吴王恪”,以及立储这种环境下的一句“类己”(在立太子这种情况下,不说“类己”难道要说这个儿子“不类己”?),便要妄图证明李恪的受宠,显然是不成立的。何况《旧唐书》中是“太宗常称其类己”,《唐会要》记载为“太宗尝称其类己”,可见这里的常是通假字,通尝,意思是唐太宗曾经说过李恪类己,而不是经常说李恪类己——如果唐太宗经常说李恪类己却又不给他任何保护措施,那么此举根本不是在爱李恪而是在害李恪。
特别是贞观2年李恪与李泰同时受封,却明显受到了不同的待遇。李恪受封益州都督,封地只有8州,李泰却不仅是扬州大都督兼越州都督,封地更是多达22州!
且先不说单就数量而言,李泰的封地几乎是李恪的两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带,在唐朝时可绝对不是什么香饽饽,“扬一益二”的说法还得等到安史之乱以后。蜀地自古地势天险,古时候交通又不发达,想想当初唐高祖李渊私下许诺唐太宗要改立他为太子时就曾说过,要将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见蜀地在唐初时候人们的心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而扬州的富庶则不必多言,更何况封地里还包括了苏杭一带。
更不用说李恪受封的不过是益州都督,而不是和李泰一样都是大都督。根据《唐会要》的记载,益州的大都督府于“贞观二年二月二十日,去‘大’字”,直到唐高宗龙朔2年才由都督府升级为大都督府——就在李恪受封前三个月,唐太宗就将益州由大都督降级为了都督。所以贞观二年五月李恪与李泰虽然同时受封,但是李恪只被封为了益州都督——不仅都督府的规模远不及李泰的大都督府,封地更是比李泰少了近三分之二。
后来李恪在贞观11年的时候,不过是因为打猎时踩坏了庄稼,就由安州都督降职为安州刺史,还被削户300(当时亲王实封只有800户)。看上去封地还是在一个地方,但实际上所管辖的地方却大大减少了,因为作为都督时,李恪可以“督安、隋、温、沔、复五州”军事,然而作为刺史就只能管辖安州这一州之地。后来李恪又因为和乳母的儿子赌博,再次被罢官削户,自此一直到贞观23年共12年的时间里,李恪再也没有官复原职过。这样的待遇除了李恪,也就只有他那个被唐太宗斥为“不如禽兽铁石”的胞弟李愔同样享有了,而其他犯过远比踩庄稼更严重错误的皇子们,也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唐太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在面对自己的爱子时,仍旧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寻常人家是怎么疼爱儿子的,唐太宗就是怎么做的。
所以李承乾就算犯下了谋逆这等杀头大罪,唐太宗也要想方设法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李泰夺嫡失败后,唐太宗仍旧说他是“朕之爱子,实所钟心”,甚至被贬后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又重新晋封为濮王;所以李治虽然一直和唐太宗住在一起,褚遂良、刘洎为了这事上谏过多少次,也没见唐太宗以“家国事殊”为理由,把李治打发出宫去住。
对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些爱子们宠溺至极,以至于一次又一次招来了魏征这些朝臣的上疏与进谏,偏偏对李恪这些儿子该罚的罚,该杀的杀,一个都没手软。就这样,还能说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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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李宽:
唐太宗第二子,生母后宫某氏,武德年间过继给唐高祖李渊之子李智云为后,被封为从一品的嗣楚王,早夭,贞观初年唐太宗追封李宽为正一品的楚王,因为无后,国除。
『伍』 唐太宗后妃名单
唐太宗的后妃有:
1、阴妃:
长孙皇后八岁丧父,由舅父高士廉抚养,十三岁嫁李世民,武德元年册封秦王妃。武德末年,竭力争取李渊及其后宫对李世民的支持,玄武门之变当天亲自勉慰诸将士,之后拜太子妃。
李世民即位13天即册封为皇后。在后位时,善于借古喻今,匡正李世民为政的失误,并保护忠正得力的大臣。先后为李世民诞下三子四女。贞观十年六月,崩逝于立政殿,年仅三十六岁,谥号文德皇后,十一月葬于唐昭陵。咸亨五年,加谥号为文德圣皇后。
『陆』 恕小人驽钝,”国除”翻译成现代文是什么意思啊
国除:基本上就是因为功勋而获得的爵位被剥除了,不可以再被继承。
这段讲的是唐朝的李智云,封楚王,高祖第五子,谥号“哀”。
李智云开始名叫稚诠。擅于骑射,书法和棋艺也很精湛。隋朝大业末年,跟随李建成留在河东保护家眷。高祖初年,建成在太原起兵反隋,李智云被当地官吏抓住,送往长安了,被阴世师杀害,年仅十四岁。唐武德元年,追封为楚王,并加了谥号。
他的母亲万贵妃,性格恭顺,为高祖李渊所礼遇,后宫中的事情都征求她的意见。
武德三年,以唐太宗的儿子李宽做为智云的子嗣,并封为凉州总管和司徒。但是李宽死的很早,死后王的爵位被剥除了。贞观二年,又以济南公李世都的儿子李灵龟做为他家的子嗣,做过魏州刺史,为官很有威严,当地盗贼都销声匿迹。开凿永济渠,开通新市,使老百姓纷纷获利,很得民心。去世以后儿子李福承嗣,继承爵位,降为公。李福死后,儿子李承况承嗣,中宗神龙(年号)中,官居右羽林将军,和节愍太子李重俊一起死于反对武氏的战斗中。
阴世师 (565—617)
隋武威(今属甘肃)人。阴寿子。少以父功拜仪同,迁骠骑将军。炀帝时历仕张扒太守,击退吐谷浑、党项疠等的进攻,为一方慑服。官至左翊卫将军,与代王杨侑留守西京。大业十三年(617),他勒兵拒守,抵御李渊入长安,城破被杀。
『柒』 这是哪篇文言文
好像是成语牛角挂书
新唐书卷八十四 列传九 李密
密趣解雄远,多策略,散家赀养客礼贤不爱藉。以廕为左亲卫府大都督、东宫千牛备身。额锐角方,瞳子黑白明澈。炀帝见之,谓宇文述曰:“左仗下黑色小儿为谁?”曰:“蒲山公李宽子密。”帝曰:“此儿顾盼不常,无入卫。”它日,述谕密曰:“君世素贵,当以才学显,何事三卫间哉!”密大喜,谢病去,感厉读书。闻包恺在缑山,往从之。以蒲鞯乘牛,挂《汉书》一帙角上,行且读。越国公杨素适见于道,按辔蹑其后,曰:“何书生勤如此?”密识素,下拜。问所读,曰:“《项羽传》。”因与语,奇之。归谓子玄感曰:“吾观密识度,非若等辈。”玄感遂倾心结纳。尝私自密曰:“上多忌,隋历且不长,中原有一日警,公与我孰后先?”密曰:“决两阵之胜,噫呜咄嗟,足以詟敌,我不如公。揽天下英雄驭之,使远近归属,公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