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东北话小说
❶ 有用东北话播讲的小说吗
没有,不过单田芳就是东北口音,王刚也是东北口音,单田芳老家是辽宁的,王刚生于辽宁,在长春长大的。
❷ 东北方言的历史来源
东北方言隶属官话方言的分支,说话腔调接近现代汉语普通话,其他方言区的人大体上能够听明白,这就为近些年来东北方言在全国范围内的广泛传播提供了必要条件。 东北方言,是汉语方言。这种方言的特殊性,就体现在它源头的特殊性。
第一,东北方言在古东北地理构成的三个时期
中国古代虽以汉语言汉字为主体,但汉语言的各地域的发音和称谓也不尽相同。按杨雄所著《方言》中划分十二大方言区,东北属于“燕代方言区”。“燕曰幽州”,燕早在周武王灭殷商之前就起源于东北,号属“东夷”,“秦统一中国后,九夷完全同化于华夏族”。古代北燕朝鲜方言是汉语的一种方言。燕人活动区域很广,从燕山以东到辽东半岛到朝鲜半岛北部、松花江南岸,都是燕人活动的区域。1983年,考古队在二龙湖北岸发现一座燕城,从出土的绳纹陶器,确认是燕城址。人是语言的载体,方言的形成在于人的流动。经过两千年的艰苦历程,燕人不断与逐渐流入东北的齐、赵人融合,不同地域的语言既有输出,也有接纳,逐渐形成东北稳固的汉语方言第一时期。
《后汉书东夷列传》称箕子朝鲜“其后四十余世,至朝鲜侯凖,自称王。汉初大乱,燕、齐、赵人往避地者数万口。而燕人卫满击破凖而自王朝鲜。”在朝鲜设汉四郡。实际早在秦汉时期,从陆上和海上到北燕朝鲜来的汉人相当多,其中燕人、赵人主要从陆路到辽东一带,齐人则乘船从海上前往,而且“八世而不改华风”,这样长期以来形成汉语方言。秦汉、魏晋、唐宋,也不断地有鲁、冀、豫、晋等南方各省人口流入东北。在黑龙江省三江地区近些年发现了多处汉城汉墓;在通化县境内发现秦汉长城的关堡一座、烽燧11处遗址,秦汉长城东端可能在通化;2022年又在通化县境内发现赤柏松汉城遗址,2022年又在大安附近后套木噶发现战国—西汉的墓葬遗址,以上史实也打破吉林省乃秦汉“辽东外徼”的说法,“是汉中央政权经略东北的重要实证”,说明汉人民居及汉文化的影响已经覆盖整个东北,又经魏晋、隋唐几千年的叠压,形成第二个东北汉语方言时期。
元明清以来,汉民族及少数民族南北流动,特别明清以来关内失业的农民大量流入东北,又促成汉满融合的良好局面,形成东北第三个汉语方言历史时期。
第二,东北方言是东北四千年历史的活化石
东北方言是以四千多年来汉族土著的语言及汉字为基础的语言文化。沿着方言的来路去寻根,可以追溯到上古没有文字的时代。当时只有语言交流,没有文字,到后来虽有文字记载了语言,强化了记忆,由于文字普及得较慢,特别在边远的穷乡僻壤,语言很难与文字相对应。所以在上古时代民间有许多有音无字的语言。“这嘎达”就属于无确切文字的语言,“嘎达”、“砢碜(寒碜)”,“犄角”、“嘎啦(旮旯)”属于只可意会不可以文字言传之类。如“鬼道”,聪明,有智慧,很鲜明体现古文字的活用。“鬼道”与“神道”可以通用;再如“你起(读qie第三声)这嘎达”,本不识字的农民说这话时的意思是明白的,意思是“你起身离这里远点”,究竟用哪个字对应,“且”,按其动作意思可以和“起”相对应,但与“起”又有所不同,大有“离开”的意味;也有有字无音的,如“毽子”,本是汉代就有的玩具,只是东北方言用以借代,读“犍儿”。
最说明历史久远的一个方言,就是对小孩的称谓,江浙方言称小女孩为“囡”,小男孩为“囝”,而东北方言对小孩统称“小嘎”,女孩称“小尕”,男孩称“小玍”,按象形文字解释,人没留髪之前称“小玍”,留髪之后称“小生”,常叫“秃小子”,而“尕”则正像披一头秀发的女孩。而“尕”、“玍”恰是古文字,至少在汉代就有了。这个方言正是历史的活化石。
第三,东北方言是东北各民族文化融合的大熔炉
有史以来,东北就是汉族与多民族共同开发、共同争夺生存空间的大舞台,开发与争夺的过程,就是语言交流与融合的过程。民族间的融合,第一是民俗与风俗的融合。随着风俗的融合,必然带来语言的融合。历史上汉族土著民与女真族、契丹族、扶余族、高句丽族,以及蒙古族、满族等的融和,这些融合体现在文化层次叠压的方言。在东北方言这块活化石的层面上,清晰地看到汉满风俗融合的痕迹,如“磨叽”源自满语。“干棒楞子”,意为清一色,吉林九台有其塔木乡,其塔木,满语站杆树,清一色枯干的树,就是干棒楞子。“疙瘩溜秋”,意为不光滑,有结节,大圆包,引申为“疙瘩话”。“嚼果(咕)”,好吃的精美的东西。不只是饽饽或水果,满族过年准备年嚼果。“摘你嘎拉哈”,由玩具引代。“靰鞡”,由达斡尔蒙语引申为鞋的称谓。“扎古”,这是借用于蒙古族语,本意是请医生看病,引申为打扮,装饰。
在东北,汉人与俄罗斯人、日本人曾长达半个世纪混合居住,语言的借用,体现殖民文化的渗透。如“沙咯楞的”,意思加快速度,就是借用俄语的“沙”;“喂哒罗”(装水的小桶)、“布拉吉”(连衣裙),“骚鞑子”(士兵)就是俄语的译音;“火烈拉”(一种急性肠道传染病),后来采用英语或其他外来语的词“霍乱”,等等。
东北民间仅仅把一件事意思说得明白,不算高明,民间智慧总想把话说得有情趣、有幽默感,形象生动、富有诗情,好用比兴,创造一种新的语言情趣。在官话中说两个人或者两群人靠得紧密,用“手拉手,肩并肩,心贴心”作比喻,这已经够生动了,但在民间仍不满足。两个人可以手拉手,两群人实际是不可以手拉手的,更不可能“心贴心”的,这些还不过是官式语言的比喻。于是在民间创造出“掏心窝子话”、“膘起膀子干”,比“心贴心”更生动更形象,可以有触摸感的语言。方言与官话也在转化中,如“打扫”,本义清除、扫荡干净的意思,如“你将饭碗子打扫干净”,由方言转为官话,甚至普通话了。 第一,生动形象性,由静态的语言,转化为动态的语言,将抽象的语言,转化为形象生动的语言。它的生动性来自于劳动,将许多非动性的词语都取动性表达。以“扒瞎”、“掰扯”、“拔犟眼子”为例,三者都是辩解人的精神状态非常抽象的词汇。将人们编排没有根据的谎言,方言称作“扒瞎”,“扒瞎”来自于农村秋收劳动扒苞米,扒出来没长粒儿的空棒子,称“瞎苞米”。用“扒瞎”来指责并替代扯谎,不仅生动准确,而且带有很浓的感情色彩。同样,“掰扯”也是得益于扒苞米的劳动,苞米叶子需要一层一层地剥去,到最后方见分晓,用来形容刨根问底、辨别真伪,也是非常形象的;再如“八竿子拨弄不着”,用来形容关系相当疏远,来自农村的打鸟活动。常在一片空地上撒下少许粮食,装上转动的竹竿拨弄来打鸟。八竿子都打不住一个鸟,可谓过于疏远了。
第二,东北方言有着巨大丰富性。如喝酒,不说喝,说“掫”、“整”、“扪”、“倒”、“抿”等。“感情深,一口扪;感情浅,舔一舔”。在酒桌上,猜拳行令,最显性格。顶属“打”、“揍”;“闹”、“搞”、“抓”、“整”等内涵最丰富。常见的“这嘎达”,“那嘎达”。
第三,幽默感,东北人的语言中饱藏着“苦中作乐”的调侃、幽默、滑稽的歇后语、俏皮嗑、疙瘩话,经过游戏化、诗化处理。所以,二人转文学里,宁用古语,不用官话,宁用土语,不用僵硬的概念话。感情最浓的是乡土乡音,一经二人转艺人嘴里说出来,就感到幽默、滑稽。
陈功范是善于运用方言土语的一个作家。我们从他的单出头《真人假相》中摘出几句:
“愣没辨出谁的语声”——(用“愣”或“硬”’来强化。)
“你咋就不怕把眼珠子睡捂了呢!”——(是说睡的太多了。)
“二两茶叶沏一壶——你瞅那老色!”
再从他的《窗前月下》摘一段唱词:
谁不知我拙嘴笨腮说话不记甩,裉劲上吭哧瘪肚嘴还直跑排。越赶上着急上火那还越添彩,俩眼睛瞪一般大啥也说不出来。哪赶上你伶牙俐齿小话来得快,着紧绷子嘁哧咔嚓真能叫得开。这段唱词,不用特殊标明出自哪个人物之口,就能鲜亮地见出人物性格,见出地方韵味,那种幽默、诙谐、俏皮的语言风格溢于言表。
东北方言是活跃在人们口头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最值得珍惜的文化。
❸ 东北话起源
东北话,可指中国东北(黑龙江、吉林、辽宁)的汉语,亦可特指东北地区的某些特定汉语,如常用于小品演出的“东北话”,本条目主要讨论第一种指代方式。尽管东北绝大多数地区的汉语都可归类于东北官话的范围内,但是“东北话”和“东北官话”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东北境内的汉语都属于官话。按照中国语言地图集的分类方法可细分为:
●东北官话:分布于绝大多数东北地区。除以下地区外:辽东半岛及鸭绿江下游地带,乌苏里江部分流域,中俄边境个别地区。东北三个省会的语言(沈阳话、长春话、哈尔滨话)都属于东北官话。
东北官话是不是独立的大区方言,有一定争议。此外,东北官话在东北以外的地区也有一定分布。
●胶辽官话:分布于
辽东半岛及鸭绿江下游地带,乌苏里江部分流域。大连话就是一种典型的胶辽官话。
胶辽官话在山东胶东半岛也有分布。
●冀鲁官话:分布范围很窄,仅分布于中俄边境个别地区。
冀鲁官话的主要分布范围不在东北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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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西某县有个叫叨尔磴的地方。叨尔磴人的口音,便在当地,也被认为特别“侉”的。但他们自己觉得——那一带流传的一个笑话说——“我们叨尔磴人就是‘二’字说不好;要是‘二’字说好了,就是北京话了”。
其实他们说的蛮有道理。要解释这一点,得讲上些枯燥的话:老早的时候,北京和东北人讲的都是幽燕话,金辽元三代,这里和中原多少有些隔离,在女真话、契丹话和蒙古话的影响下,方言相对独立地发展,那时辽东话和大都话的区别,只是前者受女真话影响大些,后者受蒙古话影响大些。河北、山东人第一次大批闯关东发生在元明之际,这一期的东北方言里面,就增加了山东话的成分;而北京在明朝成了都城,外地来做官的,开店铺的,当兵的,打工的,把各自的方言带到北京,特别是山西话,安徽话和南京官话,影响至今还有痕迹,明朝这时的北京话,就和东北话有些不一样了。等到了清朝,几十万旗人进北京,又带来了辽沈话,慢慢和原来的明朝北京话融合,形成了今天的京腔。所以东北话和北京话没法儿不像。在方言学上,它们是亲兄弟。
现在东北话和北京话不一样的地方,有一些是东北话保留着过去的一些读音,比如东北人念“学”为XIAO,就是过去的幽燕音,北京人后来念XUE了,是受南方话的影响,东北人念“荣”为YONG,听着很侉,但也是古音(在音韵学上,“荣”是“喻母字”,本来就是这么念的);有些则是受了满族话的影响,东北人“大舌头”,有些地方没有日母字,念成零声母,又只有“资雌思”没有“知蚩诗”,都是满语影响所赐。至于大连半岛的人把“知蚩诗”念成“基欺希”,那是在说胶东话,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东北话了。
在音调上,东北话在我这没接受过语音学训练的耳朵听来,弯儿有点复杂,特别是辽宁的一些地方,拐呀拐的,差一点就差挺多。比如在岫岩,“大爷”的“大”字重读时,指父亲的哥哥,这和我们的用法一样,“爷”字重读时,则指爷爷的哥哥:发音上一点点的不同,就差出一辈去。东北话——特别是开原以南的辽沈话——的另一个特点是二声特别多(这一特点大概和冀东话有些关系)。有一回,曹雪芹的爷爷曹寅患了疟疾,别人代他上折子求皇上赐药。康熙的批示上有这么一句话:“(金鸡纳霜)连吃二服,可以出根。”“出根”该是“除根”,皇帝写错字了,这可得起个哄,看来当领导的受写错别字,自古皆然。但为什么会误“出”为“除”呢?一到沈阳就明白了,沈阳话里“出”就是念二声的,康熙的汉话是小时候和汉军旗人学的,学的本就是沈阳话。
可惜电视剧里的康熙说一口广播学院式的标准音,一点也不动听。要是我来拍清宫戏,就让里边的人都操东北大腔,说不定更畅销些。头几年辽宁人演的“小品”戏流行,东北话已为广大关里人所熟悉。有两个招牌词,一个是“埋汰”,一个是“砢碜”。其实“砢碜”是北方的老词儿,元杂剧里就有的,不好算东北特色,而“埋汰”是从满语里来的。东北话语词方面的一大特点,就是有许多满语成分。说个最普通的例子,“挺”好的“挺”,人人都用的,又有谁会注意它是从满语里来的呢?在语法上的满语影响之一,则有谓语后置,关里人说的“你看不看”,东北人会说“你看不”,《红楼梦》里的“将来只怕比这更奇怪的笑话儿还有呢”,都是例子。
《红楼梦》里写怡红院的丫头在炕上“抓(chua,三声)子”,这个游戏东北叫“抓嘎拉哈”,我小的时候玩过的。“嘎拉哈”是什么东西?这是满语,指动物腿上的距骨(据说这种游戏和萨满教的某种仪式有关)。读 chua 的“抓”在东北话里也指把散落的东西弄起来,如猪吃食的动作,也可以叫“抓”。我曾听北镇的一位老人家讲,当年张作霖发迹回乡,把银钱往地上一洒,意气风发地叫:“小子们抓吧!”用是就是这个“抓”字。
又如捉迷藏为什么叫“藏猫儿”?原来,“猫”也是满语词,意思是树丛。东北没有那么多房子犄角儿,孩子要藏起来,自然是藏在树丛里。至于有人论证北京话里的“猫腻儿”也是同一来源,我有些存疑,因为《金瓶梅》里出现过“猫儿头”,意思和现今的“猫腻儿”一样,似乎在暗示这个词是从山东那边来的。
还有一种红色的浆果,学名大概是酸浆草,东北孩子取其熟透时,捻弄软了,吸出里边的果肉,使剩一空壳,在嘴里“嘬响儿”,是一个季节的玩具。(但一般只有女孩儿才有这样的耐心,我就不行,只会吃。)东北叫它“红姑娘儿”(“娘”重读,三声),也简称“姑娘儿”。“红姑娘儿”早先北京也有的,清朝的纳兰性德还给它写过诗呢。小说《儿女英雄传》里的瘦和尚捋胳臂挽袖子,要打十三妹个“败火的红姑娘儿模样”,指的不是姑娘小姐之姑娘,而就是这玩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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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北方方言一种的东北方言,简洁、生动、形象,富于节奏感。与东北人的豪放、
直率、幽默的性格相当吻合。
方言是一种社会现象。多数方言的形成,是由于封闭、阻隔、交流不畅、语言发展
不同步。东北方言有些与众不同,是由历史的熔铸和自然的陶冶而形成的独特文化
现象。
东北方言有的来自多元融合,因为东北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区,这里生活着满、
蒙、回、朝鲜、赫哲、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锡伯等少数民族,直到清兵入关
以后,才逐渐有大量的汉人涌入。随着东北各民族三百多年的互相融合,逐渐形成
了今天的东北方言。东北方言虽然属于北方方言的一种,但其语言底层还保存着很
多反映当地少数民族风俗文化的词语,从而使东北方言呈现出别具一格的特色。东
北方言中有相当一部分来自满语,如肉和油变质称“哈喇”; 有的东北方言还直接
吸收了外来语,如称下小上大的水桶为“畏大罗”等。遇事疏忽称“拉忽”,称唱
歌为“喝咧”,称陡峭的石头山为“砬子”,称长白山天池为“图们泊”,万水之
源的意思。松花江为女真语,松花意为白色。吉林为满语“吉林乌拉”的简称,
“吉林”意为“沿”,“乌拉”意为江,因在松花江畔而得名。卡伦湖中的“卡伦”
为锡伯语边防哨卡之义。“牡丹江”来源于满语“穆丹乌拉”,意为弯曲的江。
“嫩江”中的“嫩”蒙语意为“碧绿”,满语意为“妹妹”。满族入主中原后,关
内汉族冲破封禁出关到东北地区谋生,俗称“闯关东”。还有大批被清朝流放的人
员来到东北,仅被镇压的“三藩”就有20多万人被流放,给东北注入了中原语言和
文化。随着满汉的合居交融,很多满族人学习汉文、汉语。到清朝末年,使用满文、
满语的人越来越少,现在更少。有的东北方言还直接吸收了外来语,如称下小上大
的水桶为“畏大罗”□称面包为“列巴”来自俄语,称烟为“打八扣”来自曰语等
等。
东北方言有的来自正字误读。语言的发展是由中原地区向全国扩散开来的,由
于发展的不同步和传输手段落后造成差异,有很多正字在传播中被误读,并约定俗
成地形成方言。东北人常说的“母们”是“我们”的误读。典型的东北话“那嘎哒”
是“那个地方”的误读。农村称呼老夫妇为“老姑姆俩”,是“老公母俩”的误读。
“干哈”是“干啥”的误读。“稀罕”是“喜欢”的误读。
东北方言有的来自一字多意。“贼”在普通话里是小偷,在东北方言里还有
“非常”和“特别”的意思。“贼好”不是说小偷好,而是“非常好”的意思;
“贼漂亮”不是
说小偷漂亮,而是“特别漂亮”的意思。“犊子”在东北方言里是贬义词“混
蛋”的意思□但是在不同的语言环境里却有完全不同的意思。“扯犊子”不是扯混
蛋,而是闲扯、不干正经事的意思;“滚犊子”是一边去的意思;“最犊子”是最
坏的意思。
东北方言有的无从考察。有—些东北方言很难找到它的出处和来历,外地人很
难理解,但是东北人熟悉它、认同它、运用它。东北方言以形容词居多,重音多放
在前面的字上。如“埋汰”是脏的意思,“坷碜”是丑的意思,“忒磨叽”是真唠
叨的意思,“老鼻子”是很多的意思,“整个浪儿”是全部的意思,“吭哧瘪肚”
是吞吞吐吐的意思,“无急六受”是百无聊赖的意思。
近些年来,东北方言已走向了全国。这应该归功于那些有东北特点的相声、小
品和电视连续剧的创作人员□他们通过方言来表现人物的形象,给人以全新的感觉。
东北人感到亲切,北方人能够看懂听懂,南方人感觉特别新鲜。
❹ 带点东北范的小说 就是有东北话得那种 类似(咋俩不熟)那种东北范啊!!!
想了解东北看《黑道风云二十年》孔二狗写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啥是东北人了 什么叫民风彪悍
❺ 网上有人说东北话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北京话只有几百年的历史。但是我觉得差不多啊
这话一定是东北人说的,对于东北人的话,要有选择的听。东北人说大话是有名的。平时里有五分真的就不错,喝了酒的东北人,嘴里一分真的都没有。
东北话的历史,其实也就百年左右,在清朝末年之前,东北都没有什么人,处了辽宁南部地区人口稠密一些之外,其他地方完全是北大荒,人多地区百里无人烟。闯关东开始之后,大量的河北人山东人从陆路海陆分别进入东北地区,才逐渐形成了现在我们所说的东北话。
至于北京话的历史也不长,从满清入关来算也就三四百年。
❻ 为什么蒙古人说的是东北话啊
蒙东四盟和锡林郭勒盟的东西乌珠穆沁旗的汉族和汉化蒙古族使用汉语(东北话)
东北话也是一个以汉语为主体混合了满语,蒙古语,俄语等语言的方言
为什么,因为内蒙古足够富裕
❼ 单老的评书有很多东北话,大家能听懂么
听得懂大多
❽ 东北话里的彪与古代人说的彪是一个东西吗
“彪”不是东北话,好像是山东的胶东方言。“彪”在东北的流行区域,中心是大连和辽连半岛的尖端,和山东半岛隔海相望的地方。辽宁境内大多数人还能懂它的含意,到了吉林、黑龙江就没人使用了,好多人甚致连它的意思也是懵懵懂懂的。“彪”是疯子、傻子、缺心眼的意思。注意:这里所说的傻子,也不是那种沉默不语、不惹事非的类型,而是那种不计后果、随手惹祸的类型。正宗的东北话里有一个“彪”的同意词,就是“虎”。东北人常说:“你虎啊!”就是这个意思,由此还衍生出:虎了巴唧、虎了巴登、二虎巴叉……等好几个词。这才是东北话。
❾ 古代人说的是什么话
中国古代人通用的语言叫官话。
周朝分封的时候,因为采取的是封建周王亲戚到边远地区管理当地土著居民的武装殖民政策,所以各国交往需要规定通行语言,这种语言就叫做“雅言”,应该是当时的关中方言。
秦汉时期,尤其是汉代,有“通语”,也应该是关中方言,之后作为通行语言的“通语”就是中原河洛方言和陕西关中方言交替,甚至南宋时的“官话”都是河洛语而不是浙江话。
明代的官话是淮徐一代的语言,但是当时这种语言应该和现在的天津话有点类似。
到了清朝的官话,应该就是现在的北京方言了,如果说原来的官话现在还有哪些遗存的话,我觉得应该就是现在台湾人说的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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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话影响:
尽管明清官府并没有对官话正式命名(官话是社会上约定俗成的称呼),也没有将官话进行推广,但它对中国普通百姓语音的影响是巨大的。明清时期各地汉语尽管大都与官话差别很大,但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官话的影响。
清末已出现“普通话”一词,清廷1909年规定北京官话为“国语”,民国时期多次制定国语读音,新中国成立后1955年规定国家通用语言为普通话。国语的前身是明清官话,更早之前则称为雅言。所以现代人听不懂古人方言,古代不成为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