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满脸络腮胡的小说
① 请大家帮帮忙,我想找一本以前看过但没看完的武侠小说!
一苇渡江
传说,达摩是天竺国香至王的第三个儿子,自幼拜释迦牟尼的大弟子摩诃迦叶之后的第二十七代佛祖般若多罗为师。
有一天,达摩向他的师傅求教说:"我得到佛法以后,应到何地传化?"般若多罗说:"你应该去震旦(即中国)"。又说:"你到震旦以后,不要住在南方,那里的君主喜好功业,不能领悟佛理"。
达摩遵照师父的嘱咐,准备好行李,驾起一叶扁舟,乘风破浪,飘洋过海,用了三年时间,历尽艰难曲折,来到了中国。达摩到中国以后,广州刺史得知此事,急忙禀报金陵,梁武帝王将相衍立即派使臣把达摩接到南京,为其接风洗尘,宾客相待。
武帝是一个佛教信徒,主张自我解脱。达摩是禅宗大乘派,主张面壁静坐,普渡众生。由于他们的主张不同,每谈论起佛事,二人总是不投机。这时达摩感到南京不是久留活动的地方,于是便告辞萧衍,渡江北上。
中国有个高僧,名叫神光,是河南省荥阳县人。当时神光在南京雨花台讲经说法,当地群众称:"神光讲经,委婉动听,地生金莲,顽石点头"。围观听讲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达摩离开梁武帝北上,路过雨花台,见到神光在那里讲经说法,他就顺便挤在人群中,侧耳倾听。达摩听讲,听到有些地方点点头,听到有些地方摇摇头。点头表示赞同神光讲的观点,摇头表示对神光讲的观点不赞同。神光在讲解中,发现达摩摇头,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最大不尊,便问达摩:"你为什么摇头?"对佛学的认识二人因有分歧意见,达摩便主动让步,离开雨花台渡江北上去了。
达摩去后,听讲的群众有人对神光说:"刚才那个人你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印度高僧菩提达摩,精通佛法,学识渊博。"神光听了以后,感到惭愧之极,师父到了跟前,刚才自己太没礼貌了。于是他就赶快追达摩,赔礼道歉。达摩在前边走,神光在后面紧追,一直追到长江岸。达摩急着过江,停立江岸,只见水域茫茫即没有桥,也没有船,连个人影也不见。这怎么过江呢?达摩十分焦虑。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正在这无可奈何之际,达摩突然发现岸边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老太太,身边放了一捆苇草,看样子好像也是在等船过江。达摩暗自盘算:这位若大的年纪,为何孤苦伶仃,无人护送照料?也罢!只好向她老人家求助了。于是他迈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老人施了一礼,说道:"老菩萨,我要过江,怎奈无船,请您老人家化棵芦苇给我,以便代步。"
老人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达摩。见他两只突鼓的眼睛炯炯有神,满脸络腮胡子,卷曲盘旋,身材魁梧,举止坦然,形象端壮,仪表非凡。老人暗自点头称许,随顺手抽出一根芦苇与达摩。达摩双手接过芦苇,向老人告谢而去,及至江边,他把芦苇放在江面上,只见一朵芦苇花,昂首高扬,五片芦叶,平展伸开,达摩双脚踏于芦苇之上,飘飘然渡过了长江。
神光不顾疲劳,尾追达摩,及到江边,看到达摩一苇渡江,就气急败坏地跑到老人面前不问青红皂白,抱起老人身边一捆芦苇,扑通一听,扔到水中,双脚跳上芦苇捆子,匆忙过江。谁知说也奇怪,这捆芦苇不但不向前行进,反而很快沉入水中。神光见势不妙,急忙涉水而出,险些溺入水中。神光带着浑身泥水,冲向老人,轻听责问:"你给他一根芦苇就渡过江,我拿你一捆芦苇为什么还过不去呢?"
老人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答道:"他是化我的芦苇,助人有份;你是抢我的芦苇,物各有缘,无缘无故,岂能相助?"老人说罢,转瞬间悠然不见,浩瀚的江面上空无一人。 这时神光自知有失,惭叹不已,呼天不灵,呼地不应,悲凄非常,懊悔而归。
达摩过江以后,手持禅仗,信步而行,见山朝拜,遇寺坐禅,北魏孝昌三年(公元527年)到达了嵩山少林寺。达摩看到这里群山环抱, 林茂密,山色秀丽,环境清幽,佛业兴旺,谈吐吻洽。心想,这真是一块难得的佛门净土。于是,他就把少林寺作为他落迹传教的道场。广集僧徒,首传禅宗。自此以后,达摩便成为中国佛教禅宗的初祖,少林寺被称为中国佛教禅宗祖庭。现在少林寺碑廊里还有达摩一苇渡江图像碑。古人有诗赞日:
路行跨水复逢着,独自凄凄暗渡江。
日下可怜双象马,二株嫩桂久昌昌
② 一部外国电影。主角是好像是一名络腮胡侦探(片尾剪了胡须)。印象最深的是结尾,他把一个什么机密(阴
什么银饰
③ 有一个小说 里面的 主人公是语文数学 那 小说叫什么 是现代的.用设计楼房镇压龙王的那个
断龙台
【作者】:纳兰元初
【类别】:灵异-灵异
【主人公】:宇文树学 顾青 刘天明
【精彩提示】
电梯里弥漫着一股带鱼的咸臭味,地毯上浸渍着来历不明的污秽水迹,这一切皆是因为顶楼的餐厅,因为它的存在,电梯里每天都要运送大量的动物尸体。
电梯轻微震动了一下,开始向下滑行,昏黄的射灯光照在男人的脸上,电梯下行带来的轻微失重感让他有些昏欲睡,还好从二十五楼到十八楼并不要太多时间,不然他很可能就这样在电梯里站着进入梦乡。叮铃……电梯门打开了,他揉了揉眼睛,慢慢走出电梯间。跨出电梯门的那一瞬间,他恍惚看见,那一排楼层按钮中,十二楼的按钮是亮着的。
由于长时间盯着布满文字的电脑屏幕,顾青开始有些头晕,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百叶窗帘拉展开,暖和的阳光并未象她想像中的那样从窗外涌入房间,而是被深海蓝的窗玻璃隔离在楼外,屋内只有被染成青色的光线,散发着一股寒意。顾青皱了皱眉头,用力推拉了一下窗户拉手,却纹丝不动,她仔细看了看,发现窗户的月牙锁竟然锈死了。
顾青的心情一下变得很差,今天是她第一次到这座腾龙大厦上班,在调任过来之前,她只对新的办公地点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新办公室的光照一定要非常充足,分部经理信誓旦旦地为她安排了这一间据说是整栋大楼光线最好的办公室,现在可好,居然连窗户都打不开。
就在顾青考虑是不是打个电话让分部经理解决一下窗户问题时,门外有人轻声吹着口哨走过,人影从门前一晃而过,她甚至还没有看清那人是男是女。
一秒钟之后,口哨声停止了,一张带着诧异表情的男人脸庞从门边出现。“嗨,你是新来的?”
顾青这才看清门外男人的长相,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一脸的络腮胡,眉毛乌黑浓密,脸型瘦削。虽然有些不修边幅,那双眼睛却出人意外地颇有神采。
“你就是最近招聘来的新秘书吧?经理们都在22楼,你怎么跑到18楼来了?”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
顾青一怔,随即笑出了声。新办公室还没有挂上职务的标志牌,自己又很年轻,估计这个冒失的男人怎么也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女孩会是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是啊,我今天是第一天来上班,还不怎么熟悉这里。”顾青也不忙点破自己的身份。
“哦,如果你想去什么地方又不知道怎么走的话,可以问我,我对这栋大楼很熟悉。”
“你……难道是这栋楼的清洁工?”顾青突然来了兴致,想作弄他一番。
“你看我很象清洁工么?”男人倒也不生气。
“哦……我是凭直觉的,不是说人不可貌相么?”顾青抿嘴一笑。
“我是IT维护人员,不过和清洁工也差不多吧……反正都是为人民服务。”男人温和地一笑。
“是吗?正好,麻烦你帮忙看一下我的windows,有点小故障。”顾青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在总部以冷酷出名的她,一来到这栋新大楼就开始捉弄同事。
男人挠挠头,走近顾青的电脑,开始检查。顾青和男人并排站在一起时,才发觉这个男人的个子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
男人折腾了好一会,迷茫地抬起头来看着她,“这windows没什么问题啊?”
顾青忍不住笑出了声,“噢,我的意思是请你帮我看看这扇窗户,好像月牙锁锈死了。刚才看你检查电脑,我还以为这里的窗户是用电脑控制的呢。”
男人盯着顾青的脸看了好一会,微笑着叹了一口气,“常年打雁,今天倒叫小雁啄了眼。”他走到窗户边,看了看锈死的锁,随即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短柄起子,几下就将月牙锁给卸了下来,铛锒一声扔进了垃圾筒。
“这便算是修好了吗?”顾青笑问。
“打开窗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嘛。”男人将窗户哗地一声拉开,金色的阳光顿时填满整个空间。
与此同时,顾青突然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嘶叫,声音非常小,却有些凄厉,如果顾青不是看见男人的脸色也陡然一凝,她会以为这只不过是幻听。
男人回头看了看门,顾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办公室门边除了一个一尘不染的胡桃木空书架外,便只有一面白墙,实在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男人微笑着转过头来,说道:“windows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呵呵……没问题了,多谢你,你贵姓?”
“免贵姓宇文。”
“还真有姓宇文的?我还只是在小说里看到过。”
“呵呵……什么小说?《隋唐演义》?”
“不,是《大唐双龙传》。”
“哈哈……不错,都是野史嘛。”男人虽然满脸都是胡子茬,笑起来却如同少年一般阳光灿烂。
“复姓宇文,尊名呢?”顾青好奇到底。
男人脸上突然现出几分犹豫,“你就叫我宇文好了,名字长了不好念。”
“那怎么行,我还打算写封感谢信贴在大楼里感谢你今天帮我这么大忙呢,信的抬头总要把姓名写全吧?”顾青穷追猛打的有些不择手段了。
男人笑了起来,又犹豫了一刻,才开口说道:“我的名字叫树学,树木的树,学习的学……”
没等男人说完,顾青已经开心地笑了,居然有人的名字叫语文数学的,难怪男人这么犹豫。
宇文树学的脸微微一红,想来他的名字引人发笑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今天面前的是个漂亮女孩,难免还是有些挂不住脸。
“呵呵……宇文,多谢你,我叫顾青,行政主管。”顾青伸出手来和宇文握了一下。宇文一愣,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的漂亮女孩竟然是公司的行政主管,颇有些尴尬,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好了,我还有很多公务必须在今天完成,不能再和你聊天了,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把门带上。”顾青看了看表,又恢复了行政主管的干练作风。
宇文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口走去。顾青注意到宇文在走出门的瞬间,伸手摸了一下门边的胡桃木书架,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手上的工作繁杂无序,不加快处理速度的话,今天晚上难免要加班。
<H1>[font color=#000000]二[/font]</H1> 打印完最后一份文档,顾青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分公司的现状实在不容乐观,不仅在人力资源和公共关系方面都有较大的漏洞,二期营销策略上也与本部的基本规划有所偏离,真不知道分部的几个经理都在搞什么名堂,明天一定得召开一个高层会议,重新制定一下现行方针。
墙上的挂钟指向22点30分,顾青现在才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但愿附近能有夜间营业的快餐店,否则就只能回家泡方便面了。
顾青走到门边,将室内的空调和照明关掉,掏出钥匙正准备关门之际,她看见一个微蓝色的光圈浮在半空中,位置大约就在门边的书架那里。顾青心中一惊,忙按亮日光灯。
房间内有了灯光,光圈立即消失不见,顾青走近书架仔细观看,书架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光圈是从何而来呢?顾青很相信自己的眼睛,5.5的视力不会看错什么。再细细察看书架的两侧,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就在靠门的这一侧,有一串念珠一般的东西嵌在书架上,每一粒珠子都只有小指甲盖般大小,共有十八粒,外观上看来似木非木,似铁非铁,闪耀着黑色光芒。回想起来,今天宇文树学走出门的时候摸了一下书架,他应该也看到了这串珠子吧。顾青又好奇地看了一会,忍不住用手中的钥匙在珠子边缘撬了一下,谁知这串念珠轻轻巧巧地被钥匙撬了下来,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书架侧面留下一个露出白色木材的环状坑洞。
顾青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轻易便把念珠弄了下来,倒好像她无意间弄坏了书架。拾起地上的念珠,手感很硬,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她顺手将念珠放进自己的挎包,重新关掉灯,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走廊的主灯已经熄灭,只留下两侧脚边的夜行小灯,暗黄的灯光好似那一支支蜡烛,远处有一个安全出口的绿色标示灯箱,却因为电线的接触不良,一明一灭地闪烁着。顾青在长长的走廊上一步步向前走着,感觉自己不象是走在大楼里,倒仿佛是走向某个邪恶的祭坛,她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心中颇后悔加班到现在,这栋楼自己一点都不熟悉,要是遇到什么情况,怎么逃跑都不知道……
提心吊胆的顾青总算走进了电梯间,面前的景象让她心中又是一紧,一左一右两台电梯居然同时开着门,而且就这么一直开着,平时的电梯不是都会自动关上门的吗?难道两部电梯一起坏了?顾青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转身向消防通道走去。
消防通道这边倒没有什么怪异的景象,顾青轻吁了一口气,便从护栏边探头向下望去,想知道是否所有的楼层都开着灯。
确实,所有楼层的路灯都亮着,但正因如此,顾青又看见了一件东西。
大约在四楼或者五楼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正迅速的盘旋而上,才两三秒钟,就跑到了八楼。那么快的速度,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在上楼!
顾青被吓坏了,再次跑回到电梯间。两扇电梯门仍然都开着,顾不了这么多,她嘴里念叨着“男左女右”,走进了右边的电梯门。刚走进电梯,门就自动关上了,顾青去按一楼的按钮,却没有反应,反倒是12楼的按钮,似乎从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是亮着的……
电梯启动了,下降的速度却异常的缓慢,顾青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楼层指示灯慢慢地跳动。
12楼,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门外是一片漆黑。
顾青猛然间想起,今天早晨商情课课长唐涛在带她去办公室的路上,大致说过一下这栋大楼的楼层分布情况。这栋大楼位于G市的黄金商业地段,所以一至五层都高价出租给一个大型百货商业中心,从六楼到十楼,则是本公司的市级部门,从十七到二十五楼,就是省级部门的办公地点了,大厦中间的十一到十六楼,还在招租过程中,由于报价偏高,暂时无人问津。
无人的十二楼,电梯怎么能够停靠呢?顾青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拼命地拍打关门按钮和一楼的按钮,然而电梯就象被卡住一般,毫不动弹。
顾青急忙掏出手机想拨打一楼保安的值班电话,却发觉自己手机里只有原来的办公大楼的电话,和新大楼相关的一切,她一无所知。而且,手机的信号竟然也象18楼的安全出口灯箱一样,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不停地跳跃。她试着拨打110,刚一接通就断了线。顾青在电梯里折腾手机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睛已经慢慢适应了电梯门外的黑暗。待她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门外,立刻惊声尖叫起来!
门外的无尽黑暗中,竟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而且从模糊的体型上,能判断出那是一个身高和顾青相差无几的女人!
顾青尖叫着倒退了两步,那个人影也同时退回黑暗中。惊魂未定的顾青一咬牙,决定向外冲去,若能跑到消防通道口,说不定能避开这噩梦般的一切。她刚冲到电梯门口,那个黑影也同时几步冲到顾青的面前,堵住她的去路!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于顾青的鼻尖几乎要与对方撞在一起,顾青只看见一对青色的眼珠极其快速地翻动了一下,她已无力尖叫,软软地晕倒在地……
<H1>[font color=#000000]三[/font]</H1> 当顾青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惊叫一声,随即发现这张脸的主人就是白天见过的宇文树学,紧接着,顾青紧张地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确认自己身上的白色套装并未有任何破损后,顾青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宇文的脸色可不好,自己的长相就那么象坏人吗?顾青读懂宇文的表情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我刚才怎么了?这里是几楼?”顾青突然回想起晕倒前的事情,脸色又刷地一下苍白起来。
宇文盯着顾青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看得顾青浑身发毛,他才慢慢说道:“这里是一楼,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晕倒在电梯里,是不是加班没吃晚饭,低血糖反应啊?”
顾青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确实是躺在一楼大厅的会客室沙发上,会客室门口还有两个保安正在向这边张望。她稍微心安了一些,支撑着坐了起来。
宇文给她端过来一杯热水,顾青感激地向他笑了笑。
“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有回家?”顾青问道。
“我?我就住在这栋楼里。”宇文微笑着,“我一直住在23楼的机房里,刚才联机玩反恐精英玩累了,就想下楼去找点吃的,结果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被你绊了一下,呵呵……”
顾青刚想张嘴说话,又越过宇文的肩膀看见远处那两个保安正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她不愿自己刚到新的工作单位就被人谣传出什么绯闻,便改口让宇文送她出去。
宇文把顾青送到大楼门前,伸手叫停一辆出租车。顾青正要钻进车内,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顾青有些脸红,宇文呵呵地笑起来,“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通宵营业的面馆,一块去吗?”顾青也确实饿了,便点了点头。
出租车载着两人,在宇文的指点下,开到一条小巷前。巷内的一家小店里透射出温暖的灯光,临街的大锅里升起殷殷热气。
这家老马面馆的手艺确实不错,顾青就着一碟泡菜,将一大碗鸡丝豆花面吃个精光。宇文吃得很少,只要了一份豆花,其余的时间都在看顾青狼吞虎咽。
顾青用美食安抚了被惊吓过度的自己,总算缓过气来,可以慢慢将自己的遭遇说给宇文听。宇文很认真地听着顾青那骇人的经历,中途并不提出任何疑问,似乎他完全能接受顾青所叙说的荒诞故事。
等顾青说完,宇文皱着眉毛想了一下,开口发表意见。
“这栋楼正式投入使用才不过一年的时间,没什么人气,晚上夜深了难免有些阴气过剩,电梯偶尔出现故障也很正常,你不熟悉环境,晚上肯定会有点害怕,加上女孩子联想又比较丰富,自然就……”宇文竟然是没把顾青的遭遇当回事。
顾青刚想分辨,却也觉得自己遇到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别人不信也是理所当然,一时间,两人对坐着沉默不语。
“夜深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宇文看了看表。
顾青想想,还是拒绝了,“谢谢你,不麻烦你了,我乘出租车就可以了。”
宇文拦下一辆出租车,顺便还当着司机的面在手机上记下了出租车的车牌号。这个城市的黑出租车很多,宇文是怕顾青受欺负,才这么做的。顾青见他如此细心,心中也有些感动,虽然两人认识了才一天,宇文在顾青的心里已经留下一个比较可靠的印象。顾青在上车之后,突然想起什么,又跳下车来,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那串在办公室弄到的念珠,递给宇文。
“这串珠子很奇怪,居然嵌在我的书架上,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宇文将珠串接在手中,顿时脸色大变,只是街灯昏暗,顾青并未察觉宇文的神情变化。
“这东西就先放你那儿吧,说不定楼里的哪位同事正在四处寻找呢,你帮我转交吧。我先走了,拜拜。”顾青进入车内,出租车轻快地发动起来,迅速地驶上主干道。
宇文捏着手中的珠子,若有所思地目送顾青远去。突然,他转身向着公司大厦的方向飞奔而去。
本书为黄泉引路人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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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忘了名字 请帮想下
<枭臣> 卷一 山海盗 第十二章 竹刺枪 清晨醒来,苏湄与小蛮在岛上没有衣服好换,依旧穿着那身破旧的船工衣裳,将脸上的灯灰洗掉。小蛮毕竟年幼,还未长成,穿着大两号的旧衣裳,更显得身材很瘦小,像是俊俏的少年;苏湄那清媚无端的风情却是这身衣裳掩饰不住的,即使许多少年听声音知道她与小蛮是女孩子,清晨看见她从草棚里走出来,看着清离晨光下她千娇百媚的容颜,甚觉耀眼。 “啊,你们都起来了。”苏湄稍觉困意,刚要抬手哈欠,看见林缚跟诸少年都站在草棚子前的空场地上盯着自己看,傅青河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羞涩不堪的捂着红唇,将哈欠压下去,朝林缚这边走来,想问傅青河去了哪里,林缚低声跟她说笑:“看来你脸上还是抹着灯灰好。” “那也要能找到灯灰才行。”苏湄落落大方的回应林缚的玩笑话,见地上摆着十多根带枝的毛竹,也不知道他们这是从哪里砍来的,问道,“你们砍这些毛竹过来作什么?做竹筏吗?” “做竹筏?”林缚笑了笑,说道,“那真是浩大工程,只怕没等我们将竹筏做成,就会有官兵回来了。” 供三十三人安全横渡两三百里海面的竹筏,可真不是小工程。 萧涛远拿到赎身银之后就会派人过来将这些少年杀掉灭口;之前不杀,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能拿那三万两赎身银,也许给肉票家人拒绝后他可以派人过来割两只耳朵给肉票家人送去恐吓一番。 “官兵几时会来?”苏湄问道。 “岛上存粮只够吃半个月的,最迟半个月应该派船过来,”林缚说道,“不管他们能不能拿到赎身银子,也会在陆上耽搁三四天,再算上水路行程,最早也会在五六天后才能有船过来,我们这两天还能在这里,过几天就钻进林子去……现在要做些准备。” “准备这些?”苏湄疑惑不解的看着地上的毛竹。 “啊!”小蛮突然发现一声惊叫,只看见小蛮捂着嘴飞奔跑开,苏湄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转头看去,草棚子墙根摆放着六具尸体,就差条大裤衩就给扒得精光。这才注意到尸体身上原来的衣服都穿到陈恩泽等少年的身上。 胡乔中个子矮小,穿着半身皮甲遮住屁股跟裙子似的,腰间拿草藤系紧,看上去有些滑稽,陈恩泽等其他五个少年比他稍好一些,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这些衣裳陈恩泽等身材瘦弱少年穿在身上有些不合体,但是比他们之前穿的绸质或棉质长褂子要便利、更结实。 苏湄能理解林缚为什么让他们这样,不能回崇州,不能跟家人联系,要生存下去,这些少年还要经历许多的磨难。不过六具尸体给扒光丢在墙脚根,尸体上的创口各异,还有着大半的血迹,还真是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只能坚持几呼吸的时间,也就捂着嘴跟小蛮跑到一边去吐了。 她们这才知道为什么好些少年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 林缚将手里的断刀丢下,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抬头极目远眺湛蓝的海面,后世哪里能看到这么清澈漂亮的海?虽然能物质条件要差些,如此优美的风景也算是补偿。 他看到苏湄、小蛮二女在那里一边吐一边看怪人似的盯着自己,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能笑?”二女脸色苍白的走回来,眼睛绝不敢往墙脚根瞟,语气倒不是责怪林缚,只是非常的奇怪,毕竟就在三四天前,眼前这人在她们眼里还是无用、懦弱的书生。 “大家都是劫后余生,不笑难道还要哭?”林缚说道。 苏湄想想也对,不过她不明白林缚算什么劫后余生,他明明可以弃她们不顾的。 “快些将尸体掩埋了,放在那里吓死人了。”小蛮捂着胸口,似乎提到尸体这个字眼就让她心口难受。 “还有用处。”林缚说道。 小蛮不敢问这些尸体还有什么用处,总觉得林缚回答出来会让她跑到一边再狂吐一次;苏湄听着后面有些声音,看过去,傅青河再带着几名少年,又拖了十多根带枝叶的毛竹回来。 林缚说道:“差不多够用了,”跟胡乔中等少年说道,“你们帮傅爷挑些粗毛竹竖六个桩子起来,将尸体绑上去……” 小蛮有些受不住,却跟苏湄一样,对林缚充满好奇,大概也是觉得呆在林缚身边更有安全感,才没有拔脚逃回草棚子里去。 傅青河领着几个少年去竖竹桩子,林缚坐到地上继续削毛竹。 苏湄见他拿断刀将婴儿手臂粗细的青毛竹梢头砍掉,只保留七八尺长的主干,竹竿前头削尖,就像锐利的长矛,然后将毛竹后段的竹枝削掉,差不多两尺多长的前段还保留密集的竹枝,只是稍加修理,将向前头叉/开的竹枝都削尖成刺,实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说是竹枪,但是前半截竹竿上的细密竹枝保留着做什么? 林缚做了两支怪异的竹枪,然后让一旁观摩的陈恩泽等少年也学着动手,直到傅青河那边竖好竹桩子将六具尸体都绑了上去,林缚才住手,让诸少年都围过去。 苏湄、小蛮不得不目视赤身裸体的尸体了,不过比刚才初见时,要好一些,至少能忍住不跑。 “傅爷,你来?”林缚说道。 “你不要推辞了,”傅青河知道林缚的用意,他也想看眼前这青年到底藏着多大的本事,摆了摆手,说道:“什么事情是我傅某该做的,我不会退后的。” 林缚走到六具给绑起来的尸体面前,按着系在腰间的腰刀,看着身前环围的诸少年,说道:“我不是教你们残忍,不是教你们杀人,但是你们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朋友跟家人。你也许觉得这个很难,心里都渴望有傅爷这么好的身手。不错,习武是弱者战胜强者的途径之一,但是习武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成就的事情,我们更要知道战胜强者最重要的,是要有挑战强者的胆气——我们需要有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朋友跟家人的胆气……” 官兵最迟半个月、最早五六天就会过来,二十九名十二岁到十六岁的瘦弱少年、两个娇娇女,林缚一直在想就他跟傅青河如何才能庇护周全?非常时刻也只有行非常之法,至少要让其中一些少年迅速成长起来,能成为他与傅青河的助力。 林缚缓缓而道,苏湄与傅青河站在诸少年之后听着动容不已,没有想到他会将一些道理说得如此浅透。 傅青河之前暗暗观察过林缚的肌肉、筋骨,知道他没有习过武,所以对他能有这身的能耐非常的疑惑,此时听他这么讲,心里也有些感悟。他之前认为除了将这些少年带进密林躲起来之外,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可能让这些少年教导成为助力,却没有想到习武的根本就在于敢直面对手的胆气,心想真是枉在此道中浸淫了这些年,却没有一个门外汉看得透彻。 “有了战胜强者的胆气,我们再来看看这些所谓的强者到底有多强……”林缚侧过身子让诸少年直接看着捆绑在竹桩子上的尸体,他拔出腰刀来,逐一指出致命的创口,“咽喉,扼住或切断,便无法呼吸;这里,这里,都是人身上的主血脉,切断,血流尽就死;胸腹处连接五脏六脾,刺穿即死;受要锺击,脏脾离位,也是重创;太阳堂,刺穿或受重击即死……不管这些人在你们看来有多强,实际上都很脆弱,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力气给他们如此致命的创口。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看看他们这里是不是坚若铁石?” “他是死人,活人会躲,我们砍不到怎么办?”胡乔冠这个少年胆气甚足,一大早跟着林缚、傅青河将林子里的尸体搬回来,丝毫无惧。 “潜行至背后,你有没有胆气将他当成死人一刀砍下去?”林缚将刀递给少年胡乔冠,“试着潜行到背后砍一刀,他们已经是死人,咬不到你……” 胡乔冠倒是给咬着一样,手猛的往后一缩,其他少年都笑了起来;他才咬咬牙,从林缚手里接过刀,做出潜行的模样绕到尸体的背后,举起刀,虽然面对只是一具尸体,这一刀却如何都砍不下去…… “为何不敢砍?”林缚断喝道,“他们官兵当贼,抓住你们向你们的家人勒索钱财——事成还要将杀你们灭口,事败又将祸害你们家人,为什么不敢砍?” 少年给林缚一声断喝惊散迟疑与心中的恐惧,闭眼乱刀砍下,一刀却是砍在竹桩上,却无一人笑他。 陈恩泽站出来说道:“我敢砍。”走过去从胡乔冠手里将腰刀接来狠狠的劈下尸体的肩头,都能清楚的听见砍中骨头的钝响。 苏湄这才知道林缚为何清晨说这六具尸体“还有用处”,心想他对这些少年真是“残忍”,也是迫不得已的“残忍”,再看那给绑在竹桩上的尸体,竟没有清晨的难以忍受。 陈恩泽之举震动诸少年,胡乔冠从尸体肩上拨下腰刀,大声说道:“我敢砍。”朝林缚刚才所说,一刀朝尸体的腰肋要害刺去,胡乔中等少年也都站出来,大声说:“我敢砍!” 林缚挥了一下手,他又不想让这些少年变成虐尸的变态狂,他对陈恩泽等少年说道:“那里有几支竹枪,自以为有胆气砍人者,去将竹枪拿来……” 看着诸少年争先恐后去拿竹枪,傅青河轻轻叹道:“习武未必能让弱者变强,胆气却能让弱者不弱。”在之前,只需要三五人就能将这伙少年看管住,甚至不用捆绑都无不用担心他们会反抗,就像最开始时四名看守追进密林,只留下一人看守足已;要是现在还只有留下一人看守只怕给他们活活撕了。 诸少年拿了竹枪过来,林缚让拿竹枪的八名少年站到前面来,他说道:“有战胜强者的胆气,然后才需要战胜强者的技巧,习武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当我们无一人应敌时,要记住,我们身边还有伙伴——即使是普通士兵,只要训练有素、训练得法,又有合适的兵器,二十九人也足以将任何一名习武高手干翻掉……不信你们问傅爷。” 傅青河苦笑道:“的确如此,双手难敌四拳……习武之人再高明,一旦要对付多个对手,也必须讲究分而击之的策略。”他也奇怪林缚制的竹枪,为何前端要保留竹枝。 林缚接一根竹枪过来,平端在身前,解释道:“大家没有习过武,直面敌人时,没有足够的技巧保护自己跟身边的同伴——这竹枪看上去怪异,我们平端到身前直指前方,就能知道到前端的竹枝层密而坚韧,遮闭一身有余,敌人的刀剑很难将坚韧的竹枝砍断,长枪也刺不透,有四到五支竹枪,就能将敌人挡在外围近不了身……你们四人一组,各将一具尸体当作敌人,我教你们练习围挡刺杀。” 傅青河听林缚解释,才知道竹枪枪头留着竹枝的好处,他捡起一支未处理过的竹子,拔出刀试了试,发现除非劈砍得非常的有力迅捷,不然很难砍断软枝;竹节层深且密,甚至能抵挡长枪的刺入,关键对于初次临战的新手来说,竹枝茂盛,能遮挡身体,能促增胆气,看着林缚走到后面来,忍不住赞叹:“真妙,你怎么能想到竹子能有如此妙用?” “异想天开罢了,”林缚说道,“才有七八柄兵器多余,再说他们七天之前还是书堂读书的少年,那些个兵器又怎么会用?心想竹刺枪更简单些,这岛上的竹质也好,竿坚实,枝软韧,其他地方的竹子只怕不行。” “竹刺枪,”傅青河问道,“这兵器叫竹刺枪就好。” “嗯。”林缚只能点头说是,又不能跟傅青河说竹刺枪的真正学名叫狼筅。 文臣领兵也算是本朝一个渊源悠久的传统,之前的林缚虽然是足不出户的书生,也随潮流读了几本兵书,林缚对此时的兵法、兵器还是有些了解,简便易用、取材简单的狼筅此时还没有问世。 竹刺枪的制作简单,只要看过介绍,就能记住,但是竹刺枪的技击方法,林缚还真不知道,他只能教诸少年拿竹刺枪练习刺、挡、叉三个简单动作;时间有限,也只够时间教些简单的竹刺枪技击。 林缚精通短兵刃近身格斗,只要训练一段时间,等身体素质上升到一定的水平,拿把匕首跟傅青河对搏都有信心不败,但是对中长兵器抓瞎,到了枪械横行的年代,即使是特种侦察兵出任务,谁还会使用中长兵器? 傅青河却是个中好手,接过一根竹刺枪,适应性的挥舞了几下,做出拦、拿、挑、据、架、叉、构、挂、缠、铲、镗等诸多动作来。 林缚在旁看着,心想傅青河应该是精通枪术,再联想到他夸张的箭术,心想他以前莫非是军伍之人?他后来为什么会到江宁开武馆,武馆破落后又来苏湄当保镖?每个人身上都藏着秘密,傅青河不主动说,林缚自然也不会问。 卷一 山海盗 第十三章 海岛生存(一) 求收藏、求红票! *************************************** 接下来三天,傅青河钻入岛上密林探查地形、寻找水源,林缚教诸少年在竹刺枪阵里如何加入陌刀以及腰刀等中长兵刃做简单配合。 八名看守,杀六俘二,林缚他们得了陌刀、棹刀、双矛、腰刀等各式中长兵器八把;两张强弓。两把弓弓力都很大,林缚也只能勉强开四五下,射箭谈不上什么准头。傅青河说他要想练弓箭,最好还是从五斗弓练起;在军中,能用好一石强弓的,少说也能当上从九品的低级武官。 从这八名看守所使的兵器上,也能够想象他们都应该是宁海军镇的精锐,少说也是低级武官身份,不然就算是萧涛远的亲兵,在军营里也没有随意选用兵器的自由——也许萧涛远真有心派一支精锐在这片海域充当海盗里外配合谋取难以想象的暴利。 傅青河第四天返回营地时,才发现林缚将年龄最大的十六名少年分成两组,一组八人,四把竹刺枪、四柄中长兵刃,每组还有两张用细竹枝编织的小盾。小盾上蒙着皮革,是从两件破损的皮甲上割下来的,制成竹牌皮盾,虽然粗糙,有些不堪入目,却颇为实用。 其他年纪更小的少年都拿着约六尺长的短竹刺枪。 傅青河回来时,一身的疲惫。岛虽然不大,但是丛林深密,之前岛民走出来的小径几乎都找不到痕迹了,他在岛上走了三天,身上所受的伤也没有痊愈,其中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在草棚子前没有看到林缚他人,陈恩泽、胡乔中、胡乔冠三个少年带着众人在空地练习一些简单的队列配合。看他们演练,虽然还谈不上熟练,但是少年胆气坚锐,倒有几分长与短、矛与盾相结合的军阵意味。傅青河也没有觉得有多意外,林缚虽然看上去不像是习武的,但是这几天在藏船潜伏、狙杀救人的过程所表现的战术素养,傅青河也只能自叹不如,而且他教导少年惩强抗暴先练胆气的思路跟手法,也令他大开眼界。 六具尸体跟竹桩早已经不在,问过才知道在他回来之前,林缚让人拖到林子深处掩埋了。九月还没有过去,天气乍寒还暖,尸体不宜太久暴露在空气里。 “傅伯回来了……” 傅青河回头看见小蛮轻快的走来,林缚赤脚在走后面,裤脚挽到膝盖,手里拿着两支竹枪,走过来,将竹枪丢在地上,问傅青河:“傅爷,林子里发现水源没有?今夜能不能撤进去?” 傅青河看见林缚身后的两个少年,手里各提着几尾白鳞大肚的海鱼,不忙着说撤进林子的事情,笑着说道:“你还能教他们下海捉鱼?” “这么大的消耗,没有肉食可不行。”林缚说道。 “但是林大哥逼我们生吃鱼肉。”小蛮好不容易逮到告状的机会,灵牙利齿的就将林缚给出卖了。 林缚心里苦叹:这娃不晓得后世吃生鱼片有多贵,现在还挑三捡四的。 官兵离开时,留下些肉脯干,但是份量只够八名看守吃几天的,再说官兵也没有打算将肉票养得肥肥胖胖,留下的干粮跟水都很有限。傅青河进林子探查地形,教导这些少年以及想法子给他们足够多的食物,就是林缚的责任了。不敢生火,白天也会让人爬上前头坡上的大树顶放哨,怕白天有海盗船靠近;除了干粮,只能吃些生的。海滩边的蛤蜊等贝类很多,收集也方便,但林缚不敢让大家生吃这个;虽然没有芥末,生鱼肉片成片蘸海盐吃,却是无妨,还能节约淡水。这几天,林缚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带着少年到小海湾的浅水滩捉海鱼。 小蛮这几天跟着大家吃生鱼片也有滋有味的,看到傅青河回来,难免要撒一下娇,林缚才想起来她终是十四岁的小女孩子,也真是难为她了。 傅青河哈哈一笑,说道:“要不是担心官兵,大家也能在这岛上很好的生存下去……” 林缚知道傅青河只是开玩笑,就算没有官兵的威胁,这里正对着扬子江的出海口,可以说是东海盗从扬子江入寇内地的主要海路,这座小岛比那些沙岛、沙洲更适合当海盗的落脚点,他跟傅青河带着二三十个少年,如何能在这里生存下来?玩鲁宾逊飘流记也不是这么玩的,最大的可能不是给路过的东海盗顺手给灭了,就是给肋裹着入伙。 不过事事无绝对,一直都有传闻说东闽奢家跟东海盗私下勾结,要是传言是真,这段时间东闽奢家跟朝廷请降议和,东海盗的活动自然要克制一些;林缚心想这大概是他们在小岛上一连住了五天都没有看到过路海盗的原因吧。 不过要想在这个世界立足,还是要上岸。 林缚可不会忘了他的举人身份,虽然他不奢望再进一步到考中进士,但是举人已经有当官的资格,虽然只能当个小官吏,却是个很好的立足点。 “傅伯回来了?”苏湄从一间草棚子里走过来,穿着粗布衣裳,挽着发髻,虽然不是男装打扮,却难掩秀色,“林子里有藏身的地方没有?” 小蛮领着两少年往草棚子那边走去,傅青河拿了一根竹枝,与林缚、苏湄到场地边蹲下,将他这三天来探查的地形,边在沙子地上画出来边详细的解说给他们两人听。 草棚子背后的那条小径是能直通岛林深处,只是多年未没有人走过,给荒岛腐叶掩盖,甚至有些路段都给灌木丛重新覆盖,傅青河费了好一番气力才将这条小路走通。 整座海岛南北长约五里,东西长约三里,在茫茫大海里只能算一座极小极小的岛屿。地势东南最高,有一处断崖,傅青河粗略测,崖头到下面的海滩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丈高,那里便是全岛的最高点。林缚与傅青河登岛时,视野给林木以及这边的坡地遮住,没有看到那边断崖。傅青河还在断崖及背坡发现人曾经活动的痕迹,时间也相当久远了,说明这一段时间来,到岛上落脚的海盗没有往林子深处探查过。 就这么一座孤岛悬于海上,林密岩深,除了大量海鸟将此当作栖息地之外,没有什么野兽。傅青河三天里连只兔子都没有看到;也没有看到蛇鼠,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鸟太多的缘故。 傅青河没有发现岛上有泉眼之类的天然水源,在林岩深处,有座水塘,不深,蓄了些雨水,面积很小,不过也足他们三十多人饮用的了。 “除了那处之外,其他地方倒没有看到有水塘,也与这岛地势过于平直有关,雨水蓄不住,夏秋雨季的雨水多还好一些,春冬枯雨时节,这岛上就住不了多少人……”傅青河说道,“水塘东南是一片石坡,很平整,看天气,这两天不会有雨,也不会太冷,我们最好今晚就撤进去。” 林缚看着傅青河在沙滩上画的地形图,这座岛虽然是基岩岛,也有海潮淤沙成陆的部分,而且面积相当大,真正的基岩干岛是岛心偏东南一小部分,又高高的突起,整个地形都不利形成能积成雨水的大水塘。也难怪海盗不把这些当成固定的落脚点,在海上讨生活,水源是最重要的。 “今天就进去。”林缚说道。 “那两个人怎么办,也要带林子里吗?”苏湄问道,“能不能让他们听我们使唤?” “凭什么能让他们听命?就因为不杀他们?这些是远远不够的,等宁海镇的官兵再上岛来,他们有机会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出卖我们,”林缚站起来说道,“那两个人,还能留下来吗?” 林缚招手让场地里练习简单搏杀的诸少年都停下来,让陈恩泽领两人将络腮胡子跟瘦脸汉子都带出来。诸少年见这边要处置两名俘虏,都围了过来,就连在草棚子里片生鱼肉的小蛮也跑出来观看。 虽然没有刻意折磨,缺粮少水、身上创伤也没人帮他们包裹,三四天的时间,就让这两名精壮汉子有些不成人形了。林缚让陈恩泽将这两人带到跟前来,问道:“你们俩人还有什么好说?” “你们杀了爷爷,爷爷十八年后再来报仇。”瘦脸汉子也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了,眼前这些人不会容他们活命,勉强提起精神来说两句豪言壮语。 林缚暗叹真是没有创意,跟“爷爷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区别?他将络腮胡子跟瘦脸汉子推过去,拿刀将他们五花大绑的绳索割开,说道:“不要说什么豪言壮语了,我跟傅爷对你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会杀你们呢?倒是这些少年不肯让你们活命,我们也劝不了。我现在给你们松绑,你们要有本事逃进林子里等到同伙上岛来,就算你们命大!” “……”瘦脸汉子跟络腮胡子都愣了愣,不明白林缚是什么意思,待着他们看到拿着竹刺枪跟中长兵器的诸少年环围在一边,恍然明白过来。 瘦脸汉子心机深沉,仍奢望有活命的机会,络腮胡子破口大骂:“操你祖宗十八代,要杀要剐,放马过来就是,爷能让这些小儿戏弄?”他与瘦脸汉子已经折磨得力气殆尽,身上两处伤口都开始化脓,如何能在这群少年围杀下逃进林子里去?他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少年四五天前还是待宰的小羊羔子,短短四五天,看他们的眼神,竟似真有杀人的胆气与决心? 林缚才不管络腮胡子怎么骂,跟陈恩泽诸少年说道:“你们两组,各杀一人……”又捡了两支竹枪丢到瘦脸汉子跟络腮胡子,说道,“你们也没资格怨天尤人了,逃命吧。” 傅青河将背上强弓解下拿在手里,就算瘦脸汉子跟络腮胡子给折磨了四五天,又有重伤在身,但是习武之人垂死挣扎,总是有几分力气,他怕诸少年会吃亏,取了两支箭在手里,准备随时策应,又将那些年纪较小的少年都护在身后,免得给劫持令他们投鼠忌器。 当看到络腮胡子就在原地、瘦脸汉子逃到林子边缘给两组少年围杀毙命,傅青河心想他们总算不再是累赘了,虽然真正的战力还很有限,看着林缚走过来,感慨道:“兵圣在世,也不过如此。” “傅爷抬举林缚了,”林缚谦虚道,又掉头看向那些少年,跟傅青河说道,“是他们遭逢大难,比想象中要坚强……”之前的林缚倒是读过几本兵书,傅青河嘴里的兵圣不是指春秋时的兵法大家孙武,而是辅佐本朝太祖开国的一位名将苏晋元,林缚还没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跟苏晋元相提并论,他现在能教给这些少年的,只是些微观的、战术方面的东西,只是他当兵多年学来的东西加以变通罢了,真正的冷兵器战争是什么样子,也只有之前林缚记忆里读过的那几本兵书给他一个大概的印象,显然是远远不足以自傲的。 那两具尸体自有陈恩泽等少年拖到林子深处掩埋,林缚、傅青河率领诸少年准备撤离事宜。黄昏时,等傅青河率领诸少年以及苏湄、小蛮二女钻入山林,林缚与陈恩泽、胡乔中、胡乔冠三个少年留在最后扫尾,弄些断枝残桠尽可能将那进山林的小径掩盖住。 那几座草棚孤零零的矗立在树林外的草地上,在冷寂的夕阳下,草棚子顶上的茅草给大风吹得乱飞
⑤ 有部电影,里面很多角色都是有超能力的,男主是个高壮白人,有络腮胡,小帅,是什么电影呢
异能
http://ke..com/view/243736.htm#sub5644131
那女的是李小璐
⑥ 寻一本漫画,是本港漫,讲的是主角会如来神掌,里面还出现过龙龟和天马,主角好像是个络腮胡子。
btmonday你好,关于你提的这个问题,我给你提供一下吧,你直接搜一下‘ifree5’去看看吧,记得给我分哦!
cdda
⑦ 几年前的一本小说,作者络腮胡子,主角是一个少年。
美少女魔法师 /作者:络腮胡子
⑧ 剧情是这样的:光头络腮胡胖男主坐在纸箱里拍广告,女主也要求坐进去拍广告,结果被侵犯。。
最终的情况都是很好的,可以在箱子里面找到
⑨ 是一本耽美小说,好像主角逃离了家族到一家夜店当保安,还续了络腮胡隐藏了真实容貌,不过最后还是被发现
怎见浮生不若梦
⑩ 想找一本小说,8年以前看过的,一直没找到,光记住一开始的情节了,请大神帮帮忙,找了好几年了 主角
这个吗?
最终战略 “见习获选者510088AD号,欢迎进入征战空间。” “这里是新石器时代,《史前一万年》的世界。” “背景介绍:帝国为了修建金字塔,四处抓捕人类,充作劳力。所有的部落都在帝国的残暴统治下苦不堪言,人们需要英雄……” “任务类型:新人试炼。” “你的阵营:高山部落。” “主线任务:占领金字塔,解放所有奴隶,推翻帝国统治。” “任务成功奖励:500生存点。” “任务失败惩罚:抹杀。” 江海看着脑海里不断冒出来的信息,深深吸了一口气:“进入征战空间以后的第一个任务世界,终于要来了……” 作为一名父母因事故早亡,留下大笔遗产让下辈子吃喝不愁的宅男,江海天天呆在家里看动漫玩游戏,小日子过得很滋润。除了没有妹子外,一切都很完美。 某一天江海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宅在家里混吃等死实在太浪费国家宝贵的碳排放量了。于是他花了一大笔钱,加入了一个登山俱乐部,想要体验大自然,体验冒险的感觉。结果经过半个月的简单培训以后,部长为了泡新入部的软妹,公器私用,违规组团,带着一帮子新人去了藏南。 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一场山体滑坡之后,江海就来到了新的世界。 这个世界,名为“征战空间”。是一个由现实世界创造的各种小说,影视,动漫,游戏为基础构建的多元宇宙。在这里,主神是最高的存在,而像江海这样从现实世界来到这里的人,被称作获选者。他们需要在各个世界里,担任指挥官的角色,率领军队不断的厮杀、战斗、征服,获取在征战空间生存的权利。 江海这样刚刚进入征战空间的新人,被称作见习获选者,他们必须要完成主神交给的第一个新手任务,才能成为正式获选者,获得进入中心都市的资格。 就在江海准备踏上自己的新人征程时,他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了急促的系统提示。 “警告,警告!空间通道被不明能量入侵!” “多维宇宙能量平衡被打破,出现空间乱流!” “错误!错误!紧急修正中……修正失败……” 就在这时,江海突然看到眼前出现一个散发着刺目白光,让人无法直视的能量漩涡。其中所产生的巨大吸力,一下子就把江海扯了进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江海再次恢复了意识。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木制房间内。 身体在不断的高低起伏,鼻子里能够嗅到咸咸的味道,哗哗的涛声也不停的传到耳朵里…… 江海肯定,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这时,他听到了几个人的谈话声由远至近传来。 “快去看看那个人醒来没有。这次三对三对抗模式,主神怎么多塞了一个获选者到我们阵营?” “呵,说不定是因为原著中,我们的阵营艾辛格在面对敌人洛汗的时候处于劣势,主神才多给我们一个队员。” “先别高兴,把他叫醒在用侦察术探探底细再说,如果帮不上忙的话……” “又想下黑手了?上个任务世界你就杀死了四个获选者。可怜别人刚刚通过了新手任务,才正式经历第一个任务世界而已……” “谁叫我得到了这把夺魂之斧呢。杀死获选者就有一定概率获得对方的生存点,资源,甚至是装备,这种好事可不多。再说了,我杀人你们不是也有好处么。团队奖励三个人分总好过七个人分。” 对话中包含了很多信息,江海不停的听着,不停地记着,当房门推开以后,他立即闭上了眼睛,装作仍在熟睡。 “快起来!别他妈像死猪一样睡了!”一声怒骂之后,江海就感觉到肚子和厚重的靴子来了一次亲密但是并不愉快的接触。巨大的力道让他肚子痛得几乎抽筋,胃酸都差点吐出来。 被人像死猪一样对待,泥人都会发怒。江海惨叫一声,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睁开眼睛,故作迷茫道:“我这是在哪里?” 房间内除了江海自己以外,还有两个男人。 第一个,高大英俊的白人男性。穿着17世纪法国波旁王朝的华丽军服,还戴着一顶插有红色羽毛的宽边帽,腰佩火枪刺剑,身后跟着四名火绳枪兵。 第二个,个子瘦小的亚裔男子。披着蓝色的斗篷,皮肤惨白,眼球是灰黑色,就像是亡灵法师。他腰间挂着一柄用白骨装饰的小斧头——这大概就是对方所说的夺魂之斧。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男人的随从,是十个咔嚓作响的骷髅! “艾迪里斯,快用侦查术。”亡灵法师打扮的男人说道。 “知道了,白骨。” “叫我金正允!我讨厌白骨这个称呼。因为这个外号,中心都市根本没正常女人愿意接近我,只能花费生存点找妓女解决生理需求。你和队长这种受欢迎的男人,无法理解我的痛苦。” “既然那么喜欢当亡灵法师,何必在乎这些,以后干脆变巫妖算了。”金发艾迪里斯嘀咕一句,拿出一副古旧的黄铜眼镜,对江海照了一下。 然后,艾迪里斯似笑非笑的对金正允说道:“这小子实力很低,除了完成任务后分走我们的团队奖励外,确实没什么用。主神不知出了什么毛病,居然把一个新人扔给我们,这些新人不是应该先去完成新手任务吗……” “主神的恶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新人,确实没有杀的价值。” 在征战空间里,如果故意杀死本队队友,会积累一定的罪恶值。罪恶值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被派去参加难度极高的赎罪任务,金正允衡量了一番,发现杀死江海获得的收益小于损失。 在两个人的眼中,江海就是砧板上的鱼,是清蒸还是红烧,早已由不得他自己。 江海已经死过一次。如果进入征战空间以后,还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又有什么意义? 一个声音在江海的心底呐喊,将求生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 江海极力压抑情绪,让身体不至于因为激动而发抖。他趁二人说话而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可利用的条件。 “间接害死队友所获得的罪恶值比直接杀死要少一半。反正这个一无所有的新人没有被我可爱的小斧头开颅的资格,就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扔进海里去吧。少一个人瓜分团队奖励,付出这点代价是值得的。”金正允阴气森森的笑道。他的语气很轻松,仿佛是在处理一件垃圾,而不是决定一个人的性命。 嘭! 就在他刚说完话的时候,一直假装肚子被踢而痛得弯腰蹲在地上的江海,行动了! 他猛的弹起,一把将身前的大桌掀起。这张桌子上的地图,酒水,食物,全都四散飞舞,一片混乱。 “地图!地图被酒水弄花了!该死的新人!这是花了100生存点兑换的中土详细地图!”艾迪里斯咒骂道。 趁此机会,江海立即转身,从圆形窗口跃出。 扑通! 窗外传来落水之声。 两个人追到窗边,朝外看去,除了茫茫的大海以外,一无所获。 “混蛋!艾迪里斯,你问什么不开枪?”金正允见江海跳窗逃跑,气急败坏问道。 “哼,你不是也没有让属下的骷髅弓手放箭吗?既然大家都不想因为直接击杀那个新人而背负过多的罪恶值,就别互相指责。”艾迪里斯说道,“反正这新人主动跳船送死,还省得我们动手。” “最好如此……” “放心吧,这里可是贝烈盖尔海,那个新人没可能活着上岸的。这个任务世界,我的火绳枪兵被主神限制了30%威力,我们最好制定一下新对策。” “可惜了,我还想再听听人类被挑断手筋脚筋所发出的惨叫声,那太美妙了!” “你真的有病……” 这时,江海正在海浪中挣扎,与波浪进行绝望的搏斗。对于一个只在游泳池游过泳的宅男来说,大海是一个几乎无法战胜的敌人。 随着波浪起伏,江海的体力很快耗尽。呛了几口水之后,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沉入了海中。 “真可惜……我平时最喜欢玩战略类电脑游戏,本以为能大显身手的……” “早知道就向她表白了……” “不过老子也算赚了。至少没有被那个变态亡灵法师挑断了手筋脚筋再沉海……” …… 当江海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位于一座小树林里。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除了有一股咸鱼味以外,似乎并无大碍。 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四肢,江海发现树林外有一个小镇。 这是一个中世纪时期典型的沿海小镇。 大青石铺成的主干道贯通小镇南北,乱七八糟的石质房屋散落在道路两旁。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着风干的咸鱼,沙滩上,几个刚刚捕鱼归来的渔民正将渔船拖上岸。今天的收获很差,这些渔民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这里肯定不是我原本应该进入的《史前一万年》世界,那么,到底应该是哪里?” 就在江海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解决眼前难题时,他身前的空气突然发生了一阵阵扭曲,一个人慢慢脱离了隐形状态,出现在江海前方。 这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浓密的头发与络腮胡里隐隐发白,显出老态。他华丽的军服上沾满了鲜血,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江海面前,左手无名指轻弹,一颗水滴形的光球立即飞入了江海的眉心。 “身份扫描……” “阵营改变……” “重新生成主线任务及任务奖励……” 刷! 江海眼前突然涌出一长串数据,让他目不暇接。 “见习获选者510088AD号,欢迎进入征战空间。” “这里是中土大陆,《魔戒》的世界。” “背景介绍:这是一个精灵,矮人,人类,兽人共同存在的奇幻世界。第二纪元末期,邪恶势力的首领魔君索隆,被人类与精灵的联军击败。他失去了**,也丢失了力量之源——至尊魔戒。三千年之后,第三纪元末,索隆已经慢慢恢复了力量。他在魔多聚集邪恶的爪牙,并妄图征服中土世界。当索隆再次找回至尊魔戒之后,就是世界毁灭之时。” “任务类型:对抗。” “你的阵营:刚铎王国。” “主线任务:攻占艾辛格,消灭白袍巫师萨鲁曼的势力。” “任务成功奖励:1000生存点。” “注意:洛汗国王希优顿死亡,圣盔谷沦陷,则任务失败。” “任务失败惩罚:扣除1500生存点。若生存点不足,抹杀。” 江海彻底被这一切震住了,他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是谁?” “你的救命恩人,也是用许愿术把你召集到这个世界的人。” 就是他把自己从原本应该进入的任务世界强行拖过来?就是他害得自己差点被一个变态亡灵法师挑断手筋脚筋?就是他害得自己差点被淹死? 江海立即有一种让想用自己的拳头与对方的脸颊验证一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一物理法则的冲动。嗯,简而言之,就是揍对方一顿。 但是江海觉得这个重伤的老头似乎比自己这个宅男还弱,受不了几拳就会一命呜呼。所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还需要对方解答自己的许多问题。 大叔并没有注意江海的情绪变化。他打量了江海一番,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许愿术卷轴召唤来的新人资质真是一般……算了,我已经时日不多,将就了。” “别卖弄了。我看你伤得很重的样子,似乎没几秒钟可活了,有话快说吧。”江海直直盯着对方说道。 “咳……你的嘴倒是挺毒的。”大叔咳出一口鲜血,缓缓道,“我叫李信,我把你从原本的任务世界硬拽来,是为了和你做一笔交易。” 说完,李信大叔手一抖,掌中就出现了一张契约。 然后,李信大叔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