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广芩小说苦雨斋阅读

石正诚
石正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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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广芩小说苦雨斋阅读

❶ 请问杨贵妃真的逃到日本了吗

叶广芩:1948年10月生于北京市,满族,中共党员。中学就读于北京女一中,后考入北京七二一护校,1968年分配来西安,在黄河厂卫生科任护士。1983年调入陕西工人报,任副刊部主任,同年进入中国人民大学新闻专业函授部学习。1990年至1992年,在日本千叶大学法经学部学习。1995年调入西安市文联,在创作研究室任专业作家。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作家协会理事,西安文化艺术联合会副主席,西安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市政协委员。

内容简介:

杨贵妃,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四大美女之一,她是唐玄宗的爱妃,在唐朝天宝年间,安史之乱爆发的时候,她随同唐玄宗逃出京城,在陕西马嵬坡,为争夺权力,军队发生兵变。杨贵妃因此命丧此处,她的悲剧令人叹息。

因为白居易的长恨歌,记录了马嵬坡兵变的历史,唐玄宗与扬贵妃的悲剧爱情,也就千余年一直流传了下来。也很少有人怀疑杨贵妃是否真的死在马嵬坡,但是唐玄宗作为皇帝,真的会在兵变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妃身亡而无所作为吗?为什么一个惊人的证据,出现在日本?这个古老的文字记录,说明当年杨贵妃并没有死,而是跨越海洋,辗转逃往日本,这是真是假?难道千年前的悲剧,只是一个出逃的妙计?在危险万分的兵变现场,面对明晃晃的刀枪剑戟,杨贵妃怎样平安脱险?她真的没有死吗?她逃到了日本吗?著名作家叶广芹,走访日本,抽丝剥茧,为我们解开《杨贵妃下落之谜》。

(全文)

今天我们要讲一个非常浪漫的话题,就是《杨贵妃下落之谜》。为什么我来提出杨贵妃之谜这个话题呢?是因为我来自陕西,来自西安,西安是过去的长安,在长安有很多杨贵妃留下来的痕迹:有马嵬坡、华清池、仙游寺,仙游寺是唐朝皇家的一个寺院,白居易在这里创作《长恨歌》。《长恨歌》这个诗歌我们先暂且放下不说,说一说天宝轶事,杨贵妃被缢死的过程。这个过程大家都知道,这是天宝十五载六月十五号在傍晚的时候,杨贵妃被缢死了,《旧唐书》上记载呢,杨贵妃死了以后用紫褥包裹,紫色的褥子把尸体裹起来了,葬于驿西道侧,时年38。就是说连棺材都没有,拿褥子把人一裹就埋在了大路的西侧。将杨贵妃埋了以后,唐玄宗就向西逃窜,经过了今天的宝鸡,进入了大散关,到了秦岭。

唐玄宗走了以后,当地有一种说法,说是掘墓观美人。也有“此地纵千天,土香犹破鼻”这种说法,就是说埋葬杨贵妃的坟,这个土的细腻程度像擦的脸上的粉一样,在过去陕西马嵬坡附近有些妇女擦脸上的粉就到杨贵妃墓里剐点度,据说这个土还是香的,这都是传说了。

那么第二年,唐玄宗回銮,那时候他已经是太上皇了,他的儿子当了皇帝了,他曾经下命令,将贵妃的遗体改葬,就悄悄地把坟启开,再重新埋葬。但是启开坟以后,《旧唐书》上记载:肌肤已坏,惟胸前香囊犹存。这个肌肤已经没有了,烂了,只有一个香囊还存在着,这个就为后人提出了一个疑问,说是香囊烂得快?还是肌肤烂得快?肌肤没了,这个香囊怎么还有?这里边究竟有没有尸体?提出了这样的疑问。年轻的时候,我觉得杨贵妃是像个谜一样的人物,我在医院里工作,医院里有值夜班的人,换了一个夜班,白天的时候坐着拉药的大卡车,从西安到马嵬坡寻访杨贵妃的墓地。当时天上下着小雨,我坐在卡车的顶棚上,全淋透了,到了马嵬坡司机停车了,说到了。这就是杨贵妃墓,当时我一看,哎呀!凄风苦雨,一个土堆,基部用砖砌的,周围是老玉米地,玉米已经收割了,黄的叶子,还有残旧的石碑都倒在地上。没有院墙,那个雨水不光是把我浇透了,整个把周围这个土地全部浇透了,湿淋淋的。那个雨声打在老玉米的叶子上,我就心想,这就是杨贵妃墓呀!此情此景确实是和我的心情非常吻合的,我认为这种哀婉幽冷就是杨贵妃墓的真实写照。但是,在今天这种破败荒凉这种意境已经寻不到了,今天的杨贵妃墓是什么样子呢?今天的杨贵妃墓是明丽的大殿堂,石头刻的贵妃像,再加上外边卖旅游产品的,小汽车车来车往,我说这个已经失去了杨贵妃本来应该有的那种品味了,所以到现在我再也没去过马嵬坡,找不到过去的感觉了。当然了,这是一个文化人对于历史的幽古之情了。

可是在前年,我在日本,有一天坐着大轿车参加旅行团的时候走到路上,因为我坐在前面,我忽然发现前面路边上有一个大的交通标志牌,说什么呢,杨贵妃故里,在日本的山口县。我很奇怪,我说这儿还有杨贵妃故里,当时我想杨贵妃怎么到这儿来了?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可是路边上呢,杨贵妃商店,杨贵妃酒馆,杨贵妃的宾馆,什么都有。我说杨贵妃还挺热闹的嘛,在这折腾的。回到家以后,我就从这儿调出来杨贵妃故里的很多资料,我就看原来是这个地方叫山口县向津具半岛油谷町村,当时我就通过朋友和油谷町村联系,我说我想看看这个杨贵妃到底在你们这儿怎么个情况?于是有一天我就去了,几个老头坐在桌子跟前在喝酒,老头们喝得已经有点高了,脸通红。我就跟他们说,我说我是从西安来的,他们说西安就是长安吗?我说就是长安,他说哎呀!那你就是从杨贵妃她们家那儿来的。我说是,他说你能给我们说一说长安的话吗?我说可以,于我就说了陕西话,虽然我的陕西话说得很不地道,我经常在没有陕西人的时候说陕西话,当时老头们听了以后那个激动,说哎呀!这就是当年杨贵妃说的语言,有几个人没听到,还给叫过来,让我再说一遍。说了好几遍陕西话,他们就觉得这种语言虽然他们听不懂,但却是杨贵妃说过的话,他们觉得非常亲切。后来我就说这些人,对杨贵妃这么有感情,好像杨贵妃就是他们这个地方的人一样。同时还有人说杨贵妃在这儿还有后代,后代姓八木,我后来想这个八木它和杨姓有什么关联,这里边的内在联系我确实是还想不出来。

他们说杨贵妃墓就在二尊院里,我说那我去看看,就到二尊院那边,这个二尊院的建筑跟我们中国是非常近似,二尊院的厕所都是男厕女厕,蹲坑。所以我说哎呀!就像到了中国一样,那个亭子都是中国式的亭子,里边也有石头的雕像,这个雕像是我们西安市的工匠到油谷町来雕的,它的样子和马嵬坡的是一模一样,但是比马嵬坡的雕像要瘦了一点,因为日本人不能接受杨贵妃是胖美人。他们觉得瘦还是美,因为日本人可能都不太胖,所以二尊院的杨贵妃像是很瘦的,也确实是非常美!在墓后边有一个五层的石头塔,很高。大概有一两米高一个石头塔,他们说这就是杨贵妃的墓,塔的下边有很多小的石头塔,一个一个围绕着这个大石头塔,我说这些小塔是干嘛?他说这些塔是杨贵妃一块来的侍女的坟墓,就埋在这个地方。塔呢,就面向了大海,说是为了贵妃思念家乡,她能够遥望长安。我就找到了二尊院当时的长老,我说杨贵妃在你们这儿埋着,有什么证据吗?当时他就拿出了两本书,蓝布的面,油麻纸里边墨笔直书,这是二尊院五十五世长老慧学记录留下来的东西,这个里边说的是什么呢?说“天宝十五年七月,唐玄宗爱妃杨玉环乘空栌舟与久津唐渡口登岸,登岸后不久死去,里人相寄,葬于庙后。”我说在你这儿埋葬了,那么这个过程是怎么个过程?他说您往下看,我就往下看了,下边跟咱们的历史全不一样了,“六军既发,贵妃气息有所和缓,着人救之,造空栌舟,置数月粮食于舟内,放逐海中,任其漂流。”空栌舟是什么舟?我后来查了一下字典,就是没有橹的舟,没有这个船橹的舟,能从中国到日本吗?这是怎么过来的?而且我们看唐代历史,鉴真和尚东渡日本,渡了多少次?最后双目失明了,才渡过去了。它没那么容易,说没橹的舟我就能过去,这有点神话了。但这个长老说这不是神话,我们油谷町这个地方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他建议我到那个唐渡口去看一看,于是我就告别了二尊院,沿着海滩,这个海岸高,下边是海滩,一个石板的小楼,蜿蜿蜒蜒下到了海滩。就说杨贵妃在这儿登陆了,在唐渡口让我看到的是什么呢?那么干净的日本,但是在海滩上遍布着垃圾。这些垃圾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全是中国的垃圾,有我们的海飞丝洗发膏的空瓶子,有农夫矿泉水的瓶子,有我们中国妇女穿的布鞋。里边还有韩国漂来的东西,他们说这是一股海流,从中国来的海流,把这些东西不用护照、不用打船票,自己就过来了,长年在这儿漂着。有三四个日本老太太在那儿拣垃圾,在海滩上拣垃圾,她们告诉我说有的时候在这儿还真能拣到点好东西,所以呢,他就说杨贵妃是借助这股海流漂到这儿来的。这个小渔村是一个海流的回旋,所以在这儿登陆了。

给这个以证实的还有什么呢?在这个久津半岛附近有一个博物馆,叫土井浜博物馆,我也到博物馆去看了一下,这个博物馆是非常现代化的一个博物馆,建立在沙滩上。从1953年到1988年大概在三十年的时间,在海滩这块地方,挖掘出来了三百具人的骨头。考证这三百具尸骨是两千年以前的中国的老百姓,为什么是中国的呢?因为这些尸体在埋葬的时候,那个姿势非常别扭,他的脖子都扭着,所有的头颅全部面向着大海,面向着中国方向。人们就说这是中国最早的移民,两千多年前大概是在我们的汉武帝时代,在汉武帝时代那个时候中国造船技术恐怕还不太发达,人们不可能从中国坐船到日本来,这个就是日本有名的漂流学说,日本人为什么叫大和民族?它的民族构成是朝鲜来的,还有通古斯族过来的,我们大陆上过去的,有南亚过去的,有我们南方过去的,这些个人组成了大和民族,就是今天的日本,所以这个也是一种学说。

还有一种说法呢,说为什么这叫唐渡口,武则天建立周朝,她大周,大周对于唐朝宗室皇上的亲戚这些宗室她给予迫害,很多唐朝的贵族逃难,借助这股海流,逃到了油谷町村,从这儿上岸,于是这就叫做了唐渡口。就是说在唐代这儿也经常有中国的人过来,这个观点是日本山口大学一位教授的观点,他是这样说的。所以呢,这些就为杨贵妃登陆提供了一个历史背景。

回过头来我们再说杨贵妃究竟死没死?你现在说了半天,到底死没死?你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历史上咱们的《唐书》上记载的,说是六月十三号,当然这指的是阴历了,天宝十五年六月十三号,天刚刚亮的时候,因为安禄山造反,潼关已经破了,皇帝携同嫔妃,包括杨贵妃和他的皇子皇孙,包括六军代表陈玄礼,带领他这个大军一块出了长安的延秋门向西跑了。往西是哪儿呢?就是咸阳,去过西安的同志可能都知道,咸阳离西安是非常近的,现在要是走的话,大概汽车二十多分钟就能到咸阳,咸阳和西安两个城市现在已经慢慢接起来了,很难分清楚了。但是在当时,四十里路,这一行人走了半天,到中午的时候到咸阳了,本来是想叫咸阳县的县令接待他们,但是咸阳县的县令一听那边造反了,吓的比谁都跑得快,跑没影了。同时皇帝悄悄跑出长安城,谁都不敢告诉,因为皇帝逃跑这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所以到百官上朝的时候,发现皇上怎么不见了,才知道皇上跑了,于是长安城里大乱,抢店铺、放火、打家劫舍,于是都出来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唐玄宗到了咸阳连吃饭都吃不上了,当时记载的是什么?高力士从街上买了一点带芝麻的蒸饼给皇上吃,士兵也要饭吃,这实际上是一个契机,是造反的一个最直接的由头。那么真正操纵造反的是太子,他是想篡夺皇位的,于是杀了杨国忠,也杀了杨贵妃的姊妹,包括杨国忠的儿子。杨国忠的媳妇逃出这个是非之地,据说是走到宝鸡也不知道走到汉中,到底还是被杀了。于是呢,杀了以后,陈玄礼就作为代表跟皇上接触,要求处死杨贵妃,为什么处死杨贵妃?因为士兵把杨家全家都杀完了,贵妃还在皇帝身边,你这个士兵心里不安,这是一个祸害。尽管她说是不问朝政,但是你毕竟对我们是一种威胁,于是要求处死杨贵妃,否则的话,不走。在这种情况下,唐玄宗是忍痛割爱,杀吧。那么对于这段日本蓝皮的书上是怎么记载的呢?它是这么写的:“高力士将贵妃从寝室中叫出,于庙堂前树下缢死,着六军代表陈玄礼验看,确认贵妃已死。”这个记录好像和我们的记录没有太大的出入,有人分析说,陈玄礼强迫皇帝处死了杨贵妃,这件事情实在有损于皇帝的尊严,一个皇上让把媳妇杀了你就杀呀,这脸面上确实是有损于脸面,那么呢,陈玄礼这件事情是犯上,大不敬。他也非常明白,自己做的这件事情是违背皇帝意愿的,皇帝是非常不高兴的,所以他心里也非常胆怯,咱们的史书上也有这样的记载,说“四军将士闻杨贵妃死讯,即欢呼,陈玄礼免甲胄而拜。”他把自己军装内的甲胄脱了,脱了干嘛,请罪呀!把皇上的媳妇杀了,请罪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说明了他就没有验看杨贵妃的遗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验看杨贵妃遗体,已经大不敬了,还要去看娘娘的尸体,他敢吗?他不敢,而且缢死杨贵妃执行的是谁执行的呢?实际上是内侍把她勒死的,那么缢死杨贵妃,在逃亡的过程中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专门缢死人的专家吧,就让内侍把人给勒死了,勒死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说人一勒就死了。更何况这个内侍们稍稍有意,甚至是无意,都可以致死杨贵妃气绝而未毙命。

军队皇帝都走了,这个杨贵妃慢慢的复苏,但是她就是复苏了,也没必要再勒一遍,没必要了,这个事情已经平息了,都解决了,她活了,那就活了吧。杨贵妃醒来的时候,周围只有处理她殡葬的内侍和宫女了,是这么分析的,有人分析杨贵妃没有死之所以留下来,原因有四点,第一点:是说据说杨贵妃待人非常宽厚,所谓的祸水也是一个厚道人,在宫里边可能也不得罪人,这个大家对她是非常有感情的。第二点:在逃难的过程中,调节唐玄宗和军队和各面关系的这是谁呀,是他的儿子叫寿王李瑁,李瑁是何许人,李瑁是杨贵妃的前夫,唐玄宗看上儿子的媳妇,于是将儿媳妇据为己有,李瑁也献出他的爱妻,那么爱妻遇到这样的事情以后,你说他能不帮一把吗,他肯定要帮一把。第三个理由:高力士帮助。高力士和杨贵妃的关系更不必说,这个高力士设计杨贵妃先当女道士,再改嫁唐玄宗,这都是他设计的,他不可能把她再勒死。最后一点:杨贵妃的侄子帮助,她的侄子叫杨暄。她有几个侄子,其他几个侄子都在被士兵杀死了,只有这个杨暄在当时是没死,杨暄是什么人呢,杨暄是驸马,杨国忠的儿子,是万春公主的丈夫,官居鸿胪卿。鸿胪卿的官是个什么官,是外交部长,这位唐朝的外交部长,和那些遣唐使们的情谊是非常深厚的,在随行的队伍当中,大家记得不,还有遣唐使呢,外交部长的姑姑出了这样的事,那么这些危难之中遣唐使们相助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那么杨贵妃到日本必须借助船,怎么到了海边?这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杨贵妃不死的话,她走的是什么样的道路?俞平国先生在解释《长恨歌》的时候也提出了贵妃不死的说法,杨贵妃逃亡只有一条道路,到陕西周至,到周至怎么走,她不可能追随着唐玄宗走宝鸡走汾州到剑阁,到四川,她不能这么走。跟着皇上后边走,那危险太大。但是她也不可能在退回来回到长安去,那长安是一片混乱,她所走的道路只有一条,就是周至的傥骆道。傥骆道从周至县的骆口驿,现在叫骆口村,进山,穿越秦岭,从陕西洋县穿出来。她是从这样的这么一条蜀道,这条蜀道修建的最早,最近便,所有的蜀道都是在山谷里边穿来绕去,沿着河谷,但是这个傥骆道它是遇山翻山,遇水过河,直上直下,今天从汉中飞往西安的飞机航线还是沿着傥骆道飞,大家就可以想见这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它是最险峻的最近的一条道路,这条道路我从八十年代一直到2022年大概前后走了六次,把它给考察了一遍,因为它荒废得最早,所以保留得最完好,沿途有各式各样的石刻。所以就是说,杨贵妃她是有可能沿着这条傥骆道从骆驿口进来,洋县出去,沿着汉江南下,然后到长江,再往南到海边。

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中国的正史和日本的文字记录完全不同,谁是谁非我们姑且不去评判,历史给我们留下了这样一个故事,杨贵妃看不见的美丽,和马嵬坡以后的这种让我们抓不住的虚幻,这是艺术的张力,这给了文学艺术发展扩张的一个余地,所以,历史上自从天宝轶事以后,不管是诗歌,还是传,在马嵬坡的杨贵妃墓留下了历代文人墨客的诗篇,还有一些戏剧《长生殿》、《大唐贵妃》、《唐明皇》等等之类的这些艺术上的东西,是非常多的,这是老祖先给我们留下的一笔财富,我们说杨贵妃从霓裳羽衣舞,到宛转娥眉马前死,一直到油谷町里望家乡,这是一个故事,可是在故事的背后,它的内涵是太丰富了。杨贵妃抓不住,这种扑朔迷离,或许正是杨贵妃的本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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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杨贵妃是不是真的去过日本

有一种说法认为,杨贵妃逃亡日本,日本民间和学术界有这样一种看法:当时,在马嵬驿被缢死的,乃是一个侍女。禁军将领陈玄礼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遂与高力士谋,以侍女代死。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行至现上海附近扬帆出海,飘至日本久谷町久津,并在日本终其天年。在日本也有种种说法。有一种说法是,死者是替身的侍女,军中主帅陈玄礼与高力士密谋,以侍女代替,高力士用车运来贵妃尸体,查验尸体的便是陈玄礼,因而使此计成功。而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大约在今上海附近扬帆出海,到了日本油谷町久津。
日本山口县“杨贵妃之乡”建有杨贵妃墓。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电视观众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谱,说她就是杨贵妃的后人。日本著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杨贵妃的后裔。
由上述可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杨贵妃之死的传说愈来愈生动,有一种论点是,这些传说离开史实也愈来愈远。这种论点认定,杨贵妃在马嵬驿必死无疑。《高力士外传》认为,杨贵妃的死,是由于“一时连坐”的缘故。换言之,六军将士憎恨杨国忠,也把杨贵妃牵连进去了。这是高力土的观点。因为《外传》是根据他的口述而编写的,从马嵬驿事变的形势来看,杨贵妃是非死不可的。缢杀之后,尸体由佛堂运至驿站,置于庭院。唐玄宗还召陈玄礼等将士进来验看。杨贵妃确实死在马嵬驿,旧、新《唐书》与《通鉴》等史籍记载明确,唐人笔记杂史如《高力士外传》、《唐国史补》、《明皇杂录》、《安禄山事迹》等也是如此。
民间传说杨贵妃死而复生,这反映了人们对她的同情与怀念。“六军”将士们以“祸本尚在”的理由,要求处死杨贵妃。如果人们继续坚持这种观点,那么,杨贵妃就会被当作褒姒或者妲己一类的坏女人,除了世人痛骂之外,是不可能有任何的赞扬。即使她是人间什么绝色或者盛唐女性美的代表者,也不会在人们的潜在意识中产生怜悯与宽恕。全部的问题在于:杨贵妃事实上不是安史之乱的本源。高力士曾言“贵妃诚无罪”,这话虽不无片面,但贵妃不是罪魁祸首,那是毫无疑问的。安史之乱风雨过后,人们开始反思,总结天宝之乱的历史经验,终于认识到历史的真相。民间传说自有公正的评判,对历史人物的褒贬往往比较客观。杨贵妃之死,既有其自取其咎的一面,更有作为牺牲品的一面。于是,人们幻想确实已死了的杨贵妃能重新复活,寄以无限的追念。

❹ 汪树东的学术论文

期刊学术论文
2022年
1、《论莎士比亚的悲剧精神》载《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22年第1期。
2、《论莎士比亚的喜剧精神》,载《上饶师范学院学报》2022年第4期。
3、《论埃斯库罗斯的悲剧精神》,载《喀什师范学院学报》2022年第4期。
2022年
4、《论卡夫卡小说的核心主题》,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1期。
5、《人的异化与自由——席勒与青年马克思美学思想之比较》,载《新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2期。
6、《论西方悲剧中的悲剧人》,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5期。
2022年
7、《论西方悲剧中的超越》,载《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1期。
8、《论西方悲剧对人的苦难根源的阐释》,载《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1期。
9、《现代人格与隐形传统——对五四爱情婚姻小说的一种分析》,载《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2期。
10、《北村小说的文化心理特征》,载《福建论坛》(人文科学版)2022年第2期,全文转载于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22年第6期。
11、《论西方悲剧精神的动态三要素》,载《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22年第2期。
12、《论卡夫卡的现代性意义》,载《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22年第2期,论点摘编于人大复印资料《外国文学研究》2022年第8期。
13、《对“七十年代以后”的秘密的理解》,载《黄河》文学杂志2022年第2期。
14、《论鲁迅小说的悲剧性》,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3期。
15、《曹禺悲剧与喜剧精神立场比较研究》,载《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4期。
16、《直面荒诞的生存困境——卡夫卡与鲁迅小说人物比较论》,载《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5期,论点摘编于《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22年第1期“全国理工大学社科学报摘要”。
17、《论十七年革命历史小说中的苦难叙事》,载《长江学术》2022年第5辑。
2022年
18、《直面城乡二元结构的价值迷思》,载《理论与创作》2022年第5期。
19、《“世纪之交文学的境遇与对策”学术研讨会综述》,载《北方论丛》2022年第5期。
2022年
20、《启蒙理性叙事中的酒神精神取向》,载《学术探索》2022年第1期。
21、《论于坚诗歌的精神立场》,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2期。
22、《论<女娲>中的母神型自然人形象》,载《沈阳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2期。
23、《论鲁迅精神中的自然主义取向》,载《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4期。
24、《历史理性的建构与个体立场的悬搁》,载《新疆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4期。
25、《现代性语境中的鲁迅与卡夫卡》,载《鸡西大学学报》2022年第6期。
2022年
27、《翠翠:赤子型自然人的爱与死》,载《名作欣赏》2022年第8期;摘转于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文摘卡》2022年第3期。
28、《论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桃花源原型》,载《学术交流》2022年第5期;摘转于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文摘卡》2022年第4期。
29、《自觉追寻酒神精神的文学叙事》,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2期。
30、《中国古代文学的精神立场简论》,载《船山学刊》2022年第2期。
31、《看护大地:生态意识与郭雪波小说》,载《北方论丛》2022年第3期。全文收录李长中主编的《生态批评与民族文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2年版)一书中。
32、《从价值层面重读〈边城〉》,载《兰州学刊》2022年第8期。
33、《重论〈棋王〉的价值立场》,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科版)2022年第3期,论点摘编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科版)2022年第1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概览”。
34、《母神原型与新时期小说》,载《贵州社会科学》2022年第5期。
35、《呼唤超越精神的出场》,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4期。
36、《生态意识:文学写作的新向度》,载《写作》2022年第12期。
2022年
37、《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中的价值冲突和价值分析》,载《黑龙江高教研究》2022年第2期。
38、《论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赤子原型》,载《东岳论丛》2022年第1期。
39、《从价值层面重读〈红高粱家族〉》,载《西华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1期。全文收录李斌、程桂婷主编的《莫言批判》(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22年版)一书。
40、《母神崇拜与20世纪中国文学》,载《学术交流》2022年第3期;论点摘转于天津《今晚报》2022年5月13日《副刊》“论点在线”栏目。
41、《迟子建长篇小说创作论》,载《理论与创作》2022年第2期。
42、《对大自然的诗意怀想:生态意识与迟子建小说》,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5期。
43、《为大地而歌:生态意识与于坚诗歌》,载《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6期。
44、《论迟子建小说中的畸异人物》,载《北方论丛》2022年第5期。
45、《文艺审美与生态精神》,载《新疆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6期。
2022年
46、《守望大地:生态意识与徐刚的生态文学》,载《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2期。
47、《生态意识与李存葆的绿色大散文》,载《东方论坛》2022年第6期。
48、《酒神精神与20世纪中国文学的革命叙事》,载《辽宁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4期。
49、《论1980年代中国文学的生态意识》,载《江淮论坛》2022年第4期。
50、《为动物而哀歌:生态意识与叶广芩小说》,载《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22年第6期。
51、《融入野地:生态意识与张炜文学创作》,载《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22年第4期。
52、《论1990年代以来中国文学的生态意识》,载《延安大学学报》2022年第6期。
53、《革命话语与生态意识的冲突》,载《中国雅俗文学研究》2022年第2、3辑。
2022年
54、《“文学理论范式及其转换”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合著),载《文学评论》2022年第1期。
55、《启蒙者的爱与死:鲁迅小说〈伤逝〉再解读》,载《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2022年第6辑。
56、《迟子建小说的温情书写》,载《艺术广角》2022年第1期。
57、《论20世纪90年以来中国文学的生态意识》,载《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2期。论点摘转于《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22年第8期。
58、《论迟子建小说的温情叙事》,载《绥化学院学报》2022年第2期。
59、《以真诚的文字托举激情与爱意——评诗集〈李琦近作选〉》,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2期。
60、《童心本位的追寻与坚守——〈龙江当代文学大系(1946—2022)·儿童文学卷〉导言》,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3期。
61、《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生态意识的来源》,载《天府新论》2022年第3期。
62、《论〈狼图腾〉的生态意识》,载《前沿》2022年第5期。
63、《论迟子建小说的价值立场》,载《学理论》2022年第9期。
64、《东北大地上的诗意怀乡者——迟子建、阿成文学创作研讨会综述》(合著),载《文艺争鸣》2022年第9期。
65、《重塑中国文学绿色之维——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生态意识》,载《文学评论》2022年第6期。全文收录于《中外生态文学评论选》(斯炎伟主编,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22年版)一书中。
2022年
66、《论迟子建小说的反现代性》(合著),载《边疆经济与文化》2022年第3期。
67、《迟子建小说与道家思想》(合著),载《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22年第2期。
68、《论中国当代文学的反生态写作》,载《山西大学学报》(哲社版)2022年第2期。
69、《生态意识与中国当代小说的动物叙事》,载《北方论丛》2022年第3期。
70、《触摸历史深处的人性畸变——评邓焕的中篇小说<湘山街78号>》,载《小说林》2022年第3期。
71、《生态意识与苇岸散文》,载《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22年第2期。
72、《抚摸尘世的善意和悲怆——阿成短篇小说简论》,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4期。
73、《论1949—1976年中国文学的自然书写》,载《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4期。
74、《精神乌托邦的致命危机——海子诗歌与中国当代诗歌精神的重建》,载《石河子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4期。论点摘编于《新华文摘》2022年第2期。
75、《“世界文学”眼光与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评朱栋霖主编<中外文学比较史>》,载《文艺争鸣》2022年第10期。
2022年
76、《底层社会的沉沦与救赎——评闫文志中篇小说<苏醒记>》,载《小说林》2022年第2期。
77、《生命韧性与浪漫梦想——评何凯旋的话剧创作》,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4期。
78、《情爱伦理的脆弱与两难——评张艳茹的中篇小说<凉拌面>》,载《小说林》2022年第4期。
79、《底层生命的灾难与脆弱——评吴海中的中篇小说<李桥往事>》,载《小说林》2022年第5期。
80、《寒地黑土的民间精神——评何凯旋长篇小说<江山图画>》,载《绥化学院学报》2022年第4期。
81、《“乡下人进城”文学叙事的意义与可能——评周文刚的中篇小说<从库勒草原到深南大道>》,载《小说林》2022年第6期。
82、《全球化时代精神与生态的双重危机——论艾特玛托夫<崩塌的山岳>的叙事伦理》,载《俄罗斯文艺》2022年第4期。
83、《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生态批判》,载《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6期。
2022年
84、《灰暗现实中的灰色人生——评张克盛的中篇小说<私了>》,载《小说林》2022年第1期。
85、《断代诗学的突破与重构——评吴井泉的<20世纪40年代中国现代三大诗学研究>》,载《学术交流》2022年第2期。
86、《人性之恶、浪漫素质与民间精神——论何凯旋小说的叙事伦理》,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3期。
87、《“文学是人学”思想在大学文学教育中的建构与展开》,载《黑龙江高教研究》2022年第4期。
88、《乡村伦理失序的一曲悲歌——评陈小江的中篇小说<拿什么给你辩护,兄弟>》,载《小说林》2022年第2期。
89、《筑造龙江当代文学的宏伟景观——评冯毓云等主编的<龙江当代文学大系>》,载《学术交流》2022年第4期。
90、《石油创业者生活的史诗性画卷——评王立纯的长篇小说<月亮上的篝火>》,载《绥化学院学报》2022年第2期。
91、《揭开那令人窒息的底层现实——评钱玉贵的中篇小说<雁过无声>》,载《小说林》2022年第3期。
92、《潜规则底下的畸形众生相——评纪洪平的中篇小说<第三只眼>》,载《小说林》2022年第4期。
93、《看护大地与叩问灵性——中国当代生态文学的宏观鸟瞰》,载《绿叶》2022年第5期。
94、《论陈美兰当代文学研究的问题意识与人文情怀》,载《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22年第10期。
95、《发掘底层民间支撑历史的善良与坚忍——评赵宏兴的中篇小说<在人间>》,载《小说林》2022年第5期。
96、《竭力昭示生活水面下的真理——评陈美英的中篇小说<不治可否>》,载《小说林》2022年第6期。
97、《工业化时代的自然之死——生态文学中的工业与环境》,载《绿叶》2022年第8期。
2022年
98、《世俗化时代中的人格坚守及其沦陷——评钱玉贵的中篇小说<尘埃喧嚣>》,载《小说林》2022年第1期。
99、《底层精神、先锋探索和现实批判——<小说林>2022年小说代表作扫描》,载《小说林》2022年第2期。
100、《洞察欲望迷梦底下恐怖的人性逻辑——评马忠静的中篇小说<金丝燕窝>》,载《小说林》2022年第3期。
101、《直击社会溃败的世道人心——评宋小词的中篇小说<开屏>》,载《小说林》2022年第4期。
102、《构筑广阔而深刻的人性景观——本期黑龙江中青年作家小说评论》,载《小说林》2022年第5期。
103、《回望历史的悲悯情怀和时代脉搏的精准把握——本期黑龙江作家小说评论》,载《小说林》2022年第6期。
104、《底层人民的生活苦难和人性亮色——评徐岩小说集<在乌鲁布铁>》,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1期。
105、《呼唤人性和生态的双重救赎——评杨利民生态话剧<大湿地>》,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3期。
106、《在阔大的人性景深中发掘少年成长的主体性——论常新港少年成长小说的叙事伦理》,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5期。
107、《平民世界的人性畸变与生命温情——论陈力娇小说的人性图景》,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9期。
108、《挥洒激情与寻觅尊严——论张雅文的生命意识》,载《文艺评论》2022年第11期。
109、《重构中国现代文学新图景的阅读期待——陈思广<审美之维:中国现代经典长篇小说接受史论>评介》,载《成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3期。
110、《以生态的眼光发掘世界的诗意——论红豆诗歌的生态伦理》,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4期。
111、《探寻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迷误和精神遗产——评孙德喜的<历史的误会——现代文坛上的人和事>》,载《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2022年第12辑。
112、《摹仿性欲望的悲喜剧——重论<仲夏夜之梦>兼及莎士比亚的现代性》,载《长江学术》2022年第2期。
113、《民间精神与荒诞的权力运作机制——论刘震云<我不是潘金莲>的叙事伦理》,载《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8期。
114、《构筑主流与民间之间的多位景观——论杨利民话剧的生命意识》,载《戏剧艺术·上海戏剧学院学报》2022年第4期。
115、《类型小说的文化发生学考察》,载《创作与评论》2022年7月号(下半月刊)。
报纸评论文章
1、《生态意识:当代文学的新向度》,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7月17日。
2、《人生大舞台的审美观照》,载《文艺报》2022年8月6日。
3、《革命意识形态下生态意识的珍贵流露》,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8月19日。
4、《在反思历史中呼唤诗意栖居》,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9月18日。
5、《诗人于坚:为大地而歌》,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10月18日。
6、《散文家苇岸:神圣大地的守护者》,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11月20日。
7、《李存葆:绿色大散文的赋写者》,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1月13日。
8、《张炜:融入野地的生态智慧》,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1月21日。
9、《郭雪波:看护大地的悲怆与焦灼》,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2月25日。
10、《消费时代的文化符号》,载《文艺报》2022年9月15日。
11、《反生态写作的回顾与反思》,载《中国绿色时报》2022年3月23日。

声明:本文是由会员石正诚在2023-06-24 16:08:13发布,如若转载,请注明本文地址:https://www.pixivzhan.com/wangyou/2219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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