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蛊女小说阅读网
① 求武侠小说中武功名字(原创)
写写我记得的
金庸
东邪——落英缤纷掌、弹指神通、碧海潮生曲
西毒——蛤蟆功
南帝—专—一阳指
北丐—属—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
老顽童——空明拳、九阴真经
郭靖——降龙十八掌
黄蓉——打狗棒法
金轮法王——龙象功
梅超风——九阴白骨爪
萧峰——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擒龙功
段誉——凌波微步、六脉神剑、北溟神功(一点点)
虚竹——六阳折梅手、无相神功
慕容世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鸠摩智——小无相神功
少林和尚——易筋经、般若掌、伏魔杵、袖里乾坤、拈花指、罗汉拳、少林长拳等
独孤求败、令狐冲、风清扬——独孤九剑
任我行——吸星大法
东方不败——葵花宝典
岳不群——紫霞神功
林平之——僻邪剑法
张无忌——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圣火令上的武功
张三丰——太极
玄溟二老——玄溟神掌
金蛇郎君、袁承志——金蛇剑法
胡一刀、胡斐——胡家刀法
苗人凤——苗家剑法
韦小宝——神行百变
古龙
陆小凤——灵犀一指
李寻欢、叶开、李坏——小李飞刀
叶孤城——天外飞仙
铁中棠——嫁衣神功
这是我脑子中能想到的,没有参考任何资料的
② 有哪些书名很 low ,但内容和文笔让人惊艳的小说
每个人的审美和评判方式都是不同的,但是基本每个人喜欢一本小说,都认为它的书名太low,寥寥几字根本无法提炼出书中精华,吸引更多志同道合的人来看。比如《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史上第一混乱》、《乌克兰拖拉机简史》、《苗疆蛊事》、《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齐天传》、《小张和小丽》就是其中代表。
而《齐天传》之中的猴子,却要冲出棋盘,化为棋手,以真正自由之身跟命运做和天道抗争。
故事的一开始:第一章 不学七十二变
“我这里有一种天罡之数,三十六般变化;另有一种地煞之数,七十二般变化。你要学哪个?”祖师话已至此,不知为何脸上竟露出少许笑意。
悟空想也不想:“弟子学那天罡之数就好。”
祖师微一皱眉,诧异道:“为何不学那多的?”
由此就可以见得,孙悟空不再是当初只贪数量的毛猴子了,他懂得了1块和5毛哪个更值钱?所以选了数量少的36变,而他的命运也由此开始真正握在自己手里。
③ 苗族蛊术真存在吗
假的。
我们首先,要区分巫和蛊。
巫术是一种异教的、泛神的、充满神秘色彩的一种原始宗教。苗族的祖先在面对大自然的极端天气,例如暴风骤雨、干旱、洪水等自然灾害的威胁时,根据万物有灵的观念,认为是自己的行为触犯了天地间的精灵。他们企图通过类似的模仿活动与超自然力量 进行虚幻的“交流”,这种祈求演变成了巫术。
最后,本人是就是湘西苗族,这种巫蛊传说确实在我们那有所传说,经常见到的并不是巫蛊,而是招魂。比如,如有人长期因此而卧床不起,这时他的家属往往会请村中德高望重并具有一定巫术知识的老人或专业的巫师为其招魂。
湘西巫蛊虽然存在,但并没有那么离谱,它只是一种主观上的诅咒和药物的使用。之所以被传的那么离谱,这还得归结于人们对于湘西的不了解,以及对于猎奇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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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找小说 主角是未来重生到废材身上的,女主是燕京第一美女,在第一次订婚上没出现,但主角完美解决了。
天才医生
秦洛:本书男主角,出身医学世家,天生阳脉,身怀绝技《道家十二段锦》、《引体术》。医术出神入化,是太乙神针的传人(目前已领悟第五式太乙针)。龙王、王修身、玄机子之徒。
林浣溪:冰山御姐,在主角为其治疗恐男症时对其产生好感,在羊城两人正式确立未婚夫妻关系。颇有大妇风范,秦洛最爱的也是最爱秦洛的女人。
厉倾城:性格和林浣溪截然不同,热辣似火,其实非常腹黑。有着异常阴暗的童年和家庭背景。只有在秦洛和朋友(仅限女性)面前表现地很放荡,其实心里只住着秦洛。
闻人牧月:闻人家族大小姐,燕京第一美女,秦洛的前未婚妻,但遭秦洛退婚。后来因为主角多次帮助,对他产生情愫,目前暧昧不清。
王九九:燕京医科大学中医学校学生,家庭背景强大但很单纯,为追求秦洛做过很多傻事,终于感动秦洛,已确立关系。
⑤ 苗族盅术
小导游讲到湘西三邪,似乎更详细些。她还故作吓人之举,吓唬我们的男性作者,小心被苗女相中放盅而不得归,做上三年长工。
我记得幼年时,从村后人家捡来一只黄泥做的人偶,扎满了绣花针,针上连着花花绿绿的绣花线。很感好奇,拿回家来,被祖母扯大嗓门大骂一阵。这是只咒。所谓咒,就是夜半时边念叨咒语,边扎针,被咒之人的躯体定会所扎之处疼痛不已;而置人死地的狠咒,会扎上一零八针。但这类狠咒扎得时间过长,有被发现的危险。
我尽管听不大明白,已知下咒者要伤害被咒的之人。祖母告诉我有关咒的知识,绣花针所扎之处,从胸口看到双眼,便断定“这是一个很咒”。我问祖母,为什么“扎针的”要连着线,她说有了这些丝线,被扎之人想要挣脱,只会被扎得更紧。
这种咒被我无端地想来,是不是和放盅有什么关系呢?
放盅,在中国古代多已有之。但历代统治阶级对有盅术者打击甚重,加上社会的进步,放盅只剩下少数极封闭的地区。苗族是笃信盅术的民族,他们甚至相信一切可以为盅。放盅之人,多属中老年妇人,被称之为“草鬼婆”。她们如不去害人,盅必害已。这类妇人,是可怕,因为怀有异术,亦被人敬而远之,显得极为孤僻。有些小坏之人,也以盅术吓人,骗谋钱财,身怀盅术者与吓人者是有明显区别的。按《永绥厅志·卷六》的记载,盅妇皆秘设有盅坛,如被生人发现,盅妇必定遭殃。盅妇目如朱砂,腹臂部有红绿青黄条纹。蛊妇家中无蛛网蚁穴。盅妇须放置一盆水在屋中央,将蛊虫吐入盆中。蛊妇能可使竹篙如龙飞凤舞,或使手中物件如鸟翻飞。剖开蛊妇腹部可见蛊虫囊。
如前所述,赶尸现象不为中国独有。海地之国似乎更邪,把尸体挖出当着廉价劳动力。而湘西赶尸,应该说来是件不得已的产物。古人家乡观念重,因为生存艰难,又不得不外出乞求生活。对这些客死他乡者,如用棺木运回,山无车马路,于是“赶尸”这个职业便应运而生了。所谓“赶尸”,是尸体在前,因为死人被念过咒,膝下无法弯曲只能直立行走,走得一蹦一跳。“赶尸者”敲一小锣,“叮当”之声在寂静山村可传出很远,听见这等锣声,有狗的人家忙圈上狗,以免狗会惊乍死尸。“赶尸者”边走边扔下冥币,俗称“买路钱”。一盏闪闪烁烁的小灯在盘山道上踯躅着,给人阴森森毛骨悚然之感。
在解放初期,据说有人在小镇上看到“吆死人”的黄牌,这一装神弄鬼的职业怕是只有我们的武侠作家们去化腐朽为神奇了。
至于“落花洞女”,是湘西的少女一种特有的现象。她们突然走入山林,盘坐山洞间,几日不吃不喝而面色红润。家里人见自己的女儿如此模样,知道与神婚配了。在少女不治身亡后,要满怀喜悦地送她“出嫁过门”。这些“落花洞女”,因其性格极为内向,鲜与人往,情感得不到正常宣泄,臆病发作而亡。
经过了苗家人设定三道仪式,我们便鱼贯而入苗寨中。小导游介绍,这个寨子约莫八百年历史,苗王在山顶居住。这个年长八百年寨子是个什么概念,它诞生之时,差不多处在五代十国的内乱时期,它却在这封闭的环境里,慢慢地繁衍着。在这样半山坡上,用碎石薄片累极的寨子,十分坚固的墙体,窄小弯曲的巷道,显示了他们生存的智慧。同时,时光之于他们,又似乎是静止的。我观察那些蹲点墙角的苗族老者,黝黑的脸布满了皱纹,似乎与这老寨同样年岁。
那些我们在寨前相遇的苗族老妇,与我们如影随形一般。我蹲在一位苗族祖母面前,她已经很老了,见边低声招徕生意同时,还不时忙里偷闲地绣上几针。见我关注,便和我闲聊,我听不懂苗语,但她指指自己的眼睛,又点点那个绣工活,表达的意思就是她的眼睛尚可。
我们在寨子里散漫转悠,老屋天井旁,有一老妇正在织布,四周光线昏暗,那些房梁墙壁,因为年代久远,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只有织布机前后有一道亮光从屋顶斜射下,犹如城市舞厅旋转的射灯打下的光亮。她的身旁挂了些土布制成的衣料,每件开价五十元,当观赏者购买讲价时,老妇说:“我一天只能织上一米。”讲价者便不好吭声,买了一件。
苗寨人特别给我们安排了一场表演。我们寻高声喇叭歌声而来,坐在竹椅上。一群拿着扁扁水草植物的苗族孩子穿梭其间,给我们编些戒指、王冠、还有些活灵活现的小动物,因为没有价格可估,只得拿些巧克力等零食赏给孩子们。他们衣着倒不破烂,亦如乡下孩子般的肮脏不堪,但黑亮如漆的眼睛,单纯明快的笑容,使我们心有所触动。
我们看到了湘西著名的刀梯,高高地悬在场地一旁,威严地诉说着自己神奇。以鼓声起首,三面大鼓被九名苗妇敲得露天响,表演者多是贩买物件的苗寨中年妇人。表演的高潮应该是一位戴道士帽穿红绸衣者的中年苗汉,他点燃一炷香,嘴中念念有词后,场上来了位拿着燃烧木块的苗族青年,吹吹火,使其鲜亮,便在火上咬吃一口来,激起了观众礼貌的掌声。这一表演结束,中年苗汉便赤脚踏过玻璃渣,又扒去上衣,滚过玻璃碎片。直到表演结束,没有人上刀梯,观众也似忘了要求。
我对小导游晒道:“真想看看苗家盅术的表演。”小导游紧张地看了我一下,似乎不明白我怎么会冒出这么古怪的念头。她简短地告知:“不可。”
当我们走出场外,那群表演的苗族嫂子飞快地各就各位,呼喝着自己的卖品。车已经在寨口等着我们,我们上车时,见到疑似两姐弟的孩子跟了过来,向我们挥动着小手告别。有人感动地掏出小币来给那俩孩子,女孩执意不收。我们在寨子进午餐时,告知菜已够吃,但寨中人依然给我们添加不停。从这里依然可见一种质朴的美。
这个寨子,多是关门闭户的人家,小导游告诉过,许多人外出打工。我不知那里来的一些感慨,也许不久这块寂静的天地因为与外界失去沟通了障碍,将会产生质的变换吧。
回到凤凰。我和清欢漫步在虹桥的沱江边上。
有人叫了清欢。抬头看去。在临江的窗口楚惜刀冒了出来。她约清欢上去。不一会儿,清欢下来告诉,楚惜刀和另一位上海美女红猪侠,正坐在酒吧间,也许湘西给予的灵感,产生创作的冲动。我笑笑说,我们笔会的意义不是就在如此么?
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凤凰旅行社的一位小伙子告诉我们。如果乘直升飞机或者热气球,从空中往下看,必可见到一条从西向向游走的巨大青龙来。明太祖曾梦有龙脉存在,龙脉必将颠覆他的统治。他寝食不安急令风水师全国搜寻,终从凤凰探得青龙。便令断其龙颈,沱江从龙颈而过,从此压住了青龙。这个故事有点类似秦始皇破金陵王气,的确也说明这里人杰地灵。
晚间,编辑们约会着各自的作者三三两两出入凤凰城的酒吧。
晚风中,我独自徘徊在充满霓虹灯下凤凰城头,思绪如一团乱麻般。
有人说,湘西其实是一个历史巨大的冰柜,它留给我们原生态的标本,使我们在这些沉淀物中与历史不会错失得太远。
我惊讶的是,在中原的腹地,历代统治阶层居然容忍一块与边陲相近的“南蛮”之地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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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公主
2022-10-06 08:44:25
喜欢前面的故事
好神奇的
呵呵
叶利民
2022-10-08 10:45:38
古代少数名族的异术的确很多,现今知道的人越来越少,再科学系统地究其成因和效果就非常难了。
童年时我就见我外婆经常“捉经”,小孩惊吓啼哭不息,抱来咱外婆在门后念经咒,不出半时辰,就好。远近闻名。个中原因咱就是迷茫。
后来,咱习过文王起课,每遇大小事物,疑惑时,常用六爻断之,也是灵验。或许同人体特异气场有关。
⑥ 苗疆蛊事,陆左中火毒是怎么解的
苗疆蛊事里面的陆左和小佛爷应该就是同一个人的两面。
论据:
悠悠是守护圣地专的圣女,没有耶属朗王的命令绝不会出来的,那么,现在她出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接到了耶朗王(就是转世之身)的命令。陆左是耶朗王转世,小
佛爷也是耶朗王转世了,这个看似矛盾的结果说明了什么?是不是在转世的某一世由于某种原因,灵魂一分为善恶二魂。陆左为善,小佛爷为恶。而这个原因就是就是灵界恶魔入侵。
补充阅读:
《苗疆蛊事》是磨铁中文网签约作家南无袈裟理科佛的长篇悬疑类网络小说,同时还在天涯论坛“莲蓬鬼话”版块连载。2022年12月由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为实体书,截止2022年5月共出版六册,2022.6.7完结。同年8月7.8.9 将发行,至此,苗疆蛊事三部曲之一完结。小说以第一人称的角度,讲述了主人公陆左——一位来自苗疆的青年,在偶然继承了其外婆(苗寨的神婆)所授金蚕蛊蛊术之后,遭遇的一系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离奇事件。
⑦ 求书:喜欢灵异方面的,如捉鬼的,算命的,苗蛊的等,看过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苗疆蛊事(这个我很
给你推荐三部书:鬼事专门店
民调居异闻录
屌丝道士
这三个是我挺喜欢的灵异方面的书。。。
⑧ 都说不要乱惹苗家女,苗家蛊毒只传女,是真的吗
苗家蛊毒只传女其实也只是传闻,但也不要因此去故意惹事。
⑨ 谁有苗女放蛊的资料
放蛊也称“放草鬼”,它同赶尸一道,并称为湘西两大古谜。蛊是一种化验无毒的毒粉 所谓放蛊,就是将一种特制的药粉投入食物之中,使误食的人吃后心智迷乱,受到投药者的控制。这种药粉的制作方法,千奇百怪,没有固定的配方,通常都是家传,有多少个草鬼婆(放蛊者的俗称),就有多少种蛊药。虽然蛊药制作方法各异,但其主要成粉却大同小异。《凤凰县志》记载凤凰的草鬼婆制作蛊药的主要成粉是蛇、蜈蚣、蚂蚁、蟾蜍等。草鬼婆将这些毒物收齐后露干,研成粉,用罐子装了,在山麓之间藏匿一段时间后便成了蛊药。而《怀化大辞典》称靖州、晃州等地的造蛊者,是取蛇、蝎、蜈蚣、蟑螂、蜘蛛等藏于罐内,日晒雨露,使其自相吞食,独存者曰蛊。造蛊者将蛊晒干研粉,便成为蛊粉。误食蛊毒的人,如得不到及时治疗,短则数日,长则经年会心腹绞痛而死。虽然蛊的毒性剧烈,但毒性却难以化验出来。新 蛊是苗家妇女捍卫家庭和爱情的特有武器 并不是所有的湘西人都会放蛊。放蛊的技术,主要掌握在湘西苗族妇女手中。放蛊不同于其它传子不传女的秘技,相反是只传女而不传子。苗家女孩,长到十七、八岁时,她们的母亲,为了教会女儿懂得一点防身的本领,不受别人欺负,就会秘传女儿制蛊、放蛊的知识。学会了放蛊的苗家女,用之害人的极为鲜见,主要都是利用蛊毒来捍卫自己的家庭和爱情。 湘西的蛊毒名称繁多,依制作的主要成份,但用于实际生活,主要可分为三类,分别是情蛊、怕蛊、恨蛊。这三种蛊,都是湘西女子独占爱情,维护家庭稳定的法宝。 情蛊是女子为得到自己喜欢而又难以得到的男人所下的一种蛊,中了情蛊的男人,往往会身不由己地被情所惑,宁肯舍弃已有的幸福,义无反顾地移情于放蛊的人。据说五十年代中期,沅陵棋坪乡有个姓石的小伙子,与一个叫小妹的苗家姑娘结婚,后来两人因过不拢就离了婚。没过多久,小伙子与一个叫翠翠的姑娘结了婚。小妹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又悔又恨,决心把小伙子从翠翠手里夺回来。于是想方设法,找到一个机会,用桐叶舀了一点凉水,暗中下了情蛊,给小伙子喝了。小伙子自打喝了这一叶凉水后,心里就老是放不下小妹。虽然翠翠对他千般依,百般顺,他总是无可奈何地时常偷偷去和小妹幽会。翠翠知道他是中了小妹的情蛊,曾背着他去哭求小妹收蛊,小妹不肯,翠翠无法,只好离开小伙子,让他又回到小妹的身边。 怕蛊又俗称怕药。在湘西,丈夫害怕妻子、媳妇害怕婆婆的现象比较普遍。有人解释说,这都是中了怕蛊的原因。我曾有家邻居,男的是屠夫,女的是纺织工人,他们有两个女儿。男的大概是嫌弃老婆不生儿子,经常到外面与别的女人住在一起,有时一连几天甚至半个月也不回家。即使偶尔回一趟家,对老婆也是非打即骂,还曾逼着老婆签字离婚。老婆忍无可忍,就将怕药悄悄放入了男人的茶缸子里。说来也怪,打那以后,男人虽然还是经常在外过夜,但打老婆的事却是很少发生了。人也蔫了很多,明显没有了往日的剽悍气。恐怕是因为怕蛊容易使男人阳刚,所以不是万不得已,湘西女子不对男人下这种蛊。即便万不得已而下,在药量上也是微乎其微,只要使男人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惧怕的感觉就够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蔫头土脑,缺乏男子汉气质。据说这种蛊药,多是婆婆下给媳妇,妻子下给丈夫。其中种种说法,也不知有几分可以相信。 三种蛊药中,数恨蛊最为可怕。这种蛊,一般是在丈夫被别的女人抢去的情况下,妻子万般无奈而对丈夫放的一种蛊。目的是迫使丈夫回心转意。湘西老辈人讲,中了恨蛊,尚不迷途知返,十有八九难逃一死。恨蛊实际上是一种慢性毒药,在人体内潜伏期较长,一般都是半年后见效呈现中蛊症状,长的则要两三年才有所反映,时间长短,主要由放蛊人决断。沅陵乌宿乡的一个村里,早些年有个张瓦匠,在外做瓦时,与别的女人好上了,过年也不回家。他妻子李氏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很难过。有一年腊月三十,李氏背着娃儿到山外寻到了丈夫,正撞上他与那个女人在瓦棚里戏闹,她很伤心,劝丈夫别烧瓦了,随她回村去。男人不肯。她无奈之下,心一狠,就悄悄地在男人的酒里下了恨蛊。临别时,她一再暗示男人说:“有病痛就早点回村来,三妹她爹是百病包医的郎中。”不知张瓦匠是不懂妻子的暗示,还是死了心不愿再回到自己那个穷村子。到第三年头上,终于在莫名其妙的病痛折磨下死了。 草鬼婆不将蛊放出就要祸及自身 会放蛊的妇女,湘西习惯将她们称为草鬼婆。因为对蛊毒的恐惧,草鬼婆往往遭到人们的歧视,大家对她们又怕又恨,因此都敬而远之。因为这个缘故,草鬼婆的身份一般都很保秘,轻意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会放蛊。虽然草鬼婆很注意保秘自己的身份,但由于她们练习制蛊、放蛊,会引起某些生理上的变化,人们依据这些特征,有时还是可以将她们辩认出来。
⑩ 苗族蛊虫是否真的存在 请说明何为蛊。 蛊的作用。 以及一些蛊的产生方面的知识,为什么只有苗族有。
尽管今天汉人社会常常想象苗人放蛊,但是,汉人关于蛊的观念却有更为悠久的历史。汉人社会内部的巫术想象和指控曾长期存在。清朝末年,正定府(在今天的河北境内)乡绅李凤阁著有《驱蛊燃犀录》。直到今天,在福建一些地区关于放蛊的想象和指控依然存在。
蛊往往与疾病原因联系在一起。作为对疾病原因的推测,蛊的观念反映了人们的认识方式。从一种的致病之虫,到一类泛义的致病邪毒,再到没有明确界定的病名,以后出现病名与证候名相分离的用法,[1]“蛊”含义的转变一直体现了一种想象、假想的基本特点。中医对蛊疾的诊断长期以来就没有能够摆脱想象因素的约束。中医的疾病诊断使得巫术指控被蒙上疾病事实的外衣。
巫和蛊原本具有各自的意义。巫蛊的连用被用来指黑巫术。后来更多的是指一种与使用蛊虫有关的黑巫术,或者说巫蛊是对一种用蛊的巫术的想象。
由于受到佛教和道教的影响,汉人社会的鬼神观念演变。对疾病原因的想象和对用蛊黑巫术的想象的被结合在一起。志怪小说在这一结合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医对“蛊疾”的治疗正是从对疾病原因想象和对黑巫术的想象这两个基础出发。这样一种关于邪恶的个人及其法术的观念也衍生出来。无论是在疾病理解上还是在巫术理解上人们都是对此感到恐惧。
疾病的压迫和想象中的邪恶者被联系在一起。这些邪恶者成了社会共同的敌人。无论是政府官员、巫师、医生、和尚、道士,还是志怪小说的编撰者、史书地方志的执笔人都将以自己的方式或控诉巫蛊者的邪恶和罪行,或抚慰诊治的人们病痛和猜忌,或传播预防的方式、应对的办法。他们如同畏惧鬼神一般畏惧邪恶的巫蛊。人们想象中有“蛊”的人被妖魔化。
明清以来汉人与中国南方的少数民族接触频繁。大量汉人移民从江南到达他们原来认为的蛮荒之地,面对不熟悉的自然环境和周围充满敌意的少数民族。他们遭受新的疾病和困难。中医对于这些疾病的解释和周围不友好的族群唤起了他们的历史上曾有的巫蛊信仰。他们用巫蛊观念来解释疾病,也用以实施针对少数民族的控诉和掠夺。李卉指出了这种关于少数民族的谣言的形成的一些原因。但是在细节分析上由于只能获得汉文文献资料,缺乏实地调查,不免有一些瑕疵。例如在论述瑶人蛊卦时作者不慎将瑶人巫术与巫蛊混淆。[2]这种不同正如《周易》中的“蛊卦”与我们定义的巫蛊风马牛不相及一样。
这种对苗人的巫术想象不仅发生在作为移民者的汉人那里,也发生在诸多的“土著”中间。汉化程度更高的壮人、布依人、侗人等对于居住于高山的苗人也进行着有关苗人邪恶的想象。无论是汉人的想象,还是壮人、布依人、侗人的想象在现实生活中都有加强族界,保持族群距离的实际作用。壮人、布依人、侗人在想象苗人巫术危险的时候,自身在汉人的想象中也是危险的。[3]
王明珂先生在《羌在汉藏之间》描述到羌人中“一截骂一截”的现象。在巫蛊指控的族群链中,汉人想象和指控少数民族,特别是苗人施行巫蛊;而壮人、侗人尽管自身也被汉人想象放蛊,但是他们却也想象苗人放蛊。奇怪的是这种想象关系在族群间是单向的,汉人不会被想象成放蛊者。
明清以来,汉人大量地进入苗人居住的地区。在苗汉文化的交流中,汉人的巫蛊观念可能通过巫师和医术以及文学作品进入苗人社会,并被苗人内化。
巫蛊的观念由汉人巫师、医生、文人、以及受到此观念影响的苗人巫师(或者其他巫师)引入苗人社会,并与苗人社会原有鬼神观念结合。于是,形成了苗人社会的巫蛊观念。
从苗人社会的巫蛊传说的故事来看,它很可能是从汉人巫蛊观念转变而来。
那些房族小,社会关系差,声誉不好,迁居而来的人在苗人社会容易成为巫蛊指控的牺牲品。他们一般缺乏反击谣言的能力和条件。其中一些人则沦为备受排斥、指控的对象,并代代相传。苗人社会的巫蛊信仰形成了相关的婚姻禁忌。
苗人社会浓厚的鬼神信仰,对祖先的崇敬以及淳朴善良,嫉恨邪恶的性格使得巫蛊信仰长期地存在,不能得到清除。
关于“蛊妇”的传说常常被置于两个极端之上,一个是美丽;一个是丑陋。都是区别于常人的特征。通过强调这种特征,也能强调她们的他者身份。对于美丽的“蛊女”,往往有性别意识的影响。对于一些麻风女也有同样的传说。此外,“蛊女”的容貌可能还有一定比例是受到近亲结婚的影响。被谣言中伤的人家常常被说成男俊女美。由于这些家庭的规模比平常家庭要很多,因此,笔者斗胆推测,他们对残疾子女有杀溺行为。有限的资源被用于抚养健康、优秀者。这些被主要通婚圈排斥的男女都有相当容貌,在近亲结婚以后,容貌的特点被加强。所以,“蛊女”的美丽除了极大的想象成分以外,可能还有一定的现实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