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客校园微小说
1. 【求文】《怖客》上连载的《幽冥医学院》~全文
连载1因为在医院的突出表现马宇被保送到幽冥医学院进修。幽冥医学院不仅以它卓越的教学成就出名,更出名的是他苛刻的招生条件。每年获得保送资格的有100人,但真正能成为幽冥学院正式学员只有20人。据说幽冥医学院对每一个有保送资格的学员都安排了一场入学考试。只有通过入学测试,才能被幽冥医学院纳为正式学员。但这个入学测试很神秘,没有人知道是怎样的测试。
接到幽冥医学院进休书的第2天俩个黑衣人突然闯进马宇的家把他打晕,待他醒来时发现躺在一张床上,旁边站这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好,我叫李辉,是你的学长,欢迎你来到幽冥医学院。
李辉热情 的跟马宇握手,听李辉这莫一说,马宇才知道自己来到了幽冥医学院。 现在我带你到外面熟悉一下校园周围环境,然后安排你参加入学考试。李辉说 。 听说幽冥医学院的入学测试很神秘,他究竟是什摸样的考试?马宇好奇地问。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带你到校园里走走吧。李辉说
可能是因为坐车时间太长了,马宇从床上下来时,身体竟无力的瘫在地上,李辉忙凑上屈服住马宇,可当他的双手触到马宇胳膊时,马宇本能的躲开了。 好冰的手。李辉的温度这麽低,足有零下10度。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温度,李辉的脸惨白无血色,像是被冰封一样。还有他的眼睛,瞳孔里折射出鳞人的寒光。马玉觉的李辉不像是人,而像冰尸。
马宇站在李辉身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腐肉味-这是死人才有的味道,而且人死的时间越长,味就越浓。马宇觉得他已经死了,死了至少1年。可死了的人为什么还能像活人一样说话?
马宇望了望窗外,外面下起了雨,整个校园被一层雨雾笼罩,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马宇和李辉出了宿舍楼马宇撑了一把伞,给了李辉一把。李辉把伞僵直的握在手里,却打不开。雨越下越大,马宇的衣服被雨淋湿透了。马宇想李辉没打伞,肯定淋的不成样子,可他扭头看李辉时,顿时惊住了-李辉衣服是干的。他好像跟本没感觉到下雨,而且雨似乎再躲他。为什莫会这样?
李辉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衣服怎么是干的?是鬼的话,马宇在宿舍灯下,明明看到了李辉的影子。那他到底是什么?马宇不敢往前走了。李辉却还像是一具尸体似的,向前缓缓移动。当他走到十字路口时,一辆灰色轿车从他的左边急驶过来。李学长,左边有车,你小心啊。马宇大喊一声,但还是晚了一步,李辉被车撞飞10多米。李辉死了。当然马宇不确定是刚死还是早死了。
医务人员把李辉的尸体抬走了。与此同时,马于接到校方通知,因给他做指导学长突然死亡,马于的入学测试将延期进行。马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总觉的幽冥医学院很神秘,但说不清具体神秘在哪里。马于突然发现这栋宿舍楼只有他一个人住,从他来幽冥医学院到现在,一直没看见其他人出入过这栋楼,而且马于听说这次来参加入学测试的有100人,可他在学校里谁也没看见。马于曾问李辉,其他人到哪里了?马与当时清晰的记者李辉的眼里闪着一丝杀气冷冷的说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再后来的半个月里,马于的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即使在餐厅吃饭他也是孤零零的一人。但马玉很奇怪那是谁把餐厅打扫的这麽干进?又是谁每天按时做好三顿饭?还有宿舍楼前有一座很大的坟墓。马于记得刚来的时候就问过李辉,那座坟墓是谁的?怎莫这麽大?李辉撇了我一眼,那是我家。李辉说
晚上在校园里散步时,突然看到一条白影飘进实验楼。白影飘过之后,空气中立刻弥散出一股浓浓的腐肉味-那是只有死人才有的气味。
马于尾随白影进了实验楼,白影进了实验楼,白影上了三楼就不见了三楼只有一个房间的灯亮的了。马于走进那个房间,抬头看了看门牌上面写着,幽冥医学院停尸房
马于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只有一张尸床。尸床上躺着一具被尸布包裹得很严实的尸体,更具尸体身上腐肉味的浓度,可以明显地判断出这是一具死了至少一年的尸体
马宇走进那具尸体,揭开尸体脸上的尸布-竟然是半个月前被车撞死的李辉
李辉双眼怒睁地盯着天花板,嘴张得大大的。马于的手在李辉的眼帘上清滑了一下,李辉双眼闭上了,但他的嘴却张得更大了。与此同时,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传来一阵阴森可怖的笑。谁再笑?马于站在李辉尸体旁边,能真切的感受到李辉发出来的寒气。李辉温度死了和活的一样,都是这麽冷,冷的入骨三分。在此之前,他就感到李辉死了至少一年了,而马于见李辉是半个月前死的。为什莫同一具尸体,会有俩个截然不同的死亡时间? 嗖-一条白影飞速的在门前闪过。马于跑到门口,定睛一看,门外什莫都没有。当他返回时,突然感觉到有具冰冷的尸体正站在他身后,他猛的一回头有一条白影闪过,白影离开时发出一阵阴森恐怖的笑。。。不知道为什莫,马郁的视线不自禁的移到了尸床上,他从感觉那条白影跟李辉有关-不好,李辉的尸体不见了。尸布像是被别人故意叠好的四四方方地摆在床头。马于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呼吸也凝固了但她却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那认真站在他身后,马于慢慢转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李辉
啊呀累使我了!全文估计还米出完呢!自己慢慢找吧!beybey!
2. 推荐几本好看的言情小说,最好是校园的
天使街23号
简介:无法想像,假如她不是最幸运的,她怎么会以入校第一名的成绩加入明德中学!无法想像,如果她不是最悲哀的,他为什么总是任何比赛都把她死死踩在脚下!!当两个势不两立的冤家对头,分别进入了两所水火不容的名牌中学,这样的故事又该怎么继续……
在天使街23号的阁楼上,在群星黯淡的月色下,当自诩天使的苏佑慧遇见了恶魔般的金月夜……任何匪夷所思事情的出现?似乎都不足为奇了。
麻雀要革命
简介:灰姑娘假如没有了水晶鞋,就永远变不成美丽的公主!” “早川麻雀”麻秋秋迎来全新挑战!站在追求爱情和梦想的风口浪尖,继续革命的进程!生活为什么不可以永远都是一条笔直的直线?即使好不容易挣开命运的枷锁,可是革命却依然看不到尽头!重重打击!风暴肆虐!这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麻雀究竟该何去何从?一边是直率张扬的超级霸王,一边是内心似火的冷酷王子,站在面临选择的台阶,手中的红线又将抛向何方?然而你不得不相信,在革命的道路上,少女心中的信念和梦想永远在熊熊燃烧!自己只能靠自己来拯救!自己的幸福永远握在自己的手中! “总有一天,我会骄傲地站在你的面前!” 只有在心中保持不灭的梦想,才能够像她——永不服输的麻秋秋一样,将闪闪动人的希望之光永远留存!
1王9帅12宫
简介:一场从天而降的车祸,使从小在孤儿院生活的开朗女孩乐小莲和出身富豪的天才少女沈雪池,这两个毫无交集的女孩同时失去了去美国留学的机会,而进入了享誉盛名的星盟--由四所高中组成的联合教育基地。而发誓要成为星盟第一优秀生,重新获得留学资格的乐小莲则将星盟呼声最高的优秀生江朔流视为自己的目标和敌人,发誓一定要打败他,却一直受到江朔流手下萧岩风的挑衅。于是她与这个素未谋面的敌人结怨更深。与此同时,她偶然结识了一个神秘搞怪的男生时荀和温柔的学长寒秋夜,她对完美的学长几乎是一见钟情,而时荀却时时挑起她的“斗志”,告之参见“校园文化重阳祭”,取得胜利就等于跨出了向江朔流挑战的第一步…… 为了赢得胜利,乐小莲决定拉拢沈雪池,而冷漠甚至有些自闭的沈雪池一心想找出酿成车祸的“罪魁祸首”。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嚣张的萧岩风!
超级好看!超级经典!!!不看后悔!!!一定要看啊!!!
3. 之前在怖客看过一篇小说,叫《冥戏》
民国七年,三九寒天,寒气冻得热闹的大街不见一个人影。
本该是在屋内好好靠着暖炉生活的日子里,却被隔壁家的张小四拉着一起去做活。我边被他拽着,边骂骂咧咧道:“前几日做活的钱可以供我们吃穿好几日了,干什么又要去,这么冷的天!我还想窝着多睡上一会。” 张小四用力拍了我一下脑袋:“傻蛋,我们今日可是去黄将军家里!” 我更加觉得烦闷:“那又如何?” “你知道最近谁在黄将军家里吗?” “谁?” 秦妆红!”他得意地眨眨眼睛。我一听,停下脚步,抓住他的手臂喜道:“当真?” 他拍拍他的胸脯,笑道:“那还有假!北平的名角儿!平日里在戏楼里一票难求,多少纨绔子弟为了见他一眼,都撞破了脑袋!现在就在黄将军家里,你想,我们去他家做活,一定能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男旦不是?又不用花钱!还能赚呢!” “有你的啊!”我拍了拍他的脑袋,“赶紧的!” 那年我只有十四岁。在黄和虎将军府,第一次见到秦妆红。那是我唯一一次且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位传奇中的旦角儿,他一身好扮相,眉宇之间满是妩媚风流,我脑袋中只余“倾城”二字。黄将军包了他三日,不分昼夜地听其唱着戏。他仿佛是要把自己的生命都唱尽一般。 直到秦妆红死去的那个冬日,来回恰好十年。这十年一过,民国十七年,便是一切诅咒的开始。
又是寒冬腊月。我早已不到处做工讨生活,在一户人家落了足,虽然已经是民国,去了鞭子换了装,在民间却依然是那个模样,在底层的人,是永远不得翻身的。但我向来道运不错,在那家成了专门管家仆的。日子过得也算好,不似从前那样东奔西走。 在院落里指点着他们干活,耳边却听着屋内人的闲言碎语。 “听说那些日子,那个秦妆红死啦。 另一个人道:“这是真事?我只知道是人乱嚼舌头。” “当然是真事儿,而且是自杀。自己吊死在屋子里,听说死时一身青衣褂,不扮相的时候也是一张人人垂涎的俊俏脸蛋,啧啧,可惜了。” “那是为何死的?” “这说法就多了,不过流传的最广的一个版本便是,秦妆红爱慕着黄将军,但是黄将军却不愿接受这份情。” “那是自然。”那人带着三分惋惜三分不屑的语气,“毕竟是个戏子,再被人捧,还是个戏子。” 我没有听下去。晚些时候,我去市场上买菜,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巷口。那是我一直出门的习惯,每每走到这里,都要仰望一下那边的那座大宅很古老很沧桑,但今日看去更加寂寥。我想。既然秦妆红都已经走了,我走近一些看也无妨。 走到门前,才发现人去楼空,门口放着几个破败的大箱,里面的东西已经全无。随手去推了门,不料“吱呀”一声便开了。 我心道不是还有人?探头进去,却发现屋内已经一副被洗劫一空的模样,却还是能辨出昔日的景,楼梯,厅堂,还有上面的匾额,砸了下来碎了两半,大约是写着名伶什么的。 我大了胆子走进去,不知是窗帘拉上了,还是我本身的采光差,屋内十分昏暗。我猛然在右手边看见一点微光,是太阳快落山时候的余晖罢。便本能转向那个屋子。刚走两步,忽然听见有人在哼着戏。
千回白折,又带着丝丝哀怨。我心漏跳了一下,进门一看,倒吸一口气。 那余晖之下,有个铜色的梳妆台,台前背对我坐着一个人。满身金缕流苏,头冠点翠。乌云长发垂落,打扮的整整齐齐,他手执着一根细笔,似乎正对着镜子细细描募。与周遭的破败格格不入起来。 “是谁?”他忽而念道。 我吓了一跳,连忙道:“我我……只是途径,无意冒犯!” “……”对方放下手中的笔,忽而转头。美眸一闪,让我惊艳地说不出话来,然而下一秒,他用手一掩面,就似在哭泣。我刚想问怎么了。 他抬起头,上了妆的眼,忽而留下两行血泪。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血泪从脸测流淌而下,滴落在戏服之上。 那双眼死死盯着你,血红的双眼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很快就浸湿了整个衣领。嘴中喃喃唱道:“可见我颜面如花。血泪流下?”然后轻轻笑出声音来,我从未见过如此惊悚的画面,吓得尖叫着逃出了屋子。 我夺门而出的一霎那,听见耳畔一个喃喃的声音,他们都会不得好死啊……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府上,赶紧钻到被子里去睡。但是一闭上眼,便会看见那如红牡丹一样绽放的血泪,浑身都发起抖。 那是秦妆红,他没有死……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还是他已经死掉了,化作厉鬼前来复仇? 三日后,老爷说他要去拜访黄将军,黄将军邀老爷去用晚饭,我便被打发到了别处。走了一圈,觉得无趣,外边风又冷。我缩着脖子想去问府上的伙计要口水喝,却在院子里听见了呜呜咽咽的声音。 我仔细听听了下,觉得像人在哭。
过了一会,忽然一亮嗓子,我打了个激灵。心道是谁在黄将军府上唱戏?却看见那边有个扎着花的小姑娘,我就问:“小丫头,这是谁在唱戏?” 那小丫头看了我一眼,眯着眼睛笑道:“是夫人在唱哪。” “夫人?”我心想,原来黄将军的夫人也是个爱唱戏的?那小丫头见我不说话,就说:“夫人唱的确实不错,而且这原因多半也是为了老爷。老爷多么爱戏,全北平的都知道,老爷最爱听谁唱,全北平的也知道。”小丫头也压低了些声音,“……秦妆红的自杀,其实和夫人也有那么……一些的关系。” 我一惊:“丫头,你说什么呢?这话不好乱讲!” “反正我明日就不在这里啦,说给你听又怎样,这全府上下都知道,夫人看不惯老爷捧秦妆红的,为了这事啊,夫人还上过吊呢……啊!!!”她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就捧住脑袋尖声叫起来,叫声万分凄厉,我顺着她视线望向我身后,就看见离我们大约二十步之遥的地方有个窗。窗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大红戏服,头带凤冠,粉面犹如桃花,但我却无法不觉得惊恐,因为她极度扭曲的表情。 她的双眼是直瞪瞪的,眼角上挑,眼尾几乎成了细线,嘴角也向上扯到了根本无法扯到的形状却不是在笑得欢乐的样子。倒是像头被勒住往上拔,一直拔到了几乎无法辨认的表情,痛苦,纠结,笑得毛骨悚然。然而,最让我惊恐的是,她红袍之上,大半全是血渍,暗红色的一片一片。 她就站在窗口,露着这个表情看着我们。 丫头尖叫着扶住我的肩膀,我也往后倒退了两步,那人就一直注视着我们,是死是活,都无从知晓。 就听见那丫头大叫:“夫人!!是夫人!” 我下意识去寻找我家老爷,却忽然看见那女人身后一阵亮,很快,浓烟把她的脸给埋没了。我意识到是着火了,屋内的人蜂涌而出,找水的找水,呼叫的呼叫,乱做一团。 我只想着要快些找到老爷,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跑到了三楼。火势之大,让人心惊。我觉得脸也发烫。 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女人依然矗立在窗前,像带来火灾的娘子,嬉笑着把这里一切看尽,烧平。
让我绝望的是,自家老爷连同黄将军再也没有出来。被烧得精光,整个屋子成为一个空壳的时候,我在废墟之中找到了老爷的尸体,但我未看见黄将军。 老爷死后,家也倒了。夫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回老家去。 我想着这些日子的倒霉事,仰天之时,尽是绝望。 若是因我踏入秦妆红的宅子,看见的那个是他的冤魂,那现下的这些算不算是诅咒。我想,我同你无怨亦无仇,你却为何要这样待我? 握着一袋的银两,走在街上也是惶惶然,害怕从何处,又看见个戏子打扮的人,忽然对我笑。 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巷子口。我转眼,又看见那个古宅。 脊背发凉,却想到,如果真是我无意冒犯了他,不去去道个歉,让他别再捉弄自己……自己也罢,害死了老爷……是呵……老爷是我害死的…… 还有生死不明的黄将军。 我想,也罢,自己本就命贱,或许就这么一去,能不再被秦妆红诅咒。 走进宅子的时候,便听见耳畔依然传来唱戏声。非常清晰可辨,那隆冬时节,天黑的非常早,现在宅子外面没有灯火,已经黑的看不见了。 这就是一幢死过人的,鬼气森森的宅子。 我伸手敲敲门,窗户那边忽然火光一亮。我一愣,门也跟着开了 我咽咽口水,推门进去。还是那样的景,但我面前,有个烛火明灭的小烛台,我能在昏黄的烛光下,看见眼前的小片的楼梯和桌椅。 但是地上不再狼籍,显然是有人来过。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楼上传了来。
我已经无暇顾及,这烛台是谁燃,这屋子是谁扫,还有这幽怨婉转的歌声,又是谁在唱,壮着胆子,清清喉咙道:“秦……秦妆红先生,草民无意冒犯,那日来到你的屋中,只是无意的路过,知道先生……先生已经仙逝,就想来吊念……” “我爱听先生的戏,其实全北平的都喜欢……大家都喜欢您的。”我往前走着步,端起烛台,照着周围,楼上的声响已经停了,我默认这是在听我的话,微微松了肩膀,“所以,先生不管有何想不开的事,都不要去牵挂了……” 我已经到了楼梯口,用蜡烛打算照着楼梯上去。昏暗的光跳动,我一歪,忽然在我旁边的地方……看见了一双脚! 我吓了一跳,侧头一看,就在我左肩一臂不到的地方,却忽然站了一个人!我尖叫了一声,光从那个人的下巴照去,大片的阴影留在脸上,她已经被化了妆,杏眼圆睁,此时却说不出的可怕,我已经吓得跌坐在地上。 她是死人,否则不会察觉不到她在我身边的气息。 我往后仰的时候,火光恰恰照到了楼梯之上。在每隔两节楼梯的地方,便看见一个女人。 隐隐约约,楼上又传来歌声。接着,更加让我害怕的事情发生,楼上的地板传来了脚步声,一声一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刚想拔腿就跑,忽然有人叫住了我。 “既然来了,为何要跑?” 一抹黑影出现在楼的最上方。很高大,是个男声,却意外清亮。 我的冷汗直冒,舌头打颤,说话也胡乱起来:“你你到底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那黑影到了楼梯口,在火光下我才看清。他一手横着身前,一手在身侧,慢条斯理地从楼梯走下,走过那些站立笔直的丫头身边,衣衫飘然,水袖轻动,在火光之下,看见他柔和倾城的眉目。 我“啊”了一口,禁不住出生:“秦……妆红?”
我从未见过秦妆红,自然不知道他的样貌。但是潜意识里告诉我,这个眼前的佳人,便是那个传奇的名角儿。曾让整个北平都为其神魂颠倒的人物。 但现下,我总觉得他的眉宇之间透着丝丝阴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又燃了一根蜡烛,很快室内便亮了。他对着我轻轻勾一勾手,说着:“来。” 说罢,他又慢条斯理地上了楼,我看着他的背影闪进了房间,想了想,也跟了上去。我总觉得,这个宅子中,一定在上演着我未曾知道的秘密。 待我上到二楼之后,眼前只有秦妆红手中的蜡烛燃烧着,他到了一个地方,很快,很多蜡烛被他点燃了。我看见了眼前的景象。 这个房间之中,两边都是小小的帘幕。细看犹如一个大戏台一般。然后我的眼前,有一排排的长凳,上面直挺挺坐了很多人。 坐的太过挺直,反而让我觉得不舒服。一个想法的萌生更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绕到前面,才看见他们果真如我所想,显然,都是没了气的,而且更恐怖的是,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烧焦,有的甚至连脸面都看不出一点,焦黑的一片。屋子中,有让人作呕的恶臭,又混合着熏香,形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奇怪气味。 那他们大约是被人用钢板固定在此。 此时,秦妆红已经上了台。 那这些死人,便是他的观众?他对我笑了笑,一声亮嗓,便唱了起来。这烛光明灭的屋子中,这样看着一个佳人,用他柔美妩媚的嗓音为我献上那么一曲,那本该是如此美的事情。 可是这个屋子,内部充斥着死亡,腐烂,颓败。甚至连台上唱的人,都不知是人是鬼。我只觉得眼前被他的水袖弄得晃眼,一圈一圈,待他明眸轻转之时,我已经被迷得忘了自己。 他果然是个妖精,犹如传说中一样。你听他歌,已是享受。看他一场戏,怕是要恋上一辈子。 我甚至觉得,这满屋子的人,都是真的在聆听他唱着戏。然后,他们便会活过来。 一曲唱罢,我已经对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我有恐惧,也在享受。颤抖了很久,才开口:“秦先生……”但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什么。 “为何当我是秦妆红呢?”他忽然问道。 我被问得一愣,他从台上下来,我看见他姣好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变得阴冷高傲。他微起朱唇:“秦妆红已经死了,是我害死的。” 他水袖一甩:“这满屋子的人,也是我弄死的……”
我道:“你到底是谁?” “人们称我一声黄将军。”他微微一笑,“但我宁愿做一个戏子,起码能过希望的生活。就算清王朝倒了,但现实依然如此,倒不如沉迷在一个梦中,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但现实却是,我连承诺都给不得也罢,也害死了他 。” 我已经惊讶得无话可说,我印象之中的黄和虎将军一定不是眼前的样子,眼前这个清瘦又俊秀的男人。微微一笑也变得绝世倾城,原来他是黄和虎,而不是秦妆红。 “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他说,“既然我生命都到了底,那我也邀你来听这场我给他们看的,此生最后一次的……冥戏。” 我从不知道,戏还有这样的魔力。我沉迷其中,几乎就要把自己想成其中的主角。我跟着他们的故事,黄和虎和秦妆红的相遇,相知,超越爱恋的感情,但最终还是郁郁收场。一个说,你带我离开北平,我们去个人不知的地方生活,就不必面对众人的流言蜚语和你妻子的蛮横无理。一个却不愿离开,他们身份有别,将军和戏子,如何能在一起?哪怕自己再爱唱戏,也不能因为唱戏而误了自己的前途,他说他能给尽他一世荣华富贵。却没想到,那人不过只是为了要他一颗心。 面对流言即使遍体鳞伤也不怕的心,却输给了世俗和承诺。 黄和虎知道秦妆红死后,才认识到了这些,却已然晚了。 他说,不如待我变成你,来唱这最后一场好戏。 杀了这些人,来填满这个小剧场,杀了自己的妻,来祭你被伤了的心,杀了那些丫鬟,给你铺一条长路,指引你来的路。你定会跟着我的戏,带着你最美的扮相,款步而来。那便没人能阻止我们的长相厮守。 我听完几乎要哭,哽咽道:“那日你两行血泪流下,是吓我出这个屋子吧?但你们的故事,也真是要流得这样带血的泪……” 他抬头:“我从未见过你,今日是第一次。” 我一愣:“就是秦妆红死得没几日,我来这里。看见你在里屋那个梳妆镜前描眼,你一转头,血从眼睛里流出来,那日你吓的人,就是我呀……” 他脸色变了,即使在浓妆之下,也无法掩映那张忽而冷下的脸,许久才道:“那不是我……” 我问:“我推门之时,你是不是在楼上唱戏?” 他摇头。 忽然,一声哀怨婉转的曲调,从楼下缓缓传来。那声音比刚刚黄和虎的更加让人心惊着迷,更加悲切深沉。几乎是钻到我的心里。我才知道,这屋有别人。 猛然望向我背后,他的脸整个都扭曲了。我缓缓转头,在门口站着一个青衣,苍白苍白的脸,两行血泪尤其突兀。他嘴角微微勾起,血从眼中不断涌出,在地板上发出粘稠的滴落声。 他却笑颜如花:“两位公子,在下秦妆红,要不要听我一场戏?”
民国八年,春节前夕。 我已经离开了北平。却在今日又要回来。似乎是快要过节的关系,变得额外的热闹。 黄将军的府邸着火,将军家里的人和奴仆,几乎都葬身火海。那时候是轰动北平乃至全国的大新闻,待我回来的时候,消息已经飘散风中,似乎没什么人提起了。 我曾一直以为,那一切是秦妆红的诅咒,却没料到,一切只是黄和虎为了挽回伊人生时未达成的遗憾,用很多人的生命去祭奠那个死去的魂,这种让人发指的做法。 我走过那个巷口,看见那栋古宅。 北平的人说,秦妆红的宅子闹鬼。因为半夜三更的时候,总是会有断续的唱戏声,唱得哀婉凄惨,又是没人听过的戏。从那之后,没什么人敢接近。 我依然记得那一日黄将军在台上唱戏的模样,却不知道他的水袖已经被血拖得都已经甩不起。 我站在窗口向里望,果然看见里面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他的身上穿着脏兮兮,破损的衣服,头发散乱,脸上也是斑驳的色块。 我在窗前,便已经听见他的声响。他唱了几句,又笑嘻嘻道:“红儿,好听吗?我知道你在那里,你要是不开心,将军再为你杀几个人……然后我们把他摆在眼前,让他们听我们唱戏可好?” 他疯了,痴了,傻了,半人半鬼——大约是报应。 我不知道秦妆红是不是依然带着两行血泪一直伴着他左右,在夜半时分,两人站在二楼那个满是死人观众的舞台之上,燃着满屋烛光,唱一出哀叹红尘的冥戏。
本人也喜欢这篇,有点乱,表介意。
另,这是在悚族的19B
4. 求怖客的在线阅读网址 如果直接有内容的就更好了
很遗憾,怖客现在木有在线阅读哦!
但我这有一些“过期”的,你将就将就吧~~
《填字游戏》
情人节的时候,前男友给我寄来一本书——《填字游戏》。
两年前我倒是热衷于玩这个。可是,自从两年前的一个晚上他离开我忽然失踪后,我就没了兴趣,也不再玩了。
两年来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他怎么会突然想到送我这个呢?
我在QQ上找了半天,好友里居然没他。
我有定期拉黑好友的习惯。然后又翻手机,也没他手机号。我们之间的故事,真的是太遥远了。
我郁闷,翻开书开始做题。
那是本新书,不过其中几页的题目上用粗粗的红笔画了圈,难道是暗示?
我一一填了出来,是几个成语:尔虞我诈、双喜临门、欢声笑语、你追我赶。
竖着连起来,就是一行字:我喜欢你!
呦!这哥们儿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两年前刚刚海誓山盟甜言蜜语完,然后便玩起了失踪,还整这个,不是有病吧?
我忙在QQ里找那个时期在一起玩游戏的网友,还真被我找到一个,竟然是他的老乡。
听我提到他,那人半天才来一句:“你不知道吗?他头两年出了车祸,一直昏迷,还没醒呢!”
我捧着那本《填字游戏》,泪如雨下,怪不得,他两年来都没有联系我。
我用红笔重重地圈上了那四个字,买了一张火车票,直奔他的家乡而去。
《以命借分》
【你想及格吗】
天,已经黑得很彻底了。
黑暗中,只有天台的一角闪着荧荧的烛光。风从天台上吹过,发出令人恐怖的呜咽声。而那一束烛光,在风中扭动得仿佛有了生命。
三个身影团团围住了蜡烛。她们皆穿红衣,长发披肩,微光里她们苍白的睑上带着一种庄严而诡异的样子,乌黑的眼睛里都跳动着小火苗,远远看上去,仿佛三个鬼魅。
“好了,开始吧。”其中一个叫陆晓雯的女生说。她带头伸出手来,用针在指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将血挤到烛焰上去。旁边的韩蓉和陈琳琳也跟着她如此这般地做了。血滴到那枝白蜡烛上,居然烧得更旺了,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味道,烛焰开始呈现蓝色。
“真的灵了?”韩蓉失声说。
陆晓雯急忙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然后陆晓雯掏出三张黄表纸,用指尖的残血写下一个数字:80。
韩蓉接过一张,犹豫了一下,写下红色的60。而陈琳琳的眼里闪过一丝狂喜,她毫不犹豫地写了:100。
韩蓉和陆晓雯都很不满意地看了陈琳琳一眼,不过她们什么都没说,把三张黄表纸在蜡烛上烧掉了。黄表纸燃烧时发出了类似于檀香的味道,更增加了神秘气息。
当这一切都结束之后,陆晓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应当没有问题了吧。我应当能及格了吧?”
韩蓉的兴奋早就抑制不住了:“一定没问题了!”
原来,这三个女生在“借分”。
经过这段复杂的仪式之后,写在纸上的数字就是她们想要的分数。这听上去也许有些荒唐,但是对于期末将至却没有好好读书的女生们来说,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所以,她们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分别写下了分数。
“我就要60分。”韩蓉说,“及格万岁。”
“我写了80。”陆晓雯说,她显然有点后悔没有多写点,“我怕分数太高了老师会怀疑。不过,陈琳琳你也太狠了吧,居然写100!”
陈琳琳很不高兴地转过脸去:“这不过是从校内网上看到的野路子,还不一定灵呢。反正也是借嘛,倒不如多借点。”
这个方法确实只是从校内网上看到的。前几天,这三个同宿舍的女生一筹莫展之时,陆晓雯突然在网上看到了借分的帖子。据说这已经是A大的传统了,每年期末的时候.都会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帖子出现在网上.吸引的往往都是一些大一的新生。
她们相信了这个“借分”的传说,根本没有想过代价。
借分结束,三个女生有说有笑地回到宿舍,宿舍里另外一人张雪正在埋头苦读。借着台灯光,可以看到张雪的脸色发黄,明显是累的。陆晓雯很轻蔑地说:
“张雪,你期中的时候不是考了90多分吗?很高啊!咱们的大天才也要苦读书吗?”
确实,自从张雪期末考了90多分之后,她明显地高傲起来,和另外三个女生不太接触,因此让大家反感。此时,张雪听了陆晓雯的讽刺头也不抬地说:“分数,还是得靠自己努力来获得。歪门邪道是会付出代价的。”
这话说得太气人了,三个女生都想要大骂。突然,一阵狂风吹起来,宿舍里所有的书都“哗哗”地翻起页来。
三个女生顿时被吓得噤了声。
【他看到了什么】
一直到考试当天,韩蓉,陆晓雯,陈琳琳果然还是脑中空空。她们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坐在考场上,对着那张天书般的试卷拼命地祈祷。
“啪哒”一声,一滴水落在了试卷上。坐在最前排的韩蓉诧异地抬起头来,只见站在讲台上的何老师身体前倾,脸上全是汗,正是他把汗滴到试卷上了。
“何老师,你怎么了?”韩蓉小声地问了一句。
何老师根本就没有理韩蓉。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双眼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窗子的方向。韩蓉顺着何老师的目光看去——窗前坐着正对着卷子挠头的陈琳琳,除此之外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嘛。
“咣当——”何老师沉重地摔倒在地上。考场顿时乱了起来:“何老师晕倒啦!”谁也没有心思答卷了,都纷纷地向前冲。还好考试结束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这场考试草草结束。
“啊——”听了这话,陈琳琳尖叫一声。她一时贪心借了100分,这可让她怎么补昵?
何老师低低地说:“努力吧。据我所知,一旦出现幻觉,三天之后必死无疑。”
【致命的幻觉】
“本来是想通过借分,逃过期末苦苦的复习的,没有想到还是跑不了。”陆晓雯从书本中抬起脸来,两只戏剧性的大熊猫眼。
“快点看吧!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如果明天不考好,咱们可就危险了。”韩蓉一边说着一边奋笔疾书。
“你说的容易!”陈琳琳恨恨地说了一句,“你只写了60分,明天很容易就达到了。可是我呢?我写了100分啊,我怎么复习才能达到啊?”说完这话,陈琳琳把书狠狠地丢在地上,“我觉得这事儿有假。为什么何老师什么都知道啊?他会不会是通过这个方式逼我们学习?当老师的,什么方法都能想出来的,我们也许上他的当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韩蓉和陆晓雯,她们两个都拾起头来考虑着。
突然,陆晓雯的嘴里爆发中一阵狂笑,她扭动着身体站了起来,扯散了头发,然后挑起一缕咬在嘴里,甜甜地笑着,一脸的魅惑,而陆晓雯平时是个像假小子一样的女生。
“陆晓雯,你怎么了?发神经啊?”
陈琳琳问。
“别说话!”韩蓉打断了陈琳琳,“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也就是说,现在已经超出七天的范围了。陆晓雯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韩蓉话音刚落,只见陆晓雯扭着腰走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嗲嗲地说“我美吗?美吗?你怎么不喜欢我呢?”说完,陆晓雯狠狠地向着镜子撞过去,额角渗出血来,陆晓雯用手指沾着血抹在两颊和嘴唇上,红色的液体让她的脸看上去更加诡异了。陆晓雯一边抹一边问:“我美吗?
我美吗?你怎么不喜欢我呢?”
这声音在午夜听来格外可怕。韩蓉再也受不了了,她冲到洗手间里把正在自残的陆晓雯拉出来,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
不一会儿,陆晓雯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当她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她扑到韩蓉的怀里大哭大叫。
而陈琳琳呆着脸喃喃道:“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次日,三个女生来到何老师的办公室里,取回了自己原来的卷。陆晓雯看了看自己的卷子——真的很神奇,卷上除了自己的字迹之外,明显还有别人添加的痕迹。陆晓雯顺便看了一眼陈琳琳手里那张100分的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陆晓雯的心头,不过陆晓雯什么也没有说。
这次考试关系生死,三个女生更加紧张了。韩蓉一边答卷一边暗暗劝自己:
“没事没事,我只要考60就行了,一定能成的……”
突然,韩蓉感觉到腰上一冷,她低下头,只看到从桌子下面伸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正在抚摸她的腰。韩蓉尖叫一声想要跳起来,可是她的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那只手越伸越长,渐渐地摸到了韩蓉的脖子上,韩蓉只感觉到一阵窒息,眼前顿时一黑……
当韩蓉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何老师正一脸遗憾地看着她。
何老师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答卷的时候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后舌头吐出老长。很遗憾啊,你没有能把卷答完,按理说你是最有希望达到所借的分数的。”
韩蓉心里一紧:“那陆晓雯和陈琳琳都达到了吗?”
何老师摇摇头:“陈琳琳所借的分数太高了,达不到。而陆晓雯考了79分,只差一分。不过,在这场考试里,我没办法替你们做假分数。”
正在这个时候,陆晓雯哭着扑了进来:“韩蓉,我们可怎么办啊?我昨晚就开始有幻觉了,差一点撞死。你刚刚也有幻觉,差一点把自己掐死。这下子我们真是活不成了啊。”
何老师看着三个痛苦的女生,想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也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只是很困难。”
“什么方法?”韩蓉急忙问。
“你们不是在校内网上看到了借分的帖子吗?只要找到那个发帖子的人,然后……然后在三天之内杀死他,那么你们就得救了。”何老师很无奈地说,“我作为老师,本来不应当教你们杀人,可是……记住了,你们只有三天时间了!”
【究竟她是谁?】
三个女生动用了自己所有的资源去寻找在校内网发帖子的ID。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陆晓雯神秘地拉住了陈琳琳:“我找到了!”
“快说快说!那个ID是哪儿的?”陈琳琳急忙问。
陆晓雯皱紧了眉头:“事实出乎意料——这个ID居然就在咱们宿舍里!”
陈琳琳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陆晓雯压低了声音说:“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韩蓉呢。因为我觉得韩蓉是最可疑的。你想想看,咱们玩借分的那一天,为什么韩蓉写了那么低的分数?难道她真的那么无欲无求吗?我觉得她虚伪!
而这种虚伪很可能就是在掩藏她的罪恶,她早就知道借分以后有代价!”
陈琳琳想了想,点点头。
“砰——”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脸怒气的韩蓉冲了进来。看来,韩蓉早就在门外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此时韩蓉一把抓住了陆晓雯的衣襟:“你少造谣!我刚刚也托个朋友查到ID是咱们宿舍的,可是我觉得最有嫌疑的就是你!你是最先发现借分帖子的人,是你带着我们一步步地进行那个仪式的!”
韩蓉的话让陆晓雯无法反驳,情急之中,陆晓雯乱指道:“如果说可疑,难道陈琳琳就不可疑吗?今天复考的时候我偷偷看了陈琳琳的试卷,陈琳琳的试卷上居然一点改动的痕迹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借过分的试卷!”
韩蓉听了这话也疑心大起,她诧异地看着陈琳琳。
陈琳琳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争辩道:“你们误会我了!我的试卷上确实一点改动的痕迹都没有,那是因为我一点都没有写!上面的内容全都是借来的!”
“唉——”三个女生齐声长叹。她们颓然地坐在地上。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可是她们依旧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嘻嘻……”突然,一阵冷笑传进了她们的耳鼓。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雪居然出现在宿舍里。张雪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她们,然后说,“你们别再挣扎了。你们以为照着何老师的话去做就万事大吉了吗?
根本没有用。”
陈琳琳狠狠地瞪了张雪一眼。
张雪却继续说道:“何老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知道花澜到底是怎么死的吗?花澜本来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生,她一直是朴素的。可是她爱上了何老师,一发不可收拾。恋爱中的女生是需要打扮的,花澜需要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可是钱从哪儿来呢?她没有办法,就开始代考挣钱,然后被发现了。其实学校考虑到她成绩好表现好,本想放她一马的,可是何老师怕花澜对他的恋爱会影响自己的声誉,于是要求严惩。花澜看到心爱的何老师对自己如此狠心,于是自杀了。”
“原来何老师是这样的人!”陆晓雯感叹道。
韩蓉突然问:“张雪,你和我们一样是大一新生,这个故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张雪明显愣了一下,她扭过头去佯装不理。韩蓉再次追问,张雪才支吾着说:
“反正我是知道的。听说的呗。”说完,张雪就向床上爬去。在众人的目光里.张雪的动作很僵硬.像一个木偶一样。这是三个女生第一次认真地看看同宿舍的张雪。
ID在宿舍里,而张雪又对花澜的事情如此了解,会不会……
三个女生暗暗地拉起手来,她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我已经死了】
月光透过窗子,直射到宿舍的床上。
在那里,一个黑影正在拼命地扭动着。
那正是张雪。此时,张雪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结实的绳子,韩蓉和陈琳琳各执一端,拼命地勒着。挣扎中的张雪眼珠突出,血红的舌头伸出老长,看上去非常恐怖。韩蓉和陈琳琳忍住了不去看她,只是拼命地收紧手里的绳子。
“呵呵……呵呵……”张雪的喉咙里居然还能够发出声音,“你们以为我是花澜,对不对?”
韩蓉吓了一跳,差点松开手里的绳子,还好陈琳琳拉得够紧。
张雪接着说:“如果我真的是那个死去的花澜,你们难道能用一根绳子杀死我吗?”
“如果你是死人,用绳子当然不行,但我们可以用这个!”突然,陆晓雯闯了进来,她手里捏着一张描满朱红的黄表纸得意地说,“韩蓉和陈琳琳只是为了困住你,而我刚刚去求了这道符,把它放在你身上点燃了,,你就魂飞魄散了。”
“啊——”张雪尖叫起来,她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双手前伸,嘴里哀求道:
“不要啊,不要啊!我真的不是花澜!”
“谁能相信你?”韩蓉插话道。
张雪指着电脑说:“你们还记得那个借分的帖子吗?去看看帖子里提供的视频吧,一个女生在期中考试的时候借了分,结果出现幻觉从天台上摔下来了。”
陆晓雯突然有些明白了:“难道,你是……”
“没错!我之所以和你们不一样,就是因为……期中的时候我已经借过分了,可是借完了之后没有还上。所以我……”
张雪拾起头来泪汪汪的样子,“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啊!”韩蓉惊呼道,“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怎么办啊?如果张雪不是真的花澜,那我们岂不是都要完蛋了?”
陈琳琳咬咬牙:“陆晓雯,把符贴上去!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得赌一下了!”
陆晓雯一看表,指针即将划过十二点,她来不及犹豫,将符狠狠地扣了上去……
伴随着张雪的尖叫,以及那散去的烟尘,十二点到了。
【两厢情愿的交易】
次日。
八点二十八分,陆晓雯在上学的路上,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向着一棵树狂奔过去。她的头猛地撞在树上,血溅满地,当场毙命。
十点零四分,韩蓉不顾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从座位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走向了洗手问。半个小时之后,同学在洗手间里发现了吊死的韩蓉。一根腰带勒住了她的脖子,韩蓉狞笑着伸出舌头,两只脚一晃一晃的。
一个上午出现了两起离奇死亡的案件。此时,何老师坐在办公室里不禁擦起汗来。正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何老师记得门是锁着的。
陈琳琳微笑着走了进来,她甜甜地叫了一声:”何老师,在这所学校我变了模样,你还认识我吗?”
何老师全身一个激灵,但是他还在努力保持镇静:“其实,考试那天,我看到你埋头写卷子,写得又快又好,当时我想一一这个叫陈琳琳的女生,可能就是花澜。”
“哈哈……”陈琳琳笑了起来,“没错。韩蓉和陆晓雯还以为我的一百分是借来的,熟知那真是我的实力。我一向是个好学生!无论生死,都是好学生!”
“对对对……”何老师擦着汗赞同道,“可是,你到底还想害死多少人呢!”
陈琳琳冷笑着转过身去,“她们借分,我借命。两厢情愿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昵?”
何老师呆呆地看着陈琳琳的身影。他知道,当下个期末来临的时候,又会有一个神秘的帖子出现在校内网上:
你想及格吗?你想要意想不到的好分数吗?
那么…… 【完】
5. 谁有怖客在线阅读
“铃铃……下课时间到了,老师你们辛苦了。”
铃声过后,教学楼里响起了孩子们嬉笑奔跑的声音。
看校门的老王头拿着手电向黑漆漆的教学楼里晃了晃,这嬉笑奔跑的声音戛然而止。学校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老王头紧握着手电,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一步,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进了他的眼里,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恍惚间瞧见一个人影在楼道里一闪而过。
他惊叫“谁?”这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十分渗人、毛骨悚然。
他似乎被自己的喊声吓坏了,转身撒腿就跑回自己打更的小屋里,紧锁上房门……
清早,还没起床的刑警大队大队长刘强接到局里的电话,城西小学发生了命案,让他立刻赶往现场。
他不敢耽搁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没吃早饭就出了门。下楼时给助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查一下城西小学的资料。又给法医部门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尽快派人到凶案现场。
两个电话打完,他的车已经行驶在了前往城西小学的路上。车速很快,没用十分钟他就赶到了西城小学。小学的门口挤满了围观的人群,维持秩序的民警见到他来,急忙迎上来道:“刘队,现场在这边。”
刘强在他的指引下进了紧挨着校门口的一间小屋。小屋不大约有二十平方米,死者趴卧在地中间,后背没有任何伤痕,头颅处齐颈而断,不知去向。
刘强环视了一下屋子四周并没有打斗过了痕迹,离尸体不远处的墙上有一大片血迹,估计是死者头颅被砍断时喷射出的血迹。
刘强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人群问身边的民警:“死者叫什么?谁报的案?”
民警指着窗外一位老师模样的人说:“是谭校长报的案。”
刘强点点头,冲着窗外的谭校长招了招手,叫道:“谭校长你过来一下。”
谭校长极不情愿地走到了窗下,惊恐地望了一眼屋里的死尸道:“您叫我?”
刘强眯着眼睛,像是很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谭校长说:“是的!能告诉我发现尸体的经过吗?”
谭校长紧张地用手擦着脸上的汗说:“今早,我开车到了校门口按车铃,平时我按一下,门就会开,可今天按了半天也不见门卫王老头,不、王明达给我开门,于是我拿出钥匙打开角门的锁,见门卫值班室的门开着,心想这个王明达准是喝多了酒睡着了,可是哪成想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他躺在地上,脑袋不见了。我被吓坏了,一刻也没耽误急忙报了警。”
“哦!这么说你认为死者是看门人王明达了?”刘强追问道。
谭校长点点头说:“是的,虽然他没有头,但是看身材穿着应该是王老头。”
刘强点点头,刚想继续问。法医却到了,刘强只好转过身去和法医点点头,站在一旁看法医做初步检测。法医仔细检查了脖子的断口后,又把尸体小心地翻转过来,只见死者的心脏部位插着一柄水果刀,这让在场的人很惊奇。法医皱着眉说道:“真是奇怪,看上去应该是先在心脏刺了一刀,然后才砍断的头颅。可是刺在心脏上的这刀就足以致命了,为什么还要费力砍掉他的头哪?”
刘强听完邹起了眉,带上一次性朔胶手套拿着死者胸前的水果刀一边看,一边听助手吴远汇报群众反映的线索,有一个线索引起了刘强的注意,助手说:“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人说,昨天半夜他们曾经被学校响起的下课铃声惊醒,当时他们还很奇怪半夜怎么还会有下课铃声?”
刘强若有所思地问:“王明达的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助手说:“有,他和她老伴住在西郊平房区,离此不远。”
“走,我们去他家看看。”说完他和留守的民警交代了一下,便带着助手向西郊方向开去。
住在西郊平房的人基本都是没钱没势的贫苦人,王明达家的房子竟然还是土坯房,这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一道残旧的木门半张半开。刘强走到门前,顿了顿,然后伸手敲了敲门。
“谁?进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刘强他抿了抿嘴和吴远走进了屋里。屋里很暗,没有灯光,一股臭气扑面而来,在加上房子阴暗潮湿,让人作呕服。
一个老妇人盘腿坐在土炕上,见他们进来一愣问道:“你们是谁?”
吴达把警官证给老妇人看了看说:“我们是警察,想问一下有关你丈夫的事。”
老妇人瞅着门外说:“他还没下班,你们等等吧!不过……他应该早回来了,不知道今天怎么晚了。”老妇人像是对他们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刘强问:“你丈夫平时下班很准时吗?”
老妇人指指自己的腿说:“我这腿呀!不中用了,他每天下班都会准时回家给我做饭吃。警……察同志,你们找我男人干什么?他做了什么错事了吗?……他是个好人,你们千万别抓他。”
刘强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说:“今天西城小学发生了一起人命案,死者的头颅被砍断,被害人有可能是你的丈夫王明达。
“什么?你说什么?”老妇人激动的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你们骗我……”
刘强安慰她说:“您先别急,由于没找到死者的头颅,所以不能肯定死者就是你的丈夫王明达,为了进一步证实,我们想请您去认尸。”
“认尸?”老妇人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刘强说:“我不信他已经死了……”
刘强和助手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老妇人,把她带到医院的停尸房来认尸。当老妇人看见死者那一刹那,她惊叫了一声晕倒在地,可想而知死者是王明达无疑。
刘强让助手派车送老妇人回去,自己回到警局,在办公室拿着资料分析案情,偶然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街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刘强起身用手在玻璃上乱画着,脑海里把所知的线索一一过滤,想从中找到案件的突破口,他觉得有个人非常值得注意,这个人就是报案人谭校长。
接——午 夜 校 铃 声 上
午夜,无月。
“铃铃……下课时间到了,老师你们辛苦了。”谭校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发现自己竟站在学校的操场上,面对着黑漆漆隐约透着一股邪气的教学楼。
谭校长心跳如鼓,脚不受控制的走进教学楼里,最后停在他办公室的外面。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透出一丝朦胧的光亮。谭校长轻轻一碰,门吱呀一声开了,呼……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谭校长打了一个冷颤,不禁后退一步,几乎跌坐在地上,接着他看见办公室里的窗户没关,这怪风应该是窜堂风在作祟。
他定了定心神大步走到窗边,正要关上窗户的瞬间,他看见了一个女人,横躺在他办公室里的一间小套间里,那是专门供他休息的地方。
谭校长相当吃惊,快步走过去,脚步放得很重,然而女人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被他的脚步声惊醒,就在谭校长走到与女子一臂之隔的时,他伸出了手,想要推醒女人。
却猛然发现墙里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蠕动,这个人影像是被困在墙里一样,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发出凄惨无比的嚎叫……
谭校长一激灵,猛然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脸冷汗。刚才竟是个恶梦,谭校长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床头的茶杯喝了几大口凉茶,才算定了神。又躺回床上,可睡意全无……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回想昨夜的梦,仍又余悸。他傻傻地走到休息室里,用力地拍了拍床头那面墙,墙上当然什么也没有,更没有梦里的那个恐怖的黑人影,他不断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谭校长整理了一下衣服,沉声喝道。
教导主任推门走了进来,怪声怪气的说:“谭校长,三年六班班主任的王跃,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手机也不开,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谭校长不耐烦的看了这位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一眼;冷冷地说:“找人替她的班,然后派人去她家找她。”
教导主任还想说什么,谭校长面无表情的摆了摆说:“去办吧!这点小事别来烦我。”
教导主任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走出了校长室。
谭校长目送教导主任出去之后。他打开了电脑。很奇怪电脑屏幕闪动了几下没有亮,他使劲的按了下开始键,电脑屏幕一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谭校长看不清楚凑近了一些,电脑的黑屏里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在挣扎,一如昨晚墙上出现的那个黑影。人影似乎发现了他在看突然停止挣扎,向他慢慢地抬起头,人影脸部的轮廓逐渐清晰,突然间人影伸出一只手来,恨恨地抓住了他的喉咙。
啊!谭校长慌乱的向后一闪,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再看电脑,屏幕亮了,竟然开机了,谭校长吸了口气,这一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谭校长楞了几秒,伸手关了电脑,仔细看着漆黑的电脑屏幕,这一次他什么也没看见。一阵寒意从谭校长的背后蔓延而上,他恐惧的瞪大眼睛……
清早,西城一角的居民楼里。
刘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女人,她叫杨敏城西小学的教导主任。两个小时前被家人发现死在自己的家里。头颅齐颈而断,被扔进了马桶里。眼球突出,像是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助手吴远看了看说:“嗬!这凶手够残忍的,不过大队,你看这伤口像是什么凶器造成的。”
刘强看了看杨敏的脖子沉思,“看来像是被极锋利的刀瞬间割断的,不过人应该没有这种速度和力量。”
吴远皱着眉问:“大队,你看像不像古代刽子手那把鬼头刀所致?”
刘强愣了几秒说:“你小子太有想象了了,如今上那还能弄那种刀去?”
吴远愣了愣,没有再说话。
刘强突然站起身来说:“现在,我们应该去拜访一个人。”说完他转身就走。吴远追在身后问:“大队,我们去拜访谁?”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刘强边说边打开车门。
刘强开车来到城北幸福小区楼下,带着吴远走进B座上了五楼,刘强敲响了一户居民的门。
门开了,谭校长在门里露出了头,见刘强和杨吴远,显得有些惊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
“我们向你了解点杨敏的情况,今早,她死在了自己家中。”刘强冷冷地说道。
“啊?杨敏死了……怎么会这样?”谭校长惊讶地张大了嘴,一副吃惊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紧接着他像是才缓过神了来把门打开,说:“请进,这个消息太令我惊讶了,一时间之间走了神,失礼失礼……快请进吧!”
刘强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大步走进屋里说:“你最后见到杨敏是什么时候?”
谭校长指指沙发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昨天早上吧!她来向我汇报有位教师擅离职守,我让她自己处理,接着一整天也没再看见她。”
“噢?哪位老师擅离职守?”刘强追问道。
“她说三年六班班主任的王跃,好几天没来上班了,问我怎么处理,我说让她自己处理就行。”略微停顿,他又急急的说了一句:“她的死和王跃没关系……”说完谭校长浑身一震,哆嗦了一下,突然闭上了嘴。
刘强严厉地说道:“你怎么知道她的死和王跃没有关系?”
谭校长慌慌张张的答:“我……我只是猜测,别的情况我真的是不知道的。”
“那好吧!能把王跃的联系电话给我吗?”刘强看了看吴远后站了起来。
谭校长点点头,因此可见他半秃的脑门上都是冷汗。
在回去的路上,吴远问刘强,“大队,你不觉得这个谭校长有问题吗?”
刘强道:“有什么问题?”
吴远想了想说:“他好像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呵!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刘强说完,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让吴远开车。自己则紧紧地闭上双眼,吴远知道他在考虑案情没敢打扰,开车扬尘而去。
接——午 夜 校 铃 声 中
这一日清晨下起了大雾,白色的雾气像烟尘一样飘散在空中,让人喘息困难。
接连两个人被杀,刘强为了破案寝食难安。连着几日休息不好,心情变得十分急躁。这一早他就出门去警局,刚走出楼道口,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他定晴一看是位陌生的女子在浓雾中向他走来。
刘强眯着眼,盯着这个女人,似乎有些面善,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他小心的问:“你好!你是在叫我吗?”
女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知道你正在查一桩杀人案,我知道线索,你跟我来……”说着也不等他答话,转身向前走去,不过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在飘,可刘强并没有多想,因为在这种浓雾的天气可见度极低,看不见她走路并不奇怪。
刘强一边走一边问:“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女子的声音冷冷的。
刘强没再问什么,跟着女子在浓雾中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在西郊小学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雾似乎更浓了,刘强见女子直径走进了王老头被害的那间小屋,刘强迟疑了一下跟了进去。就在他踏入小屋的一瞬间,天突然黑了,身后的门砰一声被人推开,王老头满脸是汗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紧张地大叫:“校长,太邪门了,这大半夜没人按校铃,它自己响了……”
刘强这才注意到站在阴暗角落里的谭校长,此刻他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动,冷冷说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钱。”
王老头接过钱地数了数,数完之后他不满意地皱着眉说:“校长,数目不对呀?说好给我五万的,这才三万?”
谭校长沉声道:“我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容我缓缓再给你。”
王老头不满地嚷嚷,“校长你……你咋不守信用,我说过要用这钱给我老婆治病的。”
谭校长继续往前走,走到王老头身边一手拍着他的肩膀,另一只胳膊背在背后,手里紧握着一把尖刀。刘强大喊一声,不要,可是来不及了,谭校长的尖刀已经插进了王老头的心脏上,王老头的身体一栽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谭校长慌忙抢过王老头手里的钱,夺门而出。
谭校长刚走,带刘强来的那女子慢慢走到了王老头的身边,她手抖中指长出一尺来长的指甲,她挥舞着指甲用力地在王老头的脖颈使劲一挥,王老头的头颅轱辘掉了下来,然后女人拎着他的头推门而去。
刘强的心紧张的蹦到了嗓子眼,紧跟在女子的后面,见她进了教学大楼。他也跟进了教学大楼,看她进了校长室。他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见她又进了校长室里的休息室。
刘强紧追不舍,可当他跟进休息室时,女子连王老头的头颅都不见了。这件休息室不大,里面并没有能够容一个人藏身的地方。
刘强不死心,四下翻找,突然砰地一声,他的头上狠狠的挨了一闷棍,一阵剧痛袭来,他晕倒在地。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被人绑在椅子上。
谭校长在他面前来来回回地走着,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杀了他?可他是警察?”说着他猛然转头发现刘强醒了过来,他到镇定了,冲着刘强说:“本来不想杀你,可你醒了,我不杀你都不行了。”说着谭校长的手多出一把刀来。
刘强冷笑道:“你杀我之前是不是也应该让我明白?为什么你要杀死王老头?”
谭校长嚎叫道:“他贪得无厌,勒索我,我是不得已的,真的迫不得已的。”
刘强见他精神状态十分疯狂,轻声问:“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是他为什么要贪得无厌的勒索你,你有什么事被他抓住把柄了吗?”
谭校长一边挥舞着刀一边说:“他知道我杀了人,所以勒索我。”
刘强大惊“你杀了谁?”
谭校长大叫大嚷,“闭嘴,你管我杀了谁,现在我就要杀了你。”
刘强大喊:“且慢!死也让我死的明白,我不相信你杀了人。”
谭校长放下刀神情突然变得悲伤起来,带着哭音说:“这都怪杨敏,她和我说,新分来的教师王跃对我有意思,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我一听当然心花怒放,安排她当三年级的班主任。王跃对我的特殊照顾十分感谢,有一次她快下班了来到我的办公室,说是杨敏告诉她,我找她,我当时就楞了,我根本就没有找她呀!
可是我又一想,也许是她想要见我编造的谎言。于是我有意无意地靠近她,她很不自然地躲躲闪闪,我以为她欲擒故纵,这样更加刺激了我的占有欲,我忍不住把她搂在了怀里……”
谭校长叹了口气接着说:“没想到事后她哭的很厉害,还要告我强奸,我怕了,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说,我让你去告,我让你去告……可惜她那么不抗掐,没几下就被我掐断了气。当时我很害怕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校长室,一头撞在王老头身上,他一脸怪笑地站在门口。我心想这下可完了,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王老头扶起我说:“校长,您别怕,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是来向你借钱的,你知道我老伴常年患病,想借五万块。”
“五万块?”我忍不住高呼道:“我没有?”
王老头撇了一眼校长室里说:“这样吧!里面的东西我帮你处理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不过钱一分不能少……”
我当时太害怕了一口就答应了,然后我回了家,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掉的尸体。
后来他天天跟要那五万块钱,我实在筹不齐五万块,先给了他三万,他不干,我一狠心……”
“就杀他灭口是吗?”刘强替他说。
谭校长愣愣地点点头。
“还有杨敏是怎么死的?不会也是你杀的吧?”刘强问道。
谭校长摇头说:“不……她真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死了。”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那个死女人是我杀的,要不是她为了讨好校长,把我骗到了校长室,我怎么会被这个畜生强奸。”
谭校长和刘强听见这个声音都浑身一震,只见一个人影在床头的墙里剧烈地挣扎。
谭校长吓的一下子扔了刀,大声地问:“王跃?你……是人是鬼?”
墙里的影子逐渐清晰,刘强认出是引他来此的女子。怪不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见过王跃的照片,所以对她的容颜有些印象。
只听王跃厉声道:“剩下的我来说吧!那天我被这畜生强奸之后,他以为他掐死了我,其实我只是被掐晕了。王老头一挪动我,我就醒了过来。没想到王老头更不是人,见我非常虚弱,不但又强奸了我,还残忍地活活把我砌在了墙里,所以我砍下了他的头。”说完王跃凄惨地大笑着,那声音听着让人心酸。
紧接着王跃从墙里伸出手来指甲在瞬间变长。
谭校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惧地对王跃叫道:“不……不……别杀我,别杀我……”
刘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谭校长已经吓得昏死了过去。
接着墙里的王跃向他挥舞了一下手指,他惊恐的闭上了眼睛,以为死定了,谁知被绑的手一松,他自由了。他没敢动,小心的看了一眼墙。黑影不见了,墙面恢复如初。他松了口气,拿起手机,还好他把手机设置成了录音的状态,他试着播放了一下录音,刚才他和谭校长的对话被完整无缺地被录了下来。
报警后,同事们来的很快,他们小心地把墙凿开露出了女子的尸首。
刘强帮着搬女子尸体时,恍惚瞧见女子的眼泪里流出了一滴血泪,他一惊,差点撒手,可再仔细一瞧,女子紧闭着的双眼血泪不见了……
李盛韬,是第二十七中的高一新生,枯燥的课堂生活,让他乏味,每天老师上课,都昏昏欲睡,眼睛睁着,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这不,昨天上课还被老师点名批评了,这更让他闷闷不乐。附近的同学上课虽然比他精神点,但是原因嘛很简单,课桌肚里都有一只手机,登着QQ,和自己想聊的人在聊天。话说李盛韬为什么不聊呢?原来他是一个贫困的学生,以前的手机丢了,没有钱再买一只。
“真包含,不包括这个元素的本身……”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同学们也在底下疯狂地发着消息。李盛韬即使羡慕又是嫉妒,突然他边上的游晓兰跳了起来,不仅他吓了一跳,老师也一惊!老师立刻板着脸问:“游晓兰!你想干嘛?捣乱课堂纪律是吧!”可是游晓兰并没有坐下,她直接冲出了教室,而且一下子消失了。原因很简单,她从4楼直接跳了下去!2022年6月25日,本市特大新闻,头条就落在我们学校,“二十七中高一(8)班,一名叫游晓兰的女生在数学课上从4楼跳下,原因不明!”于是**便是今后几天的常客,学校为了把影响降到最低也没有停课,班级里的同学也把心眼提到了嗓子口。课依旧上着,这不过氛围变了很多,同学们更没心思听了,老师的情绪也受影响了。因为大家都很着急知道游晓兰为什么自杀!在游晓兰死的第七天,**公布了一条线索,线索是游晓兰死前和男友的一段聊天记录
兰09:20:18
中午吃什么?亲爱的
宇09:32:19
你说呢?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呀,亲爱的兰。
兰09:40:18
你为什么说要分手?难道你不爱我了???
宇10:15:48
你想吃拌面,哪家的?
兰10:26:10
你想分手,那就分吧,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事和那个女人说!还把我的隐私告诉她!我恨你!你明知道这是我的人身缺陷,不想让任何除你之外的的人知道,你知道吗?它比我的命还重要,你这是让我死吗!!!!!!
宇10:36:28
你怎么那么久没回?被老师抓到上课开小差了?呵呵!那就中午12点见。
兰10:40:26
你说我不敢死,呵呵,你错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真傻,爱上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你是个恶魔,你会遭报应的!!!!!!
简短的对话让我们胆战心惊!文不对题的回答,让我们好奇又害怕,明明正常的回答,游晓兰为什么会回复那些话?
**找到了游晓兰的男友庞宇,他也因为游晓兰的死,伤心不已!他被列为头号犯罪嫌疑人,他的手机也被作为了线索,在他的手机上,聊天记录却给**们出了道难题!
兰09:20:18
中午吃什么?亲爱的
宇09:32:19
你说呢?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呀,亲爱的兰。
兰09:40:18
就吃拌面吧!
宇10:15:48
你想吃拌面,哪家的?
兰10:26:10
就我们学校校门口那家,上次我们去过的那家,加什么刘老根面馆。
宇10:36:28
你怎么那么久没回?被老师抓到上课开小差了?呵呵!那就中午12点见。
兰10:40:26
呵呵,12点不见不散哦!亲个!
同样的发送时间,可是内容却大不一样,这让所有人烦了难,案情中增加了不少恐怖色彩。当然**不吃这一套,他们叫技术人员进行分析,可是结果是完全没有人工篡改,完全是系统原来的消息样本!
案情一下子这个案件闹到了省里面,可是学依然要上的,李盛韬和往常一样上学,可在路上他捡到了一部手机,呵,这可把他乐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天爷会这么帮他。可是在他捡起的那一瞬间,有一条短信正好发来,内容是这样的:“都因为你不回我消息,我等那么久,被老师发现了,老师当众羞辱我,让我丢尽颜面!我恨你,我死也会看着你,我会让那些一直不回消息的人痛苦的死去!让那些沉迷聊天的死去!!!!!哈哈哈哈!”
李盛韬吓到了,立马把手机扔掉,可是他发现手机粘在他手上了,而且更恐怖的是,手机QQ自己启动了!而且还不停的有人发消息!李盛韬撒腿就往学校跑,一下子跑到教师,同学们见他慌成那样都吃惊极了,李盛韬一直叫有鬼啊!有鬼啊!班级里几个同学都吓得逃到教室外面,和迎面走来的老师撞个满怀!在老师怒斥他们的时候,李盛韬纵身从4楼跳下!!!
6. 怖客,好看恐怖的文章。
唔,无限恐怖不错呀。怖客我也很喜欢看呢~哎呦,里面其实都不怎么恐怖的啦(喜欢看鬼片恐怖小说的自豪飘过)恐怖的小说嘛,有如下:“看见了么?穿过那条十字路口,在那条狭窄的街道边上,就是我开的猫记烧烤店。”在梦里我对她说。
她紧紧的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她长发红衣。长发如流云般飘逸,红衣如朝霞般灿烂。我们走过街道,走过城市,走过乡村,走入荒野。
我站住,她也站住。我的右手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微笑,却掩饰不住嘴角的一丝凄凉。慢慢的,慢慢的,她的头如落叶般缓缓飘落,落在我的脚边。在头落地的刹那,我分明的听到了她发出的一声叹息。
我从梦中醒来。窗外深蓝色的天空中,一弯月亮已将西沉。我拿起手边的烟,点燃,深吸一口。
我在烟头即将烫着手指的那当口把它摁灭在烟灰缸里,看了看表,四点零五。我又点着一根烟,抽,然后继续把它摁灭在烟灰缸里,接着盖好被子,在心中默念:我要睡觉我要睡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
在数到四百五十六只羊时,我终于沉沉睡去。
猫记烧烤店远近闻名。那是我的店子。我认为干什么都得专心认真,烤肉也不例外。虽说是一串儿五片,每片长两厘米左右宽一厘米左右,宴席之上没准儿一不小心就会忽略过去的烤肉,可烹制得体的话也会成为你安身立命的根本。刀功,火候,作料,肉质,这都是烤好肉需要注意的地方。谁都知道,猫记烤肉店每天的前几百串肉鲜美无比,后面的肉就差些。他们以为区别在于前几百串是我烤的而后面的是伙计烤的,其实不是。作料是我一手*办,肉是我切的,那名聪明的伙计掌握火候的本事也不差于我。
区别在于肉质。
前面那二十斤肉是每天我从家里拿来的人肉。
新鲜人肉。
我每天正午十二点起床。洗漱完毕之后,便看看天色,盘算盘算今天能卖出去多少串儿烤肉。接下来就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准备好的肉,开始切。通常我会叼根烟,但有时也不叼,不叼的时候我就吹口哨。切完肉之后我便开始调制作料,油,盐,辣椒,孜然,花椒,味精,还有醋。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玩意儿,我不说大家也知道,这东西本来用在火锅里,后来又被烤肉的发扬光大了。这一切弄完之后我便去店里,继续切肉,店里的伙计们就开始往肉串上穿肉。晚上六点钟的时候,猫记烧烤店就开门迎客啦。
人很多。但我并不注意他们。我烤肉的时候会进入一种状态,我专心致志,心无二用。我看着手上的一串串烤肉慢慢的从鲜红变成褐色,滋滋响着。我涂上作料,涂上油。落入火中的作料会燃起阵阵青烟,从烤好的肉上飘进抽油烟机的管道内。我便会想象那是这些肉的主人们的灵魂,它们晃晃悠悠,身如青烟,飘上天堂。我想,他们应该感谢我。
通常我烤完那二十斤从家里拿来的肉就不烤了。我忙着招呼人,我喜欢他们吃那些肉时的那种贪婪劲儿。他们是老饕,他们是消费者,他们是这个城市的建设者,他们是这个城市的垃圾制造者,他们是这个不停运转的庞大机器的一个个小小零件,他们是饮食男女,他们或有钱或没钱,他们或漂亮或不漂亮,他们小声说话,他们大声谈笑,他们把白天戴着的面具扔进夜色中,他们赤裸裸的显现自己的欲望,他们小心展露着自己的内心,他们或哭或笑或唱或闹,他们在生活,他们是这个城市的蛀虫。
他们是我手头烤好的正滋滋冒油的这串肉的主人。
我大约深夜十二点左右关门收工。当然也有例外,这取决于我的顾客,他们要是不顾夜色黑暗道路难走没准儿还有打劫的危险慕名前来的话,我也只好感谢他们的好意。不过我会提醒他们已经深夜,不要太晚回家,下次来早点儿云云。通常他们会客气的对我的话表示感谢。
关门之后,我换上一身黑衣,开始我的夜生活,另一种生活。
现在是杀戮时刻。
沿着二环路一溜儿走过去,有很多的娱乐设施。比如歌舞厅,迪厅,酒吧,咖啡厅,桑拿按摩院等等等等。我想我的感谢修建这些地方的人,要是没他们,我或许不会有这么多机会。不过也属他们身上的肉质最好,他们保养得体,营养搭配合理,肉味丰美。
他们唯一的缺点是身上的脂肪多了点儿。
在二环路上比较多的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通常孤身前来,孤身而去,作息时间差不多与我相同,但我并不会就此认为她们不值得我下手,事实上,她们是我的最好猎物,因为她们寂寞,孤独,而且身份不明。
我潜伏于夜色之中,我的一身黑色大衣比夜色还黑,而且还有股隐隐的血腥味儿。这令我很不快,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另外,血腥味刺激着我的鼻腔,也刺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是说,我这会儿非常渴望那把三十厘米的刀刺进人的身体里的感觉,沙沙的,钝钝的,刀在肉中抽插的感觉。这种感觉曾让我心旷神怡,仿佛高潮。
但是,现在,对这种感觉的渴望令我全身毛发树立,心脏咚咚如鼓。我急切盼望着猎物,如同婴儿盼望母亲的**。
我现在走在二环路上荒芜的人行道上。我步子不快,我想让那些女人们看见我,然后追上我,问我需不需要她们的服务,或是问我去不去这儿,去不去那儿。其实相比之下,我倒更想遇见一个孤身在黑夜里行走的男人。他要么是我的同道,是把这个城市当作一个巨大无比,猎物丰富的猎场的人;要么就是刚刚high完,准备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匆匆归家的人。事实上,这两种人并无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是猎获的猎物有所不同罢了。我最讨厌的是那些一大帮子前呼后拥的从喷着臭气的进口轿车里下来,趾高气扬的走进花花世界里的那些男人。他们大半是些官员。而且他们的行为给我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难度。
今晚看来似乎我运气不佳。我正这么想的时候,猎物出现了。
黑衣,长发。(似乎夜里的女人天生就该是这样子的?)算不上漂亮但有着一种妩媚,身材很好。她从我身后加紧步伐跟上我,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打量着她,心中正想着她身上那个部位的肉会让顾客称道不已时,她说话了。
“你一个人么?”
“是的。”
“想要我陪陪你么?”
“好啊。”
我一伸手,揽住了她。她正好到我的下巴。我象那些贪得无厌的好色男人一样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心想,好肉。
她轻轻一笑,转身推开了我的手臂,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我的手垂下来,正好搭着她的乳房,这次,她没有推开我。
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我说了我家的地址,司机点点头,发动了引擎。
一进屋门,我刚要开灯,她就明戏的对我说:“你累不累呀?”接着她就脱衣服,很快,很专业。
“我得洗个澡。”我对她说。
“我也要洗!”她口发娇声。
“等我洗完吧。”我告诉她。
卫生间是我自己设计自己修建的,那是我的*作台。那里有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金属台,那是切肉的案板。周围刀具一应俱全。最让我自豪的是一把漂亮的藏刀,我用它解决了一个开奔驰的家伙。它很锋利,很尖锐,我用了那一次之后就把它挂在了墙上,打算以后不再用它,没别的原因,不值。
卫生间的墙上是一溜儿大玻璃瓶子,里面是福尔马林溶液,浸泡着一个个的头颅。那是些曾经美丽过的头颅,而现在它们痛苦扭曲,暗淡无光。
我在卫生间的隔间里洗完了澡,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巾出来了。浴巾里是一把22.5厘米的刀,锋利,有刀尖儿,适合刺及砍,要是用来割肉的话就不好用了。
“你进去吧。”我对她说。
她穿着乳罩和内裤就进去了。我开始数数,三,二,一。然后听见一声尖叫。
我迅速抽出刀,拉开卫生间的门,在她即将瘫软在地上前,扶住她的身体,然后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把刀,看清她眼里的恐惧后便轻轻的在她左动脉上一抹,一股热流就涌上了我的手。我闭上眼睛,轻轻感觉着,这种感觉很亲切。
那一抹是轻轻的,我发誓,它轻柔的犹如情人的一吻。
一吻之后,一切便已结束。
这几天我总感到有点儿心绪不宁,是什么原因我说不出来。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窥测我,偷偷的,带着险恶用意的窥测。
我依旧每晚做着我的营生,它令我感觉敏锐。我依旧每晚烤完二十斤肉后便与客人们开些荤素玩笑,和他们递过来的酒,抽他们发的烟,心不在焉的听他们诉说他们的生活。但我感到心神不宁。
有一天晚上打烊了之后,我正准备关上店里的卷闸门离开时,一阵风裹卷着一团红色冲了过来。
“能和你谈谈么?”
来人是个女的,长发,红衣。
“当然可以。进来说吧。”我见过她,这几天她总来。她挺漂亮,总穿一件红色的风衣,总是一副挺忧郁的样子,总看我,而且总是一个人来。她是如此引人注目,我不能不注意到她。
“坐吧。喝点儿什么?我这有酒。”我端起茶壶倒了杯茶给她。
她坐下,摇了摇头以示不用了。这时,我听见后门有点动静。我站起来对她说:
“你先坐,我去后门看看,别让老鼠进来了。”
她看看我,欲言又止。我就点点头,去后门了。
我回来的时候手里托着一个盘子,上面蒙着一块白布。
她问:“那是什么?”
“没什么,没烤完剩下来的肉,得放冰箱里,要不口感就差了。”我笑着对她说。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我把肉放进了冰柜,坐下来对她说。
“你是那个人吧?”
“哪个人啊?你这么说我可不明白。”
“别和我装傻,我知道你是谁,而且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儿。我还知道你是聪明人,我希望你能坦白点儿。”她眯起了一只眼睛。
说实在的她这样让我有点讨厌她,但我还是在和她敷衍。来者不善。我终于明白这几天来心神不宁的原因在哪里了。
“我觉得你这样说话有点不太礼貌,而且把谈话对象搞错了。你觉得呢?”
“这是我的警官证,你还不明白么?”
我大笑。“我没偷税漏税吧?”
“不是这个。”她直视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长得不错,我是说真的。不过态度不敢恭维。
“我从来不卖注水羊肉。我是优秀个体经营者。”我也回敬她。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你每天晚上关了店门之后都去哪儿?我是说,具体在临晨一点和四点之间?”她退让了,要么就是另设圈套。
“你觉得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你满意??”我也礼貌的退了一步。
“真话!”她又强硬起来了。
“那我坦白的告诉你,我回家了。”
“可是有人说曾在二环路那里看见过你。我们有目击证人。”她又眯起了眼睛。
“哎,我说,你是真把我当罪犯了怎么着?这是审讯么?这可是我的店子里啊!”
“你先别急,慢慢说,慢慢说。”她几乎有点儿得意了。“你应该知道,二环路那里近些年总是有人失踪,仅在我们这儿登录在案的都有相当的一个数字,更别说那些户口不在本市的人了。你也应该知道,二环路那里多的是外地来本市卖的姑娘。”
“哦,是么?我这人从不嫖*,不太了解行情。”
“你又绕弯子了。我不喜欢你的态度。有人曾看见,那些姑娘都失踪前都被一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带走了。喏,就是你身上的这种黑衣。我想问你,你真的和那些失踪的姑娘没一点关系么?”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把那些姑娘弄没了的人?”
“你总算切入正题了。说严格点儿,不只是姑娘,还有男的。我想知道,你怎么对男人还有兴趣。但我更想知道,是不是你干的?”她站起来,低下了头,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不错,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我已经开始讨厌这次谈话了,准备结束它,好早点去干活。
听到我这么回答她有点儿手足无措,可能是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坦白,也可能是她根本就以为那些事儿不是我干的。但是我说是我干的。我想她惊讶之余没准儿还有点恼火,因为这个事实让她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高。
她几乎立刻就推开一步,把手伸进了怀里。
但我比她更快,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它从她的怀里拿了出来。她的手上是一个小小的红色的手机。我拿过手机,微一使劲儿,手机就碎了。她抬腿给了我一膝盖,但被我挡住了。她又伸手去抓皮带上别着的枪,但那玩意儿早在我手里了。
她是我见过的劲儿最大的女人,但与我相比还差得很远。我把枪一扔,随手抓起了两根穿肉用的签子,一手一个,把她钉在了墙上。签子穿过她的如玉皓腕,血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红色风衣上,很是艳丽。
签子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一个结,把她固定在那里了。她左右扭动,却动弹不得。
我后退一步,笑着对她说:“我觉得你这会儿挺像耶稣,你觉得呢?”
她还是不依不饶的扭动着,眼里满是怒火。她正欲张嘴叫喊,嘴里却被我插进了一根签子,签子从她的脖子后面穿了出来,又钉在了墙上。
她疼的尖叫了一声。挺刺耳的。
“我说你别这么大声行不行?挺晚的,别打扰人家休息。”我抱起双手,这次是我饶有兴味的望着她。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这会儿我看不出她漂亮了。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她说。
“你别得意,我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个人就在这附近,他们就要进来了。”她拖泥带水的说着,面孔扭曲。
我笑了。
“是他们么?”我掀开了从后门走过来时端着的托盘上的白布。
里面是两个男人的头颅。新鲜的,几乎冒着腾腾热气的头颅,齐颈而断,头下是淋漓的鲜血。
这一次,我看见了她眼底的恐惧。
“刚刚你犯了两个错误,想知道么?”
她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看来女人的好奇心还真不小。
“首先,你刚刚本来是应该先掏枪再拿电话的。这是你第一个错误。”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眼里的目光黯淡了许多。
“第二个错误,你不应该告诉我你们来了多少人。”
这次,她摇了摇头,仿佛再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她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可怜。我想,还是尽快结束吧。今晚最后一次出门干活儿也被他们搅了。在这个城市不能善始善终总令我有些不快。我伸出手去,去抓那把刀把儿已经被我抚摸的溜光水滑的刀。这时,她说话了。
她说话很艰难,每说一个字都要经过很大的努力。我把她嘴里的签子拔了出来,她又尖叫一声,不过这样她说话容易多了。
她说:“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么?”
女人的好奇心令她们吃了多少苦头?我不知道。但我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点了点头。
“你把那些人弄哪儿去了?杀了?”
“嗯。”
“那他们的尸体呢?你碎尸了?”
“嗯,这个,怎么说呢,差不多吧。”
“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尸体的具体去处?”
“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想的发疯。”
“被吃掉了。”
“天哪。谁吃的?你?”
“不,我从来不吃,我是素食主义者,我从不吃肉。他们被我的顾客吃掉了。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
她呻吟一声,低头呕了半天,却只呕出一些血块儿。她有气无力的喃喃道:“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我听了这话有点儿不高兴,我告诉她:“我希望你不要这么看我,我并不是什么恶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我从不吃肉,因为我读圣经。我有我的善恶标准,我有我的行为准则,我有我的道德观念。我注意环保,捐助希望工程,我从不欺瞒消费者。我还是优秀个体经营者呢。我看过很多书,萨特,加缪,福柯,福洛伊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大学本科!这话我可谁都没告诉过!”
她恐怕听不到了。她已经昏过去了。我又抓起了那把刀。结束了她,我就等于结束了这个城市的一切。我摸摸大衣兜里的飞机票,那是飞往另一个陌生的城市的凭证。猫记烤肉店已经盘给了别人,公寓的房租也已算清。明天一早的机票,我将离开。
我的右手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突然,昏过去了的她突然抬起头来。她微笑,却掩饰不住嘴角的一丝凄凉。慢慢的,慢慢的,她的头如落叶般缓缓飘落,落在我的脚边。在头落地的刹那,我分明的听到了她发出的一声叹息。
我关上卷闸门,锁好,离开。
尾声
清晨,阴,有风。
我身穿黑色大衣,走在机场大厅里。随身的是我的衣物,还有我这么多年来的积蓄。
我走出机场大厅,走过检票口,登机。
飞机起飞。
这时空中小姐清亮的声音响起来了,“这位小姐,请您把手机关了好吗?”
我扭头向邻座看去,那是一位漂亮的女士,长发红衣,长发如流云般飘逸,红衣如朝霞般灿烂。她歉意的对空姐笑笑,关掉了掌中一个红色的小小的手机。然后她转过头来,目光与我撞个正着。
那样的眼睛,那样的眼神,似曾相识,竟让我不知身在何处何地。
飞机已钻出云层。机窗外,霞光万丈,云海茫茫
7. 怖客上有个连载小说,名字忘记了.记得叫绝处逢生之什么的.悬疑推理小说.里面有
绝处逢生只是里面的一个栏目吧
8. 怖客 在线阅读咋查 就是没找到
杂志都是有自己版权的
在线阅读属于侵权行为
本身就是不允许的
还是您觉得支持盗版很好呢
9. 跪求几本恐怖小说,最好有关大学生、校园里的……
就推荐我自己看过的吧: 水声滴滴(男同)、女生寝室(多部)、冤鬼路(多部专)、十七栋男生属宿舍、驱魔人、地狱的第十九层、荒村公寓、女生宿舍、艺校女生、橘子、青丝、红缎、碎脸、伤心至死(两部)、鬼吹灯(多部)、第四校区、非常童年、七个房间、凶冥十杀阵、紫薇学园、鬼说(男同)、第11条校规、笔仙、死神爱听周杰伦、学号44、一封家书、笔仙走向死亡地下室的游戏、魂行道、高一零班
额,我个人偏爱校园恐怖小说,所以上面的基本上都是,目前就想到这么些了,先这样吧。
10. 怖客小说那个网站可以看啊
怖客应该是没有出电子版……
免费的就更不可能了啊><
要是有免费的他们家杂志就不做了><
五块钱两本,其实还是很便宜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