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穿越小说的女性形象分析
Ⅰ 如何写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先进行整体性格分析,再从细节方面验证论点,然后分析这个人物和其他人物之间的关系,这其中也要点名人物性格,然后结合小说背景。
Ⅱ 求女主穿越小说女主的性格一定要像《穿越与反穿越》那样活泼可爱,能说会道
《与艳少同眠》by沈沧眉
此文虽然走的是江湖恩怨、连环阴谋、儿女情长的武侠套路,但绝对是一篇让人耳目一新、不忍
释卷的好文!男主是一位江湖中的神秘人物,作者并没有描写他有多么英俊多么才华横溢,而是通过江湖人物口中的“艳少”,来述说男主的从前,让他像一个神话一样神秘而吸引人,使人想起古龙笔下的大使们。女主率真磊落的性格也非常讨人喜欢。让我们拭目以待这对“古今个性”组合如何在江湖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吧!
大叔文,慎入。我个人很喜欢这篇文,但很多人不能接受男主年龄,楼主自己看吧,不过女主符合你要求的。
《穿越之第一夫君》by蜀客
转来的评价:
真的是很值得一看的小说,你可以把它当穿越看,你也可以把它当古代言情看,你还可以把它当武侠看,你甚至可以把它当古代推理小说看~
看贯了宫廷穿越小说的书友们,我推荐你看第一夫君,看贯了无敌女主穿越小说的书友们,我推荐你看第一夫君~~本书的女主只是一个很平凡的现代女生,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聪颖过人的头脑,但是少了她,这个故事就不再完整。男主李游是天下第一闲人,长的风流倜傥,武功也出类拔萃,就是人很懒,做什么事都不上心。只有当他的好友天下第一神捕何璧找他一起办案的时候,才能看他有那么点认真。从而江湖上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何必找理由,大案小案不发愁”。里面的配角也很出彩,例如之前提到的何璧,另有天下第一善人南宫雪以及天下第一神医邱白露,各个都个性鲜明,让人又爱又恨。当热这绝对不是一女N男的故事,最多出现一点点的感情小分叉。
男配好像挺让人心疼-_-!
《穿越之武林怪传》by蜀客
本书别名《武林传说》,又可名《穿越之晓熬糨糊》,纯粹小白文~
乱搞,胡扯,好好的江湖被整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面目全非一塌糊涂,剩下的,是一个奇特的、怪诞的、诡异的、从未听说过的江湖……
天哪,她一个武侠迷怎会被作者拍到这样一个江湖!
埋藏二十年的疑案终于揭开。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
还有她的《小凰不是仙》,这本应该最符合了,不过是仙侠的。
《殿下,臣知错了》by好人卡
预计这将会是一篇——某个胸无大志的废柴,穿越到古代,女扮男装当驸马,最后被自己某个大舅子吃干抹净的小白伪种田文。
《白粥情事》by林无措
她不知道爱情是不是真的只经得起风浪,经不起平凡。
她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再大的风浪都会变得平凡,
而那些原本就琐碎的寻常的事,他说那才是爱情应有的模样
平淡温馨,女主不矫情不小白很聪明,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自望星朝天歌》by七钉
女主并没多大能耐,骗吃骗喝、能说会道,但是心还是蛮好的,有时候会装装糊涂
《月华初上》by七条鱼
宿醉的隔天竟穿成了个乞丐,与富贵无缘,与腹黑牵手。
一夜之间救了两个人,一个黑衣长发的病秧子扎了她两针让她生不如死,一个是大胡子老头,却被他拐上山做徒弟~~~
孽缘的开始,在山上被妖孽二师兄整,好不容易下了山救得第一个人竟是个白眼狼!
长着一张世外仙人的脸,却有一颗比锅底还黑的心。挣扎折腾却始终倒腾不出白眼狼的五指山……
看修改版的,感觉好一点。男配有点莫名其妙,其他还好。
《三救姻缘》by笑声
这本书看的很矛盾啊,一方面觉得写得很好,一方面又觉得写得很烂,好吧,无视我吧。反正这个女主很能说,我感觉好像全篇都是她在说话。全文还是轻松的。
《拖着油瓶闯江湖》by清风不解语
九姑娘的江湖生活,不外是摇摇纸扇收收钱。
正所谓:巧舌如簧九姑娘,红口白牙不二价。嗜酒(九)如命南无药,袖里玄机行天下。
有反穿,诙谐幽默的文。
《窈窕庶女》by东篱菊隐
女主和腹黑婆婆、相公斗智斗勇的故事。男主闷骚 ,女主角挺聪明但爱装傻。
Ⅲ 赵树理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分析谁有资料
赵树理(1906一1970),原名赵树礼,山西沁水人。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中篇小说《李有才板话》,长篇小说《李家庄的变迁》、《三里湾》等。 《小二黑结婚》作于1943年春,是赵树理的成名之作,也是体现他的在实际工作中发现问题,形成主题的创作思想的代表作品。他被称为“地摊文学家”。 小说塑造了三组各具特色的人物。 A.新型农民的典型:小二黑和小芹。 他们是解放区新+代农民的典型由他们’敢于斗争,主要表现掌握自己的命运’譬坚决反对封建包办婚姻,大胆地自由恋爱当二诸葛为儿子收留了一个八。九岁的女孩传童养媳时,小二黑含糊地说;“您愿意养,你就养若,反正我不要”。当三仙姑要将小芹嫁给—个旧军官做续续时,小芹坚决反对,并明确表示说:“我不管,谁收了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去”。两人并在斗争中,自由恋爱结婚。反对封建迷信。小二黑原先也跟他爹二诸葛学些算卦之类的事,后来在事实面前逐渐清醒,开始厌恶。反对父亲的迷信行为。小芹也对她母亲的弄神行为不予理睬。反对恶势力。当恶势力金旺、兴旺利用被窃取的职权设下圈套。斗争小二黑和小芹时,他们毫不示弱,敢于面对面地以理抗争。并在党和民主政府的支持下,克服了自身的旧思想和旧道德,树立了新的思想道德,新的思想愿望,最后取得了斗争的胜利。 B.落后农民的典型;二诸葛、三仙姑。 他们由于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既不明白自己受苦的根源,又无力改变自己的生活地位,便养成了落后、守旧、自私、迷信的性格。 二诸葛迷信思想报重。“抬脚动手都要论一论阴阳八卦,看一看黄道黑道”。包办儿子的婚姻,给小二黑找了个七、八岁的童养媳。在恶势力的面前不分是非,软弱屈从,只会哀求“恩典恩典”。三仙姑好吃懒做,用迷信唬弄人,装神弄鬼骗取钱财。包办婚姻,给小芹找了旧军官;心理“变态”,讲究不合时宜的穿戴打扮,对小二黑和小芹表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心理和感情。两个落后农民,他们的思想都与新的时代格格不久但他们毕竟是受封建毒害的善良农民,他们的思想也是可以改造的。在作品的结尾,三仙姑改变了打扮,二诸葛也撤去了香案。 C.封建恶势力的代表:金旺、兴旺。 金旺兄弟利用农村新政权的稚嫩和农民的保守思想摄取了基层政权的职位,为非作歹兴风作浪,调戏小芹,非法斗争和捆绑小二黑和小芹,把持乡村政权。但他们最终还逃不出人民政权的惩罚。 思想意义:小二黑和小芹的胜利说明人民政权是人民实现自主婚姻的最可靠的保证。同时它也揭示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小二黑和小芹的斗争,已经不只是他们个人的事情,他们斗争是解放区人民反霸除暴的民主改革的一个组成部分,是全社会建立新的婚姻观念,消除封建迷信思想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作品也表达了作者的一个隐忧,那就是,基层政权有可能会被封建恶势力所把持。金旺和兴旺这两个形象说明:农村的基础政权中只有真正掌握在人民手中,才能造福于人民。但作品也同样表现了作者的某些农民意识,诸如对于三仙姑形象的丑化,特别是对她的穿着的嘲讽性描写,都显示了作者对女性的贬抑态度。 这部小说在民族化群众化方面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作者学习了中国传统的说唱艺术和古典小说的长处。这主要表现在: (1)在结构上,采用单线发展的手法。情节连贯,故事性煮划构严谨,首尾照应。作者按照民间习俗,老百姓爱听故事晌习惯,善于把矛盾斗争,一环扣一环地集中起来,发展下去。 小说开头写二诸葛和三仙姑两个神仙,接着写小芹,再引出金旺兄弟,后写小芹的恋爱对象小二黑,然后矛盾爆发,出现了第六节(“斗争会”),第七节“三仙姑许亲”。而第八节“拿双”是矛盾的顶点,最后几节,由区政府出面支持新人物,惩罚坏人,教育帮助落后。分章分节的形式,集中地叙述人物和事件,既构成了相对独立的小故事,又不破坏故事的完整性和连贯性。结局,对前面的人物有所交待,又首尾呼应,造成结构的严密。特别是大结局的“大团圆”符合中国民间的喜剧欣赏习惯。戏剧性强,情节出现多次逆转。在人物塑造上,以人物自身的行动和语言来显示性格;在情节开展中,运用白描手法和细节描写来刻划人物。 (2)通过人物的语言和行动展现人物的心理。“不宜栽种”“恩典恩典”——二诸葛的迷信、迂腐。“米烂了”“看看仙姑” ——泼、赖。三仙姑去区里见区长的言、行、打扮这—细节。在语言运用方面这部小说真正做到了大众化(群众化、口语化)不但在人物对话上,而且在—般叙述的描写上,都是口语化的。 (3)人物的类型化。将主要人物分成三类,分别灌注了三种具有抽象理论特性的观念。 (4)山西的地方特色。语言的山西风味——对于三仙姑“下了霜的驴粪蛋”的比喻;给人物起诨号的手法。具有浓重的淳朴的地方风味,又幽默有趣。 总之,《小二黑结婚》以崭新的思想内容和群众喜闻乐见的民族化,大众化的形式。获得了群众的赞赏。 赵树理小说艺术风格的概叙 (1)赵树理小说的艺术成就在于创造了一种新颖活泼、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大众化风格。他的作品可以说是民族精神的体现,所描写的人物是地道的中国农民,所写的事都具有中国农村的气派和特色。 (2)语言是真正的群众语言,朗朗上口,并富于幽默感。 故事是通俗易懂,雅俗共赏。 (3)是中国“乡土文学”的大家,创造了“山药蛋”派这一文学流派。 赵树理“评书体”小说大量运用经过加工提炼的群众口语进行叙述、描写,沿袭中国传统小说“讲故事”的结构特点,讲究情节的连贯性和完整性,人物的来龙去脉、故事的发生、发展和结局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但又摒弃传统章回体的形式框架,把人物放到故事情节的发展中,放到矛盾冲突中进行塑造,不作静止的心理描写。例如《李有才板话》在人物塑造、情节结构和语言驾驭上,都开辟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他所创造的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具有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小说民族形式,开辟了新文学发展的新生面。后来人们把这一群体的作家,形象而友善地称为“山药蛋派”,赵树理是这一文学流派的当然的领袖。 赵树理是继鲁迅、郭沫若、茅盾这些新文学奠基人之后与巴金、丁玲、老舍等人齐名的一位大师级人物;“山药蛋文学流派”已成为了现代文学史上一个知名度很高的“乡土文学品牌”;“农民化的文学范式”和口语化的“工农语言文体”给文学语言注入新鲜活力:《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李家庄的变迁》《三里湾》等作品以独特的叙述艺术形式和美学价值,在我国文学史上具有了划时代的意义;独具特色的民族化、通俗化、大众化的、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农村题材小说,填补了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的空白。 为了实现写好农村、农民的诺言,赵树理坚守“乡土文摊”作家纯朴的本色,从不以大作家自居。他说:“我不想上‘文坛’,不想做文坛作家。我只想上‘文摊’,写一些小本子夹在卖小唱本的摊子里去赶庙会,两三个铜板可以买一本。这样一步一步地去夺取那封建小唱本的阵地。”他还说:“中国的文坛太高,普通群众攀不上去。希望是最好拆下来铺成小摊子。因为那些欧化的长句子,干枯而深奥的叙述,各种古怪的表现形式和毫无生活内容的作品,在农村农民中间根本没有市场。” 《李有才板话》是继《小二黑结婚》之后又一力作,赵树理在《李有才板话》中,大胆地把传统小说里的“诗话”变异成了通俗的“板话”。把说诗的人叫做“板人”,以新颖的表现手法,为读者奉献出了一个乡土气息非常浓厚,富有生活情趣的经典之作。 《李有才板话》描写的是抗日根据地的基层政权建设问题。毛泽东《在抗日统一战线中的策略问题》一文中指出:“在抗日期间,我们所建立的政权的性质,是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权,是一切赞成抗日又赞成民主的人民的政权,是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对付汉奸和反动派的民主专政,以防豪绅地主把持政权。”这部作品描写的是太行山区一个村庄叫闫家山,闫家山村里的“闫恒元派”就属于民主政权要专政的对象,他们把持“闫家山”政权多年。村长闫恒元下了台退居在幕后,由侄儿闫喜富继续干村长抛头露面。他们横行乡里,无恶不作。还利用种种手段骗取了“模范村”的荣誉。而老槐底下的“老字辈”“小字辈”们祖祖辈辈受尽了西头“闫恒元派”的欺压。对于这一部作品,各研究专家和文学大师都对其赞赏有加。董大中先生说:赵树理是一位艺术形式的革新家,《李有才板话》是他在文学民族化上的重大贡献。郭沫若、茅盾等大师都有中肯的评论。 赵树理是在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后,与新的时代,新的群众相结合,创作成就卓著的人民作家。他为我国的文学宝库留下了一大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不朽文学作品,他的创作主张和人格魅力影响了我们许多作家和广大文学爱好者。他是中国作家的一面旗帜。不管是思想意义上,还是艺术形式上都给我们留下了一笔宝贵的资源。在今天,我们可以是先锋的、现代的,但一定是要民族化的、中国化的。我们一定要寻求一种具有中国气派的文学和中国作风,而赵树理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应当说,赵树理代表了一种深刻影响中国20世纪文学创作的思潮。” 赵树理给了我们很多启示。他甘守“文摊”作家的寂寞,决不攀“文坛”,他能身体力行,多才多艺,他会唱上党梆子,同时能拨弄好几样乐器,嘴打梆子还不误唱,创作了很多“群众喜欢看”“时代起作用”的优秀作品。这一切都深刻地映照出这一位人民艺术家崇高的文学精神和文学原创精神的追求。值此百年之际,我们怀念赵树理,像赵树理那样真切地关注人性,关注民生疾苦,关注现实生活中的常态,关注和思索时代最重大、最迫切的社会问题和思想问题,关注民族命运,更要关注活文化,要发挥文学艺术在文化建设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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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中国新感觉派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急)
1.穆时英(1912~1940)
现代小说家。笔名伐扬、匿名子。浙江慈溪人。父亲是银行家,自幼随父到上海求学。读中学时爱好文学。毕业于光华大学中国文学系。读大学时潜心研究外国新文学流派。1929年开始小说创作。翌年在《新文艺》上发表第一篇小说《咱们的世界》及《黑旋风》,又有《南北极》经施蛰存推荐到《小说月报》发表,引起文坛注视,自此成名。1932年在《现代》杂志创刊号上发表小说《公墓》,为创刊首篇作品,成为现代派健将,以其年少多产而风格独特,被人称为“鬼才”作家。同年出版第一本小说集《南北极》,反映上流社会和下层社会的两极对立。1933年出版的第二本小说集《公墓》,转而描写光怪陆离的都市生活,技巧上也显示出作者着意学习和运用日本新感觉派横光利一等人的现代派手法,还尝试过写作弗罗伊德式的心理小说,迥然有别于《南北极》。自此与刘呐鸥、施蛰存等形成中国文坛上的新感觉派。此后又出版了小说集《白金的女体塑像》、《圣处女的感情》、《夜总会里的五个人》、《上海的狐步舞》,这正是这一现代派的代表性作品。这些小说也流露出明显的颓废感伤气息,但穆时英笔调却风靡一时。随着政治思想的激变,于1933年前后参加国民党图书杂志审查委员会。后参加编辑《文艺画报》。抗日战争爆发后赴香港。1939年回沪,主办汪精卫伪政权的《中华日报》副刊《文艺周刊》和《华风》,并主编《国民新闻》。后被国民党特工人员暗杀。
参考资料:http://www.easysea.com/xiandai/msy/037.htm
一九二六年鲁迅谈到俄国象征诗人勃洛克时曾说:“我们有馆阁诗人,山林诗人,花月诗人……,没有都会诗人。”[1]杜衡也发出过类似的感慨:“中国是有都市而没有都市的文学,或者描写了都市而没有采取适合这种描写的手法。”[2]这时穆时英的创作努力就更显其独特的文学史价值。因为他不仅使都市生活成为了独立的审美对象,而且无论在表现手段还是精神上,都与此时都市的特点相适应。“在(都市文学)这方面,刘呐鸥算是开了一个端,但是他没有好好地继续下去,而且他的作品还有着‘非中国’即‘非现实’的缺点。能够避免这缺点而继续努力的,是时英。”[3]
在现代文学史上,有许多作家描写过都市,比如有京派笔下的都市,左翼作家笔下的都市。其中一些人的文学成就远在穆时英之上,洞察也比穆时英深刻。但是,穆时英独特性在于,他是真正具有中国特色的都市人。这不仅仅是说他在穿衣打扮、生活方式是都市的,也不仅仅在于他在文学中描写了各式各样的都市生活,更重要的在于他是和上海这座中国最具现代气息的城市在精神上相沟通。他的二重人格是这座城市给他打上的深深的烙印。
穆时英的作品,尤其是被目为“新感觉”一类的小说,在当时就引起了热烈的讨论。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沈从文和左翼理论界都曾经从各自立场上对穆时英的小说进行解读和批判。但是建国以后,由于作者在历史上有过“附逆”的行为,在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干扰下,大陆的学界一直以“颓废”“腐朽”等低调字眼标示作者,不屑对他的作品加以客观研究,使之在文学史上长期沉没。
司马长风的《中国新文学史》率先给予穆时英较为客观的评价。步入新时期,对穆时英的研究慢慢就多了起来。严家炎将其归入“新感觉派”小说,在整体的比较下研究作家创作的个性,突出其“新感觉”的特质。现在对于穆时英的研究,既有对作家生平和作品的梳理,如吴立昌、饶嵎为《穆时英小说全编》所写的导言,又有探讨日本新感觉派,乃至西方现代精神对穆时英的影响,如蒋淑娴《穆时英小说简论》,用心理荒原分析他的小说;还有将他放到整个都市文学发展中,或者在与其他都市文学作家相比较中加以研究,如漆咏德《二十世纪中国都市小说的流变》,王爱松《都市的五光十色——三十年代都市题材小说之比较》,李霞《言犹在耳的城与人的对话——穆时英和张爱玲都市小说拆解一种》等。
但是现在的研究状况也确如黄献文所说,“有许多薄弱环节甚至空白”,最重要的瓶颈在于资料的匮乏。穆时英本身就是一个谜团。许多资料甚至相互矛盾,这使得整个研究缺乏一个坚实的基础。另外,对他的研究多围绕新感觉派做文章,视野受到局限。一个作家显然不能只用一种标签标示,今后对穆时英的研究者会从更多的角度来来把握他及他的作品,挖掘也会更深入。毕竟,对穆时英的研究才刚刚起步。
补充:关于穆时英的附逆行为,史上一直有争议。长期以来大陆由于他的政治问题避而不谈他的文学贡献。上世纪70年代,香港有人化名嵇忧康撰文指出穆时英其实是被中统方面派入上海打入敌伪内部的同志,但却被军统的人暗杀,致使穆时英长期蒙冤。
2.刘呐鸥(1900~1939)
原名刘灿波,笔名伐扬等。台湾台南人。从小生长在日本,入东京青山学院读书,后毕业于庆应大学文科。精通日语、英语。回国后,又在上海震旦大学法文特别班攻读法文。20年代末倾向进步,于1928年创办第一线书店,被查封后,又经营水沫书店。出版过《马克思主义文艺论丛》(后改名《科学的艺术论丛书》)等进步书刊,创办《无轨列车》半月刊,发表文学作品。1929年,与施蛰存、徐霞村、戴望舒等在上海合编《新文艺》月刊,发表过一些进步作品,后被国民党当局查封。其后,又创办《现代电影》杂志。一二八事变中水沫书店被毁,后又赴日本。抗战爆发后回国,1939年奉汪伪政府命筹办《文汇报》,任社长,报未出而于是年秋被暗杀。据传是被国民党特工暗杀的,但据施蛰存说,乃被黄金荣、杜月笙的帮会暗杀,原因是争夺赌场与流氓有矛盾。著有短篇小说集《都市风景线》等。
刘呐鸥的小说适应都市上海快捷多变的速率,表现都市男女热狂迷乱的感性欲望,客观上暴露了有闲阶级的堕落、空虚和人生烦闷,而主观上作家对这一种弥漫性的颓废倾向又不无欣赏。他的作品在灵活运用现代派手法表达都市人现代情绪方面有所开拓,表现人物的感觉意识也新鲜、丰富。如《游戏》写一时髦女性结婚之际不是与未婚夫而是与旧日情人共度初夜,在所谓“都市的诙谐中勾勒都市女性视婚变为游戏的人生态度”。《风景》与此同调,表现一有夫之妇在火车上与青年男子邂逅野合。《残留》运用内心独白的技巧娴熟,《两个时间的不感症者》以客观物象来影射主观感觉,绘景写物都充满了多样化的新奇的主观色彩。刘呐鸥的小说还侧重从两性关系入手,强调生命本能尤其是性欲对人的行为心理的驱动作用和金钱社会人伦尽失人欲横流的都市畸态。他小说中的人物都是在性欲的苦闷中左冲右突,寻求满足。
3.施蛰存(1905年12月3日—2022年11月19日)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文学翻译家、学者,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原名施青萍,笔名青萍、安华、薛蕙、李万鹤、陈蔚、舍之、北山等。
编辑本段生平简历
1929年施蛰存在中国第一次运用心理分析创作小说《鸠摩罗什》、《将军的头》而成为中国现代小说的奠基人之一。1930年代他主编的《现代》杂志,引进现代主义思潮,推崇现代意识的文学创作,在当时影响广泛。抗日战争爆发后,他曾先后执教于云南大学、厦门大学、暨南大学和光华大学。1952年以后他任教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施蛰存因早年与鲁迅有过论战,因而在1950年代至1970年代受到迫害,他也因此告别文学创作和翻译工作,转而从事古典文学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20世纪80年代,由于现代主义思潮的重新涌入中国,他的文学创作才又重新开始受到重视。
施蛰存一生的工作可以分为四个时期:1937年以前,除进行编辑工作外,主要创作短篇小说、诗歌及翻译外国文学;抗日战争期间进行散文创作;1950年—1958年期间,翻译了200万字的外国文学作品;1958年以后,致力于古典文学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
施先生的小说注重心理分析,着重描写人物的意识流动,成为中国“新感觉派”的主要作家之一。
施蛰存是一位很有个性的知识分子。他1930年代与鲁迅论战,20世纪50年代拒绝在教学中援引马列文论,晚年对社会也很关注,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鉴于在文学创作和学术研究上的贡献,施蛰存曾被授予“上海市文学艺术杰出贡献奖”(1993年)和“亚洲华文作家文艺基金会敬慰奖”。
Ⅳ 爱看玄幻和穿越小说的女孩思想,性格和特点,从小说中与现实人的区别
这很正常啊,玄幻和穿越就是为了满足人们的想象而形成的文章体系。也可以满足人们对权力,金钱以及爱情的向往!
Ⅵ 举例分析凌叔华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凌叔华作为"五四"运动之后中国出现的第一批女性作家和同时期的许多女作家一样,善于捕捉儿童和妇女生活和心理变化进行描写;
但是不同于其他女作家的是: 她的小说中许多篇幅着眼于女童形象做深入的分析;
凌叔华不仅描写女童们天真的本性,更能够站在她们角度去描写她们生活的困境;
她们的心理变化,并为这类女 童形象发展为未来的新闺秀奠定了基础。
Ⅶ 作品飘中的女性性格形象分析
《飘》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创作的长篇小说,该作1937年获得普利策文学奖。
中国汉字中的一个,一声调。系动词,亦可做形容词。可组词飘横,飘扬,飘飞。
Ⅷ 关于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王安忆作品中的女性意识,表现在对男女两性微妙的支配关系的揭示上。
《逐鹿中街》以喜剧的方式写一对夫妻在支配与反支配的角逐;《岗上的世纪》则在知青生活的背景下,表现男女在欲望本能和社会权力关系之间的挣扎。这些作品所提示的是,不仅社会关系,而且人的一些基本属性(自然属性),对人的命运有深刻的制约力量。王安忆还进一步探索离开物质(如婚姻形式、性关系等),“光凭精神会支撑得多远”(《弟兄们》、《神圣祭坛》),以及“性力量的巨大:可以将精神扑灭掉”而“维持男女之爱”的可能(《小城之恋》、《岗上的世纪》)。
在女性自主、觉醒的问题上,她冷静而又旁观。
与当时流行的“伤痕文学”相比,王安忆的作品不侧重表现启蒙者对芸芸众生的悲悯,而是让读者和人物一起体验平实生活中的那些扣人心弦的瞬间感受。80年代中后期的那些《小城之恋》、《锦绣谷之恋》、《荒山之恋》和《岗上的世纪》描写的都是一些普通人的人生遭遇,人物经历的“文革”背景知识故事的由头,作家并不打算追随时尚,做倾诉“伤痕”,反思历史,忏悔人生的自我表白。在肯定人道、人性的时期,把男性和女性放在人性思考的“同一地平线”上,认为“大家的视野都是同等的疆域”,以体察和探测男女生活交往中的人性的力度。
如《岗上的世纪》本可以把生产队长杨绪国和知识青年李小琴的感情纠葛写成一段美好而略带伤感的爱情回忆,就像流行歌曲《小芳》中唱的那样。但王安忆没有迎合时尚。作品中从李小琴为争取招工指标而挑逗杨绪国,逐渐转移到两性相吸而一发不止的性描写上,展示在一个特殊环境中,人性从孱弱到开创一个极乐的世界的过程。在一个思想荒芜、男女之间一点私情也被视为大逆不道的时代,小说却在激烈而浮泛的政治声浪底层揭示人性的故事。
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意识,通常表现出三种模式:
第一种:女性带有母性色彩的“圣化”形象
王安忆善于写女性,尤其擅长写上海弄堂里虽然过着普通日子却骄傲、优雅的水一样永远带着感伤和怀旧情调的传统女性(如《流逝》中的欧阳端丽、《小城之恋》中的短小粗壮的女文工团员、《荒山之恋》中的大提琴手的妻子等),这些女性本来骨子里都潜藏着浓重的弱者意识,寻找一个能保护自己、热恋自己的男性是她们孜孜不倦的梦想和追求,然而一旦遇上她们所倾心、所爱慕的男性,她们身上的神圣、纯洁的母性的一面便会刹那间被唤醒,像《荒山之恋》中的女文工团员与大提琴手之间的关系:
就以其忧郁格外地打动了她的柔性,唤起了他那沉睡的母性,她不是那种女人,表面上柔弱文静,而内心却很强大,有着广博的胸怀,可以庇护一切软弱的灵魂。心中洋溢的那股激情,是爱情还是母爱,永远也分不清……
而由于母性的觉醒,在接下来的爱情或婚姻的日子里,他们便一改少女时期的矜持和胆怯,而变得主动、坚决、成熟甚至勇敢起来,似乎,生活中没有她们适应不了的环境,磨难中没有她们面对不了的现实,他们脚踏实地地、专一执着地营造着自己的幸福,他们义无返顾的迎接着爱情的风雨洗礼。
《小城之恋》中的女文工团员在经过了一场浑浑沌沌的情欲激战之后,面对着不该出生的私生子,她的精神却仿佛得到了洗礼一般:
心里明净得像一潭清水,她从没有这样明净清澈的心境,新生命的声音对一个母亲来说,犹如来自天穹的声音。
王安忆总是把这些女性写得很美、很自然,而她们这种美、这种自然又均源于她们天生的母性的呼唤和皈依,在她认为,这才是女性的自然属性,也是所有传统妇女终生所能奔向的最高境界了。
第二种:“永远长不大”的令人失望的男性形象
这些男性形象由于品貌的文雅、出众,性格的温柔和体贴,在初次相遇时,往往颇得女孩子们的青睐和爱慕,但随着交往的日渐加深,他们身上的脆弱与怯懦,又会使得她们失望——他们一概撑不起自己头顶的那片天空,甚至连他们的爱情,也多是建立在对母性呼唤的基础之上的,而深恋着的女性至于他们,几乎就是母亲的化身,这些女性可以给予他们安全与依靠!这些连自己都需要别人来保护的男性,在危机四伏,大难临头的时候,只能选择逃避(如《小城之恋》中的“他”),或听之任之(如《流逝》中的男性)。
因此,王安忆笔下的女性,便不自觉地成了生活的强者形象,她们一方面明显克制着对男性失落的不满和无奈,另一方面,却能仍然忠贞不渝地守护在那些男性身边,默默地充当着奉献者的形象,甚至能像怜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怜爱这些男人。王安忆在《荒山之恋》中说:“其实,那男人配不上她那样的挚爱,可是,女人爱男人,并不是为了那男人本身的价值,而往往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爱情的理想。”
第三种:体现在对两性关系的本体表现
(“三恋”和《岗上的世纪》的主要内容特点和王安忆在作品中表现出来的女性意识。)
关于性,王安忆在《两个69届初中生的即兴对话》一文中这样说:
“我认为有两类作家在写爱情。三四流作家在写,是鸳鸯蝴蝶类的言情故事;二流作家不写爱情,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难以跃出言情小说的陷阱,所以干脆不写了;一流作家也在写,因为要真正地写出人性,就无法避开爱情,写爱情就必定涉及性爱。而且我认为,如果写人不写其性,是不能全面表现人的,也不能写到人的核心,如果你真是一个严肃的、有深度的作家,性这个问题是无法逃避的。”
“三恋”最早发表的是《荒山之恋》,其次是《小城之恋》、《锦绣谷之恋》。但按照内容依次是《小城之恋》、《荒山之恋》、《锦绣谷之恋》。后来的《岗上的世纪》可以看作是《小城之恋》的续篇。
《小城之恋》纯写物质本能的性爱,《荒山之恋》加入了比较低层次的精神性的东西,《锦绣谷之恋》则几乎不写性,而写精神恋。《岗上的世纪》则侧重本能的性爱外,还加上了特定的社会背景,使性有了功利色彩(作为交换,知青可以得到回城的机会),而最终又超越了功利。
《小城之恋》写一对几乎没有精神内涵而只受本能欲望控制的舞蹈演员的相恋过程,他们的恋是最低层次也是根本层次上的身体的依恋。王安忆通过对他们的性爱关系的发生、发展过程的描述,来探究决定男女关系的最隐秘也最根本的东西是什么,那不是情感,不是精神,而是性。如果说男女之间的爱情像一场持久的斗智斗勇的战争,那么,性就更是一场身体的交战。《小城之恋》中的他与她,没有什么文化,因而也就没有多少精神对性的制约,除了不自觉地认为性尤其是婚外的性关系是肮脏的外,他们没有什么忌讳,他们因此可以毫无节制地放纵欲望,满足欲望,如一对发情期的野兽。欲望完全战胜了他们仅有的一点理性与羞耻感,成了他们生命的主宰。横冲直撞的欲望使他们相互吸引,又使他们像野兽般地格斗。
小说对他们不受理性控制的这种吸引与格斗写得非常细腻,这显示了王安忆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与想象力。小说结构比较简单,侧重写男女主人公之间的关系发展,另一条作为时代背景出现的线索,基本是环境描写,比较虚化,局外人也基本虚写,未介入这一对男女的故事。从中可看出王安忆的用心,是要虚化一切外在的因素,仅就性而表现性对人的控制作用。
从写实角度来看,这一对男女以及他们的性爱根本不具备审美价值,从象征的层面上来看,就有了价值。
小说的结尾颇有意味,这表达了王安忆不太自觉的女性意识,小说中的她因生了孩子而变得平静,欲望平息了,也有主见了,她似乎获得了一种升华,这是母性对性的超越与升华。而他却沉到了欲望的最底处,成了被欲望彻底控制的失意者,不仅没有控制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反而更使他的精神也变得畸形。
从这一点上来讲,《小城之恋》也是成功的,人物正如作者愿望的那样没有什么个性(精神上性格上的),而仅仅是欲望的化身。因而,要理解这篇小说,不能仅从传统的人物塑造的角度去理解这两个人物,他们超越了个体,而是人类欲望本身。欲望是如何战胜男性,而又使女性得到升华的,我想,这就是王安忆在这篇小说中想要表现的根本内容。
《荒山之恋》就稍有不同,其中的男女主角,已不仅仅是欲望的化身,他们还有比较低层次的精神欲求,这种精神欲求表现在小说中,就是男女对对方的精神控制,他们已不满足于仅仅是对异性的身体控制。而这种精神欲求,就有了从纯粹的性爱到精神爱的色彩。
小说中的背景依然是那个没有文化的年代,因而,主人公的精神欲求也是一种本能,比较低层次。比如,金谷巷的她,从她母亲那儿学到了控制男人的种种手段,因此,她处理与男人的关系,就少了些性的色彩,而多了些“精神游戏”。同时,也正因为这种精神性的欲求,反而使他们的结局显出悲剧色彩,他们最终自杀身亡,是意外,也不意外。作者想要表达的是,哪怕是低层次的精神之恋,也会超越纯粹的性爱。没有精神之爱,他们宁愿选择死亡。当然,这是女人的选择,男人是糊里糊涂地跟着女人去死的。在此,我们再一次看到了王安忆的女性意识,女性不仅能够超越纯粹的性,而且,与男性相比,有较强烈的精神追求。然而,在文化沙漠时代,这种精神的力量又是渺小的有限的,是女性不自觉的一种本能,除了死能实现这种追求,别无他途。因此,小说命名为“荒山”之恋是有用意的,荒山指的不仅是小说中描写的那座光秃秃的花果山,更是那个年代荒芜的精神资源。
《锦绣谷之恋》中的女性意识就更强烈了,王安忆在这篇小说中想要表现的是,女性不仅能在性的层面超越升华,优于男性,更能在精神层面超越男性。小说中的她毕竟已是有较深文化底蕴的人,她已不想从男人身上获得精神力量,男人只是她从自身那儿获得力量的一个途径与媒介,因而她可以不顾那个她所恋着的婚外男人其实也是非常虚弱的,一旦她得到了力量,她就可以摔开男人,坦然地面对丈夫与自己。这意味着女性彻底从男性的世界中独立出来,她们有了自己的人格力量,有了自己的追求。
把这三篇小说来连贯起来看,就可以看出王安忆的创作意图,她试图通过“性—恋—爱”由低到高的层面,一步步挖掘男性女性关系的由来与变化,同时,给男性与女性分别树立一个概括性的形象,在这过程中,又表达了她对男性女性的认识。正如她自己说的,“女人比较有变化,男人好象简单了点”。她还说过:“我比较喜欢那样一种女性,一直往前走,不回头的,不妥协。但每个人,每个人物都有它的局限性,一直往前走,也可能最终把她自己都要撕碎了。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我个人比较喜欢这样的女性。在现实中我没有这样做的勇气,在小说中我就塑造这样的人物。”
在《岗上的世纪》中,男女之间的关系,更增加了社会背景的作用。杨绪国和李小琴在发生第一次性关系时,竟然只是战栗着虚弱下来……而故事正是从李小琴在招工问题上为自己编制的一张网,从开始付出肉体为换取招工表格开始,这是一种没有爱,只有功利的单纯性与性的交往,这种原始、功利的性,却也使得杨绪国枯黑的躯体“滋长了新肉,他的焦枯的皮肤有了润滑的光泽,他的坏血牙龈渐渐转成了健康的肉色,甚至他嘴里的那股腐臭也逐渐地消失了……”——这隐喻了女性对男性的拯救和造就。
杨绪国变得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充分发挥与享受着李小琴提供的激情与活力。但功利的性关系,只能让这种貌似平衡的结构破缺,在小岗上,杨绪国与李小琴以功利为基点的两性关系,其结果只能是李小琴在功利的要求下,怒不可遏得告发杨绪国,正是拯救和造就了杨绪国的李小琴,又让杨绪国被批斗和强制劳动。《岗上的世纪》的精彩之处,在于小岗上的七天七夜,李小琴与杨绪国终于在没有功利的要求和道德的规范,没有拯救与被拯救、塑造与被塑造的环境与心理中,把情欲与性欲完全交融在一起,成为一种生命运动,从而体现出了审美的价值。
这种关系的认定,实际上是对从物质社会关系的封闭和超越出来的纯粹的性关系的认定。
她塑造的女性形象大致就是如此。她并不是简单地附合西方女权主义的思潮,想要倡导女权主义,而是从根源上挖掘出,女性本来就比男性要精神性一些,独立一些,自主一些,丰富一些。比较她笔下那些内向、孤僻、软弱而又虚无的男性形象,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一点。所以,她否认自己是女权主义者。
Ⅸ 喜欢看穿越小说的女孩是什么类型的性格
在这里我告诉你,她特别崇憬虚幻的世界,现实的世界对她苦燥乏味。她对现实版很不满足权、这点你应该给她疏导、不要让她陷进去,到时就无法自拔,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接近严重的边缘!有条件的话你最好带她去找下心理咨询,你提前给心理师讲下!这其实不是个小问题你要重视啊。要觉的有道理就请采纳给点鼓励易便更好为大家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