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和虞姬的同人小说

徐之云
徐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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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和虞姬的同人小说

A. 求一本现代人穿越成项羽的小说,要在虞姬没死之前,还有最后干死刘邦得天下的,我查了很多就没有一本吗

同样在找,哎,难呀
不过穿越成为吕布的倒是有,,强推《附身吕布闯汉末》,好看极了 一代战神呀!!!(结局也是美满的)

B. 关于虞姬的那个小说是什么名字啊 你后面也没有写完啊 555555

天黑了,月亮出来了,明皓的光从窗口洒进来,碎成斑驳的影子。外面,似乎一切都安静了。
项羽应该醒过来了吧?施妃应该把解药拿出来了吧?我斜靠着柱子,两眼无神地望着大门。突然觉得有点累,心揪紧了,放松了,猜疑了,哀伤了,只剩下丝丝悲凉。
大门开了。月光进来了。一地的银白,皓洁如水。
“美人在担心本王么?”声音淡漠中有几丝歉意。他挥挥手,后边的人都退至门外,掩了门。他蹲在我的面前,看着面无表情的我。
“也许这个身体以前真的是刘邦府上的一名善舞剑的歌伎,但我不是她,我是一个孤单的灵魂而已……”
“你是虞姬,本王的虞姬。以前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了……”项羽伸出手,企图抚摸着我的头发,却被我用手挡开了。
“不,你心里仍有怀疑,你为我画像,特意让探子拿到刘府上去确证我的身份,最算中毒的那一刻,都怀疑是我下的……”我冷言道。想起项羽昏迷后审训官立即关押并审讯了我,我才知道这个身体以前的真正身份,项羽想必早就知道了。一方面对我好,一方面又怀疑我,他也在选择,选择相信占卜还是事实。占卜我是他的化解者,而事实我却是刺杀他的刺客。
“美人,是施妃那个贱人让我误会了你。不过,就算先前知道这杯茶有毒,本王也会照喝下去的,因为……我不喝,美人会喝……”项羽站起来背过身去负手而立,长身玉立的背影在月下拖出长长的迤逦的影子,而他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低,竟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悲伤。
只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说不得道不出,压抑着,遏止着,却又要爆发开来的感觉,暖暖的,伤伤的,满满的,而泪水却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
“项羽,我是刺客,是我故意借用施妃给我的毒茶叶来毒你的,你今天就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以后还会刺杀你的……”说着说着,我已经泪流满面。
一片阴影笼罩了我,项羽跪在我面前,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紧紧拥抱住我,让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温度,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像在安慰无助的小孩。突然间,我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宠溺的味道。
“虞姬,你是我……的虞姬……”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注意到他说“我”的时候,稍微有点停顿。他用的是“我的”,而不是“本王的”,想到这里,忧伤的心里竟有几分甜,竟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了。那我就暂时先不回去了吧,陪他多一些时日……
“我叫余记,我将来要当一名大记者的……”我挣扎了一下,脸上还有泪,抗议道。
项羽正色道:“美人,你能不能说些本王能够听得明了的话?”
“记者是一种职业,就是报道新闻的,比如哪里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啊,哪里打仗啊,哪些名人发生了某些让人吃惊的事情啊……”我努力跟他解释。
项羽这下似有所悟,点点头,“那美人以后随本王出征吧?保证有很多新奇的事情让你去发现,也省得本王的相思之苦……”
我脸上燥热,一把推开他,“相思你个头啊!我警告你哦!你不要妄想非礼我,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的!”
项羽此刻虚弱得紧,被我推翻摔倒在地上,嘴角又涌出一抹红,在月光的照耀下,甚是骇人。他用又好笑又好气的表情狠盯着我,眉头紧皱。
“来人啊!不好啦!项羽又快要死啦!”我六神无主,只好大叫。
门外的随从们破门而入,整个栖凤宫一下子又热闹起来。


第二天,来请安的人中没有看到施妃。
我问施妃哪里去了?
明妃回答,施妃于昨日被赐了毒酒。说时,一脸猥琐小心,生怕我会拿她也怎么样,心虚的人一般都是这样。
见我没有说话,她咚地一声跪下,不断地求饶:“请贵妃娘娘开恩,贱妾真的不知道施妃会拿毒茶叶给贵妃娘娘,望贵妃娘娘明鉴,我们真的不是一伙的,不要杀贱妾……”
我伸手扶起她,安慰道:“你多心了,回去休息吧,看你的样子,吓得不轻。”
她带着一行人,涕泪交加地离开了。
项羽昨晚病情加重,转移回自己的宫殿去了。我去看望时他并不在寝宫内,只有那把剑斜挂着墙壁上。
天子剑,苍黑色的剑鞘,像暗夜里广褒的星空。
“剑灵,你留在项羽身边到底想干什么?”我问道。
天子剑发出鸣瑟声,它在回答我,我听清楚了,只有两个字,“等待!”
“等待什么?剑灵?你说话啊?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剑的瑟鸣声消失,跟一把普通的剑没有任何分别。
正在这时候,项羽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美人,大清早对着一把剑说什么呢?”
“项羽,你把这把剑熔了吧?再重新打造一次……”我还没说完,那把剑又鸣瑟起来。
项羽皱了皱眉,看看我的表情,觉得有点不对劲,转而问道:“美人为何非要熔这把剑?”
我以笑掩饰说:“所谓兵器,皆是天下伤人之物,我上次用这把剑伤了你,一看到这把剑,我心里就觉得异样,所以,我才想让你把这伤人的利器熔了。”
项羽不以为意地笑笑,“美人多虑了,此乃上古神剑,不能轻易熔化掉。再说就算能熔,恐怕也铸不了这样好的剑了。美人知道吗?上次本王就是因为要寻这把剑,一时大意,才会被美人所伤……”
也许真的是我多虑了,就算剑灵再厉害也只能接受人的操纵。我默然无语了。
几天后,项羽的身体恢复了。我随项军出征。
出征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项羽抱我上马,他身着淡青轻铠,我穿着红缨,两个人同骑一匹白马,艳丽的颜色点缀在数万刀枪之中。
我回身看着项羽,这时候的项羽真是帅呆了!这才是真正的项羽吧,不是伊天霁。我向他偎紧了一些。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手一挥,白马驰动,万千人都在奔跑……
波澜壮阔。

行军其实很辛苦,我第一次去战场,只件血肉横飞,死伤无数,各种惨况都有……看得我吐了。后来,项羽就让我留在军帐里,等他回来。
无疑,这是一个乱世,忍受,起义,反抗,抵挡,攻城,死亡……
我不喜欢行军,长途跋涉,有时候甚至日夜兼程,让我的身体适应不了,经常性的感冒发烧,但我更不喜欢老是驻扎在一个地方,那样代表着项羽有一座城池久攻不下,代表着项军伤病员无数的增加。
我白天呆在帐中无事,偶尔会去帮军医巡察伤员。大家起先不习惯,后来在我的欢声笑语里也逐渐接受了,毕竟军中女子少,而女子照顾病人更为细腻一点。可我更多的时候身体也不好,自己都要人来照顾……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身体又开始排斥我了。
天将黑,我让厨子煮了翅汤,等项羽回来。
“大王回营!”
我奔了过去,到门口就迎上了项羽,他手肘上缚着绷带,随从替他把头上的盔甲取下,退了出去。
这一次,他去了两天。脸上的胡子已经冒茬了,他一把拥过我,用胡子扎我的脸,那种又痒又痛的触感袭来,我恼怒地准备推开他。
“美人,这两天有没有想本王?”他低声问。
“你的手怎么了?”最终没有推开他。
“受伤了。美人心疼了吗?”他淡笑道,脸上却有不以为意的表情。
“我心疼?你整天将我丢在帐逢里,一跑就几天,消息也没有一个,谁关心你的死活啊?”我用手指朝他的伤口处戳去。项羽呼痛,放开我,哀怨地埋怨道:“美人可当真下得了毒手啊!”
看起来是真的受伤了,我气得鼓起腮帮子,转身把桌上的翅汤端来,递给他喝,他不接,“本王的手被敌人一根带毒的雁翎箭射中了,幸亏本王命大,只是一点皮外伤,要不然,美人今天就看不到本王……”他边说边用手比画。我摇摇头,这魔头想让我喂给他喝,就直说,拐一大圈弯。
我认命地一口一口将翅汤送到他的唇边。他很享受地喝着汤,我也不说话。一说话,这魔头又要开始美人美人叫个不停了。
“项军从明日起即将后撤,你的身体能吃得消么?”他突然冒出一句。
“为什么?”不是连连胜仗么?
“因为本王受了伤啊!大家都看到了,本王受伤严重,无法抵抗刘邦大军,故而后撤。这个理由不满意吗?”项羽深邃墨透的眸子闪闪发光,戏谑地看着我。
“项羽,你个混蛋,说话没正经,到底为什么要撤退?”我生气了,他总是拿那种猫戏老鼠的神情对我说话。
“这样追追杀杀的游戏,本王已经厌倦,不想美人太劳累,项军已经在乌江垓下一带设伏,现在本王佯装受伤撤退,敌军必定追杀,到时候就可一举迁灭刘军……”项羽说这番话时,脸上已是一片阴冷肃杀,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将翅汤洒了一地。
乌江……这两个可怕的字眼打入我的脑海中,历史会重现吗?
“不要!我不要去乌江!不要退兵至乌江!项羽,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呢?不要打了好不好?”我抓住项羽的手腕。
“美人似乎很激动?或者是在担心什么?”项羽的脸色沉了。
他又在怀疑我?他还是怀疑我?我只是纯粹为了他而担心……可我要怎么要跟他解释才好呢?头好疼,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还原,一点点的苏醒。
我斜眼看到项羽身后背着的那把剑,泛着五彩的光芒。那光芒朝我一点点的笼罩过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晕了过去。


“告诉本王,为什么虞贵妃近日来晕倒的次数越来越多?给我一个好的解释,要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
“大王饶命啊!这种病状确实太奇怪了,臣等只能尽力而为……”
“一群废物,拖出去斩了!”
我醒来就见到项羽又要群斩军医的场面,急忙道:“不要斩他们!我只是虚弱,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项羽回到塌前,握住我的手,见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叹口气:“罢了,都退了吧,以后用心诊治,再出什么差错……”后面的话他收了口,可众军医们还是吓了一身冷汗,赶紧跪下谢恩。
这样一闹,已是深夜,众人都去歇息了。
我和项羽每人一床被子,对躺在塌上,互相望着。每当晚上,项羽总是被我踢下塌,在地上睡觉,今天看在他胳膊受伤的份上,就勉强让他睡半边塌吧。
“虞姬,你知道吗,那个占卜师说你死了,本王就要死了,所以本王要好好的保护你,有你在,就有本王在……”他帅美的脸上写着一丝淡淡的忧,我听得却是百般滋味,原来是因为这个缘因所以才对我好,所以他说就算是毒药也会帮我喝,所以紧张我晕倒而不惜错杀他人……只是因为,占卜师说过,我死了,他也会死。
闭上眼,心痛得不想动,或许我只是太虚弱了,没有回答他的话,也许不久之后,我真的就要离开了。
项羽,剩下的那个虞姬不会是我了。那光芒已经快要浸入身体一半了,那些是那个舞姬的灵魂,剑灵把她的灵魂找回来了。
我要坚持,能多坚持一会儿,就多一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
后撤的路上,项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基本上都处于昏睡中,偶尔醒来,隔着帐纱,能听到项羽和将官们议论军情。
每天,天子剑身上都会发出五彩明亮的光芒,穿透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去。
“禀大王,不日就要到达垓下……”
“户侍郎,近日神医抓回来了几个?”
“回大王,前几日倒是有几个医师看过,说这种现象有点类似失魂……”
“大胆!荒谬!”
“属下知罪,所以属下把那些人已经问斩了……”
我翻了个身,不远处的铜镜照射过来,映出我脸上诡异的笑容,这种笑容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天子剑在若有若无的鸣瑟声,我强制住拿剑刺入项羽胸前的冲动,覆身睡下。
我知道,我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十一
垓下。
风荒漠地,沙石飞天,不见天日,天然的伏守之地。
帐蓬内,我头环钗翠,着金丝凤羽衣,外八宝霓裳,脸上露出妖艳绝魅的笑容,一手端着一杯金玉樽酒,一手勾着项羽的脖子,整个身子窝在他的怀中,用一种暧昧的姿式喂他喝酒。
项羽怔住,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忽地,我站起来,嫣然一笑,“大王,让臣妾给你跳一支舞吧,可好?”
项羽点点头,他脸上渐渐失去了往日看我的那种戏谑的表情。
“拿剑来!”我朝左右喊道,声音中有几许凌厉。左右随从把天子剑恭敬地奉上,我接了,一个旋步,渐渐起舞,衣裙翩飞,灿若云霞。
舞过处,一团团,一丝丝,全是恍然如梦的身影。剑在空中,虎虎生风。
突然,剑在半空中回转,以又狠又毒辣的方式朝项羽身上刺去,项羽竟然不躲也不避,我失声大叫:“项羽,让开,快让开……”
项羽仍旧不动,他满脸的肃然,可眼神竟是那样的温柔,只听见他微微的对我低喃:“虞姬,虞姬……”
手上终于有了反抗的力道,我用力把剑势一偏,剑只挑破了他的披风,险险地擦了过去,深深地刺入了他身边的立柱。
我跌坐在地毯上。剑灵怨恨地看着我,然后,又释放出五彩的光芒。我下意识地躲避这些光芒。如果这些光全部浸入我的体内,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阻止这个身体的行凶了。
这种光芒项羽看不见,他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声音中夹杂着痛苦,“虞姬,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每天半夜醒来,都会露出充满怨恨的眼光看着本王,我知道你恨本王,想杀本王,但本王……真的不忍心杀了你……虞姬,我该拿你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笑了,“项羽,虞姬喜欢你,记住,虞姬是永远也不会杀你的,所以,项羽你要好好的活着……”我轻轻地捧着他卓尔英俊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柔。
然后,迅速抽身,蓄集全身的力量,拔出那把正在鸣瑟着剑。
五彩的光芒渐渐融入我的身体。
还等什么呢?项羽,那就再看你一眼吧,如果有缘,如果有来生,也许我们会再见的……
天子剑凉凉地划过颈子,我感觉有液体流下来。痛似乎不存在于的我意识里,我飘回到半空中,看到项羽正抱着虞姬的尸体痛哭。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哭,此刻,他的泪就这样狠狠地灼到了我的心上。
那么,项羽,我们就再见了。
我不忍心再看,拉着那怨恨的舞姬的魂魄穿进了时空门。
身后所有的一切,从此以后,与我无关。

十二
墙壁雪白,不远处的等离子电视前坐着个熟悉的身影。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苍白的病号服。
“老妈,我要喝水……”
那个身影听到我说话,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小记,你会说话了?天啊!我们家小记会说话啦!医生,医生快来啊……”老妈狂喜地冲到床前。
我四下一打量,“老妈,住这么高级的看护所要花不少钱吧?我们家哪来那么多钱?”
“小记啊,你终于醒啦!我的心肝宝贝啊!下次千万别再做傻事了,伊天霁这个没良心的,虽然他家赔了不少钱,还可以住在他们家的医院里,但是比起钱来,小记啊,妈妈更是心疼你啊!”老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医生们对于我的突然醒来,纷纷表示了惊奇。于是,进行了一次次的复检,最后,宣布我只需要留院短暂观察一阵子就可以出院了。于是,我的病历成了医学界植物人案例中的一桩奇迹。
我把变成植物人后的情况详细地打听了一遍。
我替伊天霁挡了掉下来的花盆后,伊家立即送我入院,然后,给我家开了一百万的赔偿支票,并且不遗余力的组织医学界的专家抢救我。再然后,老爸老妈突然收到一张神秘的五十万的欠款合约,签着我的名字,原本不想付的,可后来看到合约上注明有复活的机率,虽然认为很荒谬,但是奉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心态,照付了。老爸老妈知道我是喜欢伊天霁才会为他这样做的,谁知道,伊天霁竟然发表了电视新闻讲话,不承认有女生为他挨花盆砸的说法,说只是纯属巧合云云。
我听完后,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笑。
伊天霁这三个字已经离我太遥远了。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繁华街市,那场穿越就像梦一样。
隔着窗子,我看到一排救护突然驶入医院,从其中一辆上抬下个担架,看情况相当危急。随后,医院门口立即被突然冒出的记者挤满,还有人拿着话筒。我打开窗户,风和声音一涌而进:“请问,伊氏集团的伊少爷的车祸严重吗?”
“请问,伊天霁的生命有没有危险?这起车祸是偶然行为还是蓄意谋杀?”
……
我将窗户关好,我已经不想再听到“伊天霁”这个名字了。
出院前,我最后一次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成群的蝴蝶飘来飞去,花开成了海洋。恍惚间,伊天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凝望着他俊美而漠然的脸,清楚地意识到此人非彼人。项羽,他此刻是不是如历史记载一般……
伊天霁的神情开始是厌恶,接着是不惑,最后,脸上的表情居然丰富起来,似乎还闪过丝狂喜。传闻伊天霁车祸后像变了个人,喜怒不定,有精神崩溃的倾向。我害怕了,决定赶紧闪人。
就在我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抓住了我,伴随着低沉好听的声音:“美人?”
我像触电般定在了原地。
是幻觉吗?
一定是是幻觉!
“美人,不想再见到本王么?”
我看过去,伊天霁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神情。我忍不住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我想我想,我想死了……坏蛋项羽……我想你……”
边笑,眼泪也边掉了下来。

C. 关于项羽与虞姬的小说

项羽二十四岁和叔父项梁发事起兵,身经七十余战,每战必身先士卒,亲自抄戈杀敌。当初项羽为解钜鹿的赵国之围,由于作战策略上的分歧,不惜杀了自己的上司"卿子冠军"宋义,威震楚国,随后领兵渡黄河救钜鹿,过河后,皆沉船,破釜,烧营舍,持三天口粮。意思很明白,不解钜鹿之围,没有打算再回去。这种气概亘古鲜有。从这一点去解读后来的项羽不肯过江东,英雄性格使然!

当初,援救钜鹿之围的诸侯营垒有十几座之多,但诸侯之间不是争吵就是惧怕,没有一家敢轻进,都想坐收鱼翁之利。及楚击秦,诸侯将皆作壁上观。项羽领兵九战秦军,杀声动天地,泣鬼神,楚军无不以一当十。作壁上观的诸侯军看了,人人惊恐。及楚军败秦,项羽召见诸侯将领,这些将领们进入辕门,没有一个是站着走进去的,怎么进去的?跪着爬进去的,没有人敢仰视项羽。身经百战的诸侯将领,不敢仰视的人物,这个人物是何等地英勇?这个人就是项羽。

当楚汉两军在荥阳对峙时,项王对刘邦说:自秦以来,天下纷争久矣,原由皆因两人起,现我愿意单独和你决一雌雄,无论胜败,就此不要让黎民百姓跟着倒霉了。刘邦笑曰:我肯斗智,不能斗力。项羽大怒,天下哪还有这等无懒。即三次命勇士挑战,结果,都被汉军中神射手楼烦射杀。最后,项羽亲自披甲挑战。楼烦欲射之,项羽瞪大眼睛怒斥楼烦。项羽怒斥的威力如何,用韩信的话来说:项羽怒斥呼喝时,上千的人吓得不敢动一动。这时的楼烦是目不敢视,手不敢发,即回营垒,不敢复出。汉王使人问之,项羽也。刘邦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就是连对手也吃惊的项羽。

虞姬的情形史书记载甚少,史记记载也不过渺渺几笔:项则夜饮,有美人名虞,常幸从……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敢仰视。至于虞姬的结局,《楚汉春秋》作了补充:汉兵已掠地,四方楚歌起。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后来人对虞姬的演绎,可能更丰满一些,象京剧《霸王别姬》里她的唱词: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何日里,方免得,兵戈扰乱?消却了,众百姓,困苦颠连……这就是真实的虞姬,垓下之围,十面埋伏,四面楚歌,虞美人已知项王已很难幸免,死亡算什么,面对死亡,我可以笑着跳舞给你看,面对死亡,不愿独生,不愿后死,这就是虞姬;死亡算什么,我可以先死给你看,死给我的英雄看,死给我的情人看,这就是美人虞姬!这是一种浪漫和凄美的死法,为英雄!

虞美人徇情之后,项羽当夜率八百壮士突围南下。乌江岸边,是英雄的归宿,乌江亭长已经把船停在岸边等他,对他说:江东虽小,地方也有千里,亦足做王。项羽笑道:上天亡我,我渡又何谓?当初我与八千江东子弟渡江西征,今天已经没有一人生还,即使江东父兄仍然以我为王,难道我心中能安稳吗?我有何面目再见江东父老呢?爱马一匹,名曰"骓",随籍五年,不忍杀之,送与亭长,再无牵挂。

西楚项籍被诸侯兵重重包围了。他太凶悍了,徒步杀死汉兵几百,即使身受重伤,汉军将士也不敢轻易近他。当他看见自己过去的旧将吕马童时,笑着说:你不是我过去的老朋友吗?我听说汉王悬赏千金购我人头,并赏万户封地,我就成全你吧,语罢自刎而死。这是何等地蔑视,这是何等的悲壮!他自杀了,死亡算什么?死给敌人看,死给朋友看,死给天下人看。这就是项羽。

这就是最完美的英雄和美人的故事,一个落寞于定远荒冢,一个遗恨于乌江故渡。曾经的楚河汉界,都在世局的起落中泯灭了,只有这英雄美人的故事,有时还令人挂念。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这就是英雄项羽和美人虞姬。为这样的英雄美人,我悲歌!

D. 项羽、刘邦和虞姬的故事。我需要野史。可追加悬赏。

虞姬帮助了刘邦 害了项羽

对历史事件的追根溯源,揭破真相,只能依赖于对原始文本的读解。仔细玩味虞姬的和歌,我从中发现了这个爱情故事的疑点。
“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头两句是客观纪实,同时也是虞姬即将抒发感慨的情境铺排。虞姬对形势的判断和项羽的疑惑是一致的—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可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虞姬对形势的判断居然直接导致了对项羽精神状态直至未来命运的否定!大王您继续战斗的意气已经到头了,我也不愿苟活了。虞姬凭什么判断出“大王意气尽”了?仅仅凭项羽闻楚歌而“夜起,饮帐中”吗?如果这是激将之辞,以自己不愿苟活激励项羽继续战斗,那么项羽和诸将的反应就不应该是“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而应该是怒发冲冠,决一死战。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话语的煽动力和传染性,虞姬精心设计的“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这一情境铺排所产生的奇妙效果—它真的让项羽和诸将失去了决战的意气!
虞姬的态度是非常奇怪的。作为项羽最宠爱的女人,当项羽遭逢末路,但尚未完全失败的时刻,她应该挺身而出,激励项羽,而不是附和项羽“时不利”的借口,诱惑项羽在恶劣的形势面前低头。毕竟项羽才三十余岁。她深知项羽一生百战,出生入死,也曾有过“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从而击败秦军,起死回生的经典战例,也曾有过以三万人杀汉卒十余万人,逼迫刘邦数十骑逃跑的经典战例;可是此时,虞姬非但不用以前的类似处境鼓励项羽,恰恰相反,反而哀叹“大王意气尽”!此刻项羽身边尚有八百余骑,俱是精兵良将,无不以一当十,即使打不过刘邦,起码可以保护项羽全身而退,以图东山再起。事态的发展也验证了这一点。项羽突围而出,到了乌江边:
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乌江亭长檥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
可见项羽不是没有渡江生息的机会,只是项羽固执地认为“天之亡我”,不愿渡河,“乃自刎而死”。虞姬为什么不等所有的机会都用尽,再无生路时殉情,就这么匆匆忙忙就判了项羽的死刑呢?
虞姬这首被人赞誉为“坚贞爱情结晶”以及我国最早的五言诗(南宋王应麟《困学纪闻》)的和歌,就这样散发出了可疑的气息。我甚至怀疑她是刘邦效法西施而派往项羽身边的美女间谍。以刘邦的智力和行事风格,以项羽的“妇人之心”和不听劝谏刚愎自用的性格,这是完全可能的。可是史籍漫漶,不仅刘邦、项羽、虞姬的籍贯之间找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就连虞姬最早追随项羽的时间也无可考了,只好作为一桩笑谈吧。
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就这样湮没在历史断裂的黑洞之中了。“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豁达,历史循环论的切肤之痛,不过都是这种历史断裂的后果罢了。

E. 求有关霸王与虞姬的文章

有很多关于虞姬和霸王爱情悲剧的文章

其中最有名的当然是张爱玲的小说《霸王别姬》
(一定要注意!是张爱玲的)

附:
张爱玲小说《霸王别姬》
出自:张爱玲

霸王别姬

夜风丝溜溜地吹过,把帐篷顶上的帅字旗吹得豁喇喇乱卷。在帐篷里,一支红蜡烛,烛
油淋淋漓漓地淌下来,淌满了古铜高柄烛台的浮雕的碟子。在淡青色的火焰中,一股一股乳
白色的含着稀薄的呛人的臭味的烟袅袅上升。项羽,那驰名天下的江东叛军领袖,巍然地跽
在虎皮毯上,腰略向前俯,用左肘撑着膝盖,右手握着一块蘸了漆的木片,在一方素帛上沙
沙地画着。他有一张粗线条的脸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方下巴。那高傲的薄薄的嘴唇
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两腮,一直延长到下颔。他那黝黑
的眼睛,虽然轻轻蒙上了一层忧郁的纱,但当他抬起脸来的时候,那乌黑的大眼睛里却跳出
了只有孩子的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的火花。

“米九石,玉蜀黍八袋,杂粮十袋。虞姬!”他转过脸向那静静地立在帷帐前拭抹着佩
剑上的血渍的虞姬,他眼睛里爆裂的火花照亮了她的正在帐帷的阴影中的脸。“是的,我们
还能够支持两天。我们那些江东子弟兵是顶聪明的。虽然垓下这贫瘠的小土堆没有丰富的食
料可寻,他们会网麻雀,也会掘起地下的蚯蚓。让我看——从垓下到渭州大约要一天,从渭
州到颍城,如果换一匹新马的话,一天半也许可以赶到了。两天半……虞姬,三天之后,我
们江东的屯兵会来解围的。”

“一定,一定会来解围的。”虞姬用团扇轻轻赶散了蜡烛上的青烟。“大王,我们只有
一千人,他们却有十万……”

“啊,他们号称十万,然而今天经我们痛痛快快一阵大杀,据我估计,决不会超过七万
五的数目了。”他伸了个懒腰。“今天这一阵厮杀,无论如何,总挫了他们一点锐气。我猜
他们这两天不敢冲上来挑战了。——哦,想起来了,你吩咐过军曹预备滚木和擂石了没
有?”

“大王倦了,先休息一会吧,一切已经照您所嘱咐的做去了。”她依照着每晚固定的工
作做去。侍候他睡了之后,就披上一件斗篷,一只手拿了烛台,另一只手护住了烛光,悄悄
地出了帐篷。夜是静静的,在迷□的薄雾中,小小的淡白色的篷帐缀遍了这土坡,在帐子缝
里漏出一点一点的火光,正像夏夜里遍山开满的红心白瓣的野豆花一般。战马呜呜悲啸的声
音卷在风里远远传过来,守夜人一下一下敲着更,绕着营盘用单调的步伐走着。虞姬裹紧了
斗篷,把宽大的袖口遮住了那一点烛光,防它被风吹灭了。在黑暗中,守兵的长矛闪闪地发
出微光。马粪的气味,血腥,干草香,静静地在清澄的夜的空气中飘荡。

她停在一座营帐前,细听里面的声音。

两个兵士赌骰子,用他们明天的军粮打赌,一个梦呓的老军呢喃地描画他家乡的香稻米
的滋味。

虞姬轻轻地离开了他们。

她第二次停住的地方是在前线的木栅栏前面。杂乱地,斜坡上堆满了砍下来的树根,木
椿,沙袋,石块,粘土。哨兵擎着蛇矛来往踱着,红灯笼在残破的雉堞的缺口里摇晃着,把
半边天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光。她小心地吹熄了蜡烛,把手弯支在木栅栏上,向山下望过
去;那一点一点密密猛猛的火光,闪闪烁烁,多得如同夏天草窝里的萤火虫——那就是汉王
与他所招集的四方诸侯的十万雄兵云屯雨集的大营。

虞姬托着腮凝想着。冷冷的风迎面吹来,把她肩上的飘带吹得瑟瑟乱颤。她突然觉得
冷,又觉得空虚,正像每一次她离开了项王的感觉一样。如果他是那炽热的,充满了烨烨的
光彩,喷出耀眼欲花的ambition的火焰的太阳,她便是那承受着,反射着他的光和
力的月亮。她像影子一般地跟随他,经过漆黑的暴风雨之夜,经过战场上非人的恐怖,也经
过饥饿,疲劳,颠沛,永远的。当那叛军的领袖骑着天下闻名的乌骓马一阵暴风似地驰过的
时候,江东的八千子弟总能够看到后面跟随着虞姬,那苍白,微笑的女人,紧紧控着马缰
绳,淡绯色的织锦斗篷在风中鼓荡。十余年来,她以他的壮志为她的壮志,她以他的胜利为
她的胜利,他的痛苦为她的痛苦。然而,每逢他睡了,她独自掌了蜡烛出来巡营的时候,她
开始想起她个人的事来了。她怀疑她这样生存在世界上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他活着,为了他
的壮志而活着。他知道怎样运用他的佩刀,他的长矛,和他的江东子弟去获得他的皇冕。然
而她呢?她仅仅是他的高吭的英雄的呼啸的一个微弱的回声,渐渐轻下去,轻下去,终于死
寂了。如果他的壮志成功的话——

远远地,在山下汉军的营盘里一个哨兵低低地吹起画角来,那幽幽的,凄楚的角声,单
调、笨拙,然而却充满了沙场上的哀愁的角声,在澄静的夜空底下回荡着。天上的一颗大星
渐渐地暗了下去。她觉得一颗滚热的泪珠落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啊,假如他成功了的
话,她得到些什么呢?她将得到一个“贵人”的封号,她将得到一个终身监禁的处分。她将
穿上宫妆,整日关在昭华殿的阴沉古黯的房子里,领略窗子外面的月色,花香,和窗子里面
的寂寞。她要老了,于是他厌倦了她,于是其他的数不清的灿烂的流星飞进他和她享有的天
宇,隔绝了她十余年来沐浴着的阳光。她不再反射他照在她身上的光辉,她成了一个被蚀的
明月,阴暗、忧愁、郁结,发狂。当她结束了她这为了他而活着的生命的时候,他们会送给
她一个“端淑贵妃”或“贤穆贵妃”的谥号,一只锦绣装裹的沉香木棺椁,和三四个殉葬的
奴隶。这就是她的生命的冠冕。她又厌恶又惧怕她自己的思想。

“不,不,我今晚想得太多了!捺住它,快些捺住我的思潮!”她低下了头,握住拳
头,指甲深深地掐到肉里去,她那小小的,尖下颏的脸发青而且微颤像风中的杏叶。“回去
吧!只要看一看他的熟睡的脸,也许我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她拿起蜡烛台,招呼近旁的哨兵过来用他的灯笼点亮了她的蜡烛。正当她兜紧了风帔和
斗篷预备转身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从山脚下的敌兵的营垒里传出低低的,幽闲的,懒洋
洋的唱小调的歌声。很远,很远,咬字也不大清晰,然而,风正朝山上吹,听得清清楚楚的
楚国乡村中流行的民歌《罗敷姐》。先是只有一只颤抖的,孤零的喉咙在唱,但,也许是士
兵的怀乡症被淡淡的月色勾了上来了吧,四面的营盘里都合唱起来了。《罗敷姐》唱完了,
一阵低低的喧笑,接着又唱起《哭长城》来。虞姬木然站着,她先是略略有些惶惑。

“他们常唱这个么?”她问那替她燃蜡烛的哨兵。

“是的,”那老兵在灯笼底下霎了霎眼,微微笑着。“我们都有些不信那班北方汉子有
这般好的喉咙哩。”

虞姬不说话,手里的烛台索索地乱颤。扑地一声,灯笼和蜡烛都被风吹熄了。在昏暗
中,她的一双黑眼珠直瞪瞪向前望着,像猫眼石一般地微微放光,她看到了这可怖的事实。

等那哨兵再给她点亮了蜡烛的时候,她匆匆地回到有着帅字旗的帐篷里去。她高举着蜡
烛站在项王的榻前。他睡得很熟,身体微微蜷着,手塞在枕头底下,紧紧抓着一把金缕小
刀。他是那种永远年轻的人们中的一个;虽然他那纷披在额前的乱发已经有几茎灰白色的,
并且光阴的利刃已经在他坚凝的前额上划了几条深深的皱痕,他的睡熟的脸依旧含着一个婴
孩的坦白和固执。他的粗眉毛微微皱着,鼻子带着倔强的神气,高贵的嘴唇略微下垂,仿佛
是为了发命令而生的。

虞姬看着他——不,不,她不能叫醒他告诉他悲惨的一切。他现在至少是愉快的;他在
梦到援兵的来临,也许他还梦见内外夹攻把刘邦的大队杀得四散崩溃,也许他还梦见自己重
新做了诸侯的领袖,梦见跨了乌骓整队进了咸阳,那不太残酷了么,假如他突然明白过来援
军是永远不会来了?

虞姬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她瞥见了布篷上悬挂着的那把佩剑——如果——如果
他在梦到未来的光荣的时候忽然停止了呼吸——譬如说,那把宝剑忽然从篷顶上跌下来刺进
了他的胸膛——她被她自己的思想骇住了。汗珠顺着她的美丽的青白色的面颊向下流。红烛
的火光缩得只有蚕豆小。项王在床上翻了个身。“大王,大王……”她听见她自己沙哑的声
音在叫。

项王骨碌一声坐了起来,霍地一下把小刀拔出鞘来。

“怎么了,虞姬?有人来劫营了么?”

“没有,没有。可是有比这个更可怕的。大王,你听。”

他们立在帐篷的门边。《罗敷姐》已经成了尾声,然而合唱的兵士更多了,那悲哀的,
简单的节拍从四面山脚下悠悠扬扬地传过来。“是江东的俘虏在怀念着家乡?”在一阵沉默
之后,项王说。“大王,这歌声是从四面传来的。”

“啊,汉军中的楚人这样——这样多么?”

在一阵死一般的沉寂里,只有远远的几声马嘶。

“难道——难道刘邦已经尽得楚地了?”

虞姬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项王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
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宽大的袖子去掩住它。她
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
她的臂弯里,这是她第一次知道那英雄的叛徒也是会流泪的动物。

“可怜的……可怜的……”底下的话听不出了,她的苍白的嘴唇轻轻翕动着。他甩掉她
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帐篷里。她跟了进来,看见他伛偻着腰坐在榻上,双
手捧着头。蜡烛只点剩了拇指长的一截。残晓的清光已经透进了帷幔。“给我点酒。”他抬
起眼来说。当他提着满泛了琥珀的流光的酒盏在手里的时候,他把手撑在膝盖上,微笑地看
着她。

“虞姬,我们完了。我早就有些怀疑,为什么江东没有运粮到垓下来。过去的事多说也
无益。我们现在只有一件事可做——冲出去。看这情形,我们是注定了要做被包围的困兽
了,可是我们不要做被猎的,我们要做猎人。明天——啊,不,今天——今天是我最后一次
的行猎了。我要冲出一条血路,从汉军的军盔上面踏过去!哼,那刘邦,他以为我已经被他
关进笼子里了吗?我至少还有一次畅快的围猎的机会,也许我的猎枪会刺穿他的心,像我刺
穿一只贵重的紫貂一样。虞姬,披上你的波斯软甲,你得跟随我,直到最后一分钟。我们都
要死在马背上。”“大王,我想你是懂得我的,”虞姬低着头,用手理着项王枕边的小刀的
流苏。“这是你最后一次上战场,我愿意您充分地发挥你的神威,充分地享受屠杀的快乐。
我不会跟在您的背后,让您分心,顾虑我,保护我,使得江东的子弟兵讪笑您为了一个女人
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噢,那你就留在后方,让汉军的士兵发现你,去把你献给刘邦吧!”虞姬微笑。她很
迅速地把小刀抽出了鞘,只一刺,就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胸膛。项羽冲过去托住她的腰,她的
手还紧紧抓着那镶金的刀柄,项羽俯下他的含泪的火一般光明的大眼睛紧紧瞅着她。她张开
她的眼,然后,仿佛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阳光似的,她又合上了它们。项羽把耳朵凑到她的颤
动的唇边,他听见她在说一句他所不懂的话:“我比较喜欢那样的收梢。”

等她的身体渐渐冷了之后,项王把她胸脯上的刀拔了出来,在他的军衣上揩抹掉血渍。
然后,咬着牙,用一种沙嗄的野猪的吼声似的声音,他喊叫:“军曹,吹起画角!吩咐备
马,我们要冲下山去!”

F. 求一本穿越小说,穿越到秦朝当秦二世,阵前用手枪杀刘邦,抢吕雉,又睡了她,后来又抓到了虞姬。。。

大秦霸业
小说作者:玉晚楼

秦朝末年,赵高把持朝政,秦王朝的统治岌岌可危。在一场与毒枭的枪战中中弹牺牲的特警张启,莫名地回到了两千年前的秦朝末年,成为秦二世胡亥。面对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一个英雄辈出,沧海横流的时代,张启凭借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军事知识和对历史的了解,与奸臣展开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这其中既有刀光剑影的殊死搏杀,亦有尔虞我诈的权力角逐,更有红颜知己的爱恨缠绵

声明:本文是由会员徐之云在2023-06-24 20:57:03发布,如若转载,请注明本文地址:https://www.pixivzhan.com/zhongsheng/2920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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