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太监相恋的古代小说
❶ 求公主和太监相爱的小说
《浮图塔》虽然不是公主,但是有太监,很好看~~
❷ 有部小说中间有一部分是公主和一个太监好了,但是戏分不多,在这部小说里他俩不是主角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
太监叫夏桑,公主叫玉致。
❸ 关于亡国公主的小说 男主角假装是个太监 但和公主相爱了 后来不得不拿回自己的国家和女主角分开了
在那里假装贫困无依的孤儿住了半个月。常侍(太监)来尼姑庵,发现了我,又把我带回家,藏~ 亡国公主生死存亡的难题,丢给清廷,看看自己下一步能怎么走。 长平公主应该是个天资~
❹ 有一部公主和太监在一起的古代言情
帮忙寻找一本古代的言情小说:男主是王爷,女主小时候因为父亲犯罪而连累全家入狱,专女主的母亲在公堂上自属尽,女主是男主和他哥哥共同力保下来的,男主的哥哥是后来的皇上,女主后来被封了公主,一直和男主住在一起,有一次女主跟随打仗受伤了晚上去男主那找男主,发现男主和女人在寻欢,被男主发现说了很多伤人的话,男主和他哥哥说女主可以是情人,是妾,但是不能是妻子,被女主听到了,后来女主就搬出男主的府,去皇宫住了,男主其实很爱女主的,女主后来发现男主在背后为了做了很多事,在小时候被抄家的时候保住了他的奶娘之类的,还当起了山大王抢劫贡品,故事的一开始就是说男主的宠妾偷情怀孕了遭毒打,寻求女主的帮助,那个宠妾的面貌长的和女主有点相似。
❺ 一部太监文,男主叫夏鼎臣,是个真太监,女主是公主。
大太监by素衣音尘
❻ 桃之夭夭15年2月的杂志中有一篇讲公主和太监的故事。
公公,你夫人又跑啦!
来源:桃之夭夭
沈佳音好好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就中了彩,一睁眼就入了宫,还跟太监总管结了亲……
亲娘唉!谁要嫁给一个死太监啊!
一、公公就是爱美人
沈佳音睁开眼后,见到的正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她愣了一下,听到那张脸的主人欢喜地开了口。他说:“美人,你醒啦?”
美人?沈佳音坐起身,摸了摸有些发疼的后脑勺,又瞧了瞧四周陌生而富丽的屋子,再看了看眼前这个风骚不可方物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道路边上买了三个热乎乎的包子,一转身脑袋就挨了一棒子,然后就见到了这个长得比她还好看的阴阳人。
想到这里,沈佳音的目光顿时不善起来,满脸戒备地向床里退了退:“你是谁,想干吗?我的包袱呢,你是不是抢了我的包子?”
崔怜君微微愣怔,紧接着十分热情地向前凑了凑,讨好地问:“美人,饿了吗?咱家早就备好菜肴了。”
白色袖子一挥,站在床边太监模样的少年弯腰领命,笑嘻嘻地道:“是,干爹!”
沈佳音满肚子的疑问和脏话要吐,最后都被咕咕叫的肚子和还没看到影子的菜香味给压了下去。
水果和糕点被撤下,鱼贯而入的宫女端着各色的珍馐稳稳摆上桌。已经饿了一天的沈佳音觉着自己应该先填饱肚子再计较,这样的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算吃亏。
崔怜君只见自己守了大半天的美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那一桌子的菜肴,左手煎包,右手燕窝,这种气吞山河横扫千军的气魄彻底惊到了他。
风卷残云般填饱了肚子,沈佳音一脸餍足地喝完那杯酒,回过身就见崔怜君笑吟吟地盯着她。
“美人,吃饱了吗?看来美人还是很满意的。”他走向她,“来,有什么话我们不妨躺下再说?”
谁要跟你躺在一起啊!沈佳音翻了个白眼,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她还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呢!
“是不是你打晕了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崔怜君一把抓住她指向他的手指,十分不含蓄地放在他的心口上,闭着眼睛道:“哦,美人,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
“废话,你又不是死人--快说你有什么目的!”
“哦哦哦!”崔怜君抱着她的手臂娇羞地怪叫,而后又放开她的手,在屋子里兴奋地转了个圈,双手合十道,“美人,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相公呀!天啦,就是这种眼神,美人,你继续望着我不要停!哦,我简直要醉了!”
经鉴定,这个人精神失常,思维混乱,逻辑不清,要是用棒子打一顿就会利索了。所以沈佳音正在四处寻找棒子,决定治一治这个男人抽风的病。然而找了半天都没找着……
“你自己醉吧,我要走了!”沈佳音翻了个白眼,拔腿欲走。
“美人,别走!”崔怜君像苍蝇见到屎一样黏上去,软声讨好道,“美人,只要你肯留下来,你要什么咱家就给你什么,哪怕你想要咱家这颗心,咱家绝对会吧唧一声掏出来,捧到你面前。”
然而,吧唧一声沈佳音没有听见,倒是听到了哐当哐当珠宝落地的声音。
沈佳音没出息地吞了口口水,而后抬起头来,对崔怜君笑得合不拢嘴:“说好了,要什么给什么?”
二、美人就是要出宫
美人一笑,崔怜君自然明白了她笑容中所含的深意。不过一个时辰,成箱的珠宝首饰、真金白银都抬到了沈佳音的面前。
“美人,你可愿留下来?”美人高兴,他赶紧趁热打铁。
“愿意,我愿意!”有钱在这儿,沈佳音真是恨不得把头点断。不过眨眼的工夫,她笑容一收,警惕地看着崔怜君,“你是谁?”
眼前这个男人容颜若水,一袭宽袖白衫,衣服上有菊花摇曳。这有悖阴阳的相貌和刁钻奇异的举止,再加上阔绰的手笔,沈佳音可从未听说过有哪个男人是这样的。
崔怜君眨了眨眼,认真地道:“我是崔怜君。”
“……”
如今前朝太后执政,后宫宦官当道。泱泱大庆就这样落入一个男人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手中。要说崔怜君身为御前总管,那可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别人千百句都求不来的情,崔怜君一句话就可以做到,这就是能耐。
得到答案的沈佳音愣了一下,自己竟然被一个死太监当作美人搜刮来了?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默默地与眼前这个比她还要柔弱的男人拉开距离。
“美人,你嫌弃咱家?”崔怜君眼含泪水,边说边从身上掏银子。
那一边掉泪一边掉钱的场面沈佳音也是醉了,她嫌弃太监不假,但这银子是无辜的有没有?
于是她就留在了崔怜君的身边,成了他三句不离口的美人。他待她简直宠得过分,要星星绝不给月亮,要吃甜绝不做咸,要一千两绝对不给五百两。
唯有要出宫,崔怜君是千万个不答应。
“你可是咱家的美人,怎么可以出宫给人瞧?外面那些臭男人可没安好心,美人呀美人,你舍得留下咱家一人独守空房吗?”崔怜君说着,这手就已经伸向腰间去摸银子。
沈佳音咬了咬牙,她此次进京本就是有要事在身,谁曾想被这死太监打乱了计划。既然他不允许她出去,她只有自己想办法!
崔怜君并非整日都陪在她的身边,就譬如早朝的时候,这大大给她提供了逃跑的机会。她带着从某太监那儿搜刮来的一堆银票,左转右转也找不到宫门,只能从高墙下手。
正当她成功躲避侍卫努力往上爬时,身后一道软糯天真的少年嗓音毫无征兆地响起:“你要逃出宫?”
刚攀上去一只脚的沈佳音被吓得手脚一软跌在地上,起身后才发现说话之人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童。她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摆了摆手,说道:“小弟弟,你去别处玩,就当没看到好不好?”
少年龇牙一笑:“不好。”他把手中的《论语》胡乱地塞到衣襟里,走到沈佳音面前抬头说道,“除非你带我一起出宫,不然我现在就喊人过来。”
谁家的熊孩子这是?她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吗?沈佳音不理会这孩子,转身继续努力爬墙,接着就听身后的熊孩子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有人出宫--嗯!”
沈佳音的腿登时就吓软了!她赶紧从墙上下来,捂住这熊孩子的嘴,退到隐蔽之处,她简直要被这孩子气哭了!
“小祖宗,我带你出去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她真是个会受人威胁的人。
三、美人就是爱闯祸
汉墨书坊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大书坊,除了藏书宝贵之外,更有各种市面上买不到的那啥小册子,所以这里很受百姓青睐。
汉墨书坊内堂,沈佳音将熊孩子留在外面,确认这里十分安全后,她才放心开口:“祁叔叔可有什么门路没有?”
“难啊……”对面的祁枫摇摇头,“太后铁了心要杀你父亲,谁若帮忙说话可都是要掉脑袋的。现如今朝堂动荡,人人自危,又有谁肯以身犯险呢……”
沈佳音之父沈鸿远,当朝尚书大人,因为深受太后忌惮而丢了官位,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沦为阶下囚,蒙受贪污重罪,等待秋后问斩。
祁枫是沈佳音父亲的好友,自家父亲含冤入狱,沈佳音不顾沈父嘱咐入京前来投奔祁枫,可谓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营救父亲。
可惜,哪有那么容易。
沈佳音沉默半晌,而后抬起头,缓而坚定地开口:“那就劫法场。”
“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冒险,办法总是人想的。”祁枫捋了捋胡子,“不过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我没能救出父亲,那么劳烦祁叔叔用这些钱将我和父亲安葬了吧。”沈佳音并未正面回答祁枫的问题,留下这句话就带着熊孩子离开汉墨书坊。
可谁知她刚走过一条街,前方突然拥来大批禁卫军。沈佳音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熊孩子立即伸手,拽着她的手腕跑起来。
“就在前面,快追!”
后方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催得二人跑得飞快,可再快也快不过禁卫军。尖锐的长矛纷纷指向沈佳音,搞得她尖锐恐惧症和密集恐惧症齐齐被引发。
粗暴的军卫将沈佳音带走,连个理由也不给。等她被禁卫军放开,已是在深宫里,接着就见一个高贵雍容的美妇人从门口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堆宫女太监。
美妇人坐在床榻上,愤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沈佳音,柔荑重重一拍桌案,怒叱道:“大胆刁民,胆敢私自拐带皇帝出宫,还怂恿皇帝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来是太后娘娘。
太后转身从太监的手上抓过三本小册子,大力丢在沈佳音的身上,很是震怒。
沈佳音低头一看,什么《俏寡妇与寂寞老汉》《深闺女人的夜梦》《墙头摘红杏》……简直是……太想看了!
沈佳音欲哭无泪,谁知道他是皇帝,谁知道皇帝会去汉墨书坊拿小册子看啊!
就在此时,一坨白花花的不明物突然蹿出,转眼间就已抱住太后的手臂。来人眉目凄楚,眼含热泪,一副天下人皆负我的柔弱样子,我见犹怜。他从胸口掏出一条绣有菊花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脸上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泪痕。
他抬起头,凝望着太后,十分委屈地问了一声:“太后,您还疼奴婢吗?”
四、公公就是没节操
来人正是崔怜君。
就算沈佳音知道崔怜君的本性,可看到他如此肆无忌惮地抱着太后她老人家的胳膊时,她的心里没由来地有些不舒服。
太后向来宠爱崔怜君,她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起来说?”
瞧这意思,倒是忘了还跪着的沈佳音。
崔怜君嘤嘤哭泣,可怜兮兮地道:“回禀太后,您心疼奴婢,自然也不舍得奴婢孤零零一个人吧?”
太后一愣,点点头:“这是自然。”
崔怜君转头看向走神的沈佳音,而后摇着太后的手臂,继续装可怜:“音音是奴婢入宫前未过门的娘子,如今家境窘迫无奈才找上奴婢。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您就看在奴婢忠心伺候您的分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这……”太后余怒未消,狠狠地瞪了沈佳音一眼,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呼吸而晃动,贵气逼人。
崔怜君作势又开始嘤嘤哭泣,什么也没说,红着眼睛等着太后开口。
沈佳音也不傻,赶紧跪下给太后磕头:“崔相公所言非虚!民女无意带皇帝出宫,也不懂宫规,常言道不知者不怪,民女斗胆请太后……饶过民女这一回吧!”
步摇仍在晃动,太后沉声开口:“那这三本册子你怎么解释?”
沈佳音语塞,一时之间想不出对策。倒是崔怜君机智得很,只见他用手帕掩面,娇声道:“回禀太后,是奴婢让她买的。她既然投奔了奴婢,奴婢也打算与她完婚,所以这册子是用来观摩学习的,免得……”
无须说下去,大家都懂。沈佳音低下头,别人当她是害羞,其实她是在低头暗骂崔怜君没羞没臊,节操尽碎。
不过这场危机……也算化解了吧。沈佳音跟着崔怜君从太后的行宫出来时,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太后独断专行,在朝政上更是不容他人非议,当初沈鸿远就是因此丢了官位。幸好她还能受崔怜君的谗言蛊惑,否则她今日岂不是没了小命?
“美人……”崔怜君靠近沈佳音,毫不客气地枕在她的肩上,两个人就这样朝前走。
她本想推开这个死太监,转念一想他刚刚救过自己,姑且……就让他枕一枕吧,反正晚上是要洗澡的。
“美人呀,我们成亲吧。”
沈佳音用力一甩,崔怜君险些被她粗暴的举动弄得摔倒。他泪眼婆娑地看着沈佳音,那娇柔的模样还真让人想把他搂入怀中蹂躏一番。
她突然有些不忍心,也有些罪过。
“我们成亲嘛,成亲嘛,这样以后就没人敢欺负美人了。”崔怜君走向沈佳音,拉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
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沈佳音愣了一下,坚决拒绝道:“死太监,谁要糟蹋自己嫁给你!”
“当然是美人你呀!”崔怜君娇羞地捧着脸,“刚才在太后面前你可是承认过的,美人不要反悔哟,不过美人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好迷人呢!”
“我……”
“再叫一声相公嘛,来嘛来嘛!”
“哼,死太监!”
五、公公就是要成亲
无论她如何拒绝,如何反抗,最后她还是要嫁给崔怜君的。
在太后面前说过要完婚,若迟迟不完婚则是说谎。沈佳音知道这件事后,二话不说地抓起包袱就要出宫,可刚一迈出门槛,门外侍卫的刀就不由分说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崔怜君又拿出老招式,一边掉泪一边掉钱,搞得沈佳音十分舍不得离开,同时也气恼自己为什么被这死太监一招吃定了!
“美人别怕,如你所说,咱家是个死太监呀。”崔怜君作势就要朝沈佳音的身上靠,“就算嫁给咱家,你也是不亏的。咱俩这身子没什么区别,等将来美人想走,咱家则休了你,还你自由便是。”
“我现在就想走,还我自由好吗?”
崔怜君的手伸向腰间,摸出一把银票扔在地上:“呵呵,美人你说什么呢?”
“嫁,嫁,嫁!”
其实沈佳音很头疼,自己这辈子究竟是什么命?她的初嫁是新科状元郎,可惜那个状元郎在返家途中意外猝死,还没来得及筹备婚事就……
就算她现在恢复自由身,可谁曾想现在又很意外地要嫁给一个太监,她就不能找个正常人来嫁吗?
宫中太监与宫女结对食并不鲜见,但像崔怜君这种大张旗鼓进行的,倒是头一个。
对此,崔怜君的原话是:“迎娶美人,怎能草率应付?没有让世人皆知已是憾事,当然要办得风光一些。”
盛夏之际,沈佳音风光大嫁,尽管所嫁之人身体略有残缺,但仍有不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倒是小小满足了沈佳音的虚荣心。
新婚夜里,崔怜君挑起沈佳音的盖头,明明她才是新娘子,他却比她还要娇羞。
“美人真美!”
崔怜君与沈佳音喝过合卺酒,竟是直接进入洞房那一步。崔怜君脱掉自己的外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并把被子拍得啪啪作响:“美人快来,我等不及了!”
“死太监,你睡床上,我睡哪里?”沈佳音脸颊发红,不过她一身火红,旁人很难看得出来她在害羞。
“当然是一起睡。”崔怜君将她扯到床上,“如今美人已经成了咱家的娘子,那这戒指送给咱家当定情信物好不好?”
他说的是她脖子上用红绳穿着的戒指。这戒指是上一个状元郎夫君留给她的定情信物,可她还没见到他的面,他就不在了……
“不行!”沈佳音作势要抢,却被崔怜君抱了个满怀,“死太监,你放开我!你说过不动我的,你松开!”她奋力挣扎。
“就是个定情信物而已,美人不要小气嘛。”
崔怜君将她抱在怀里,鼻息间满满的都是沈佳音的发香。沈佳音从他的怀抱中抬起头来,满脸戒备:“我说死太监,你真的是太监吗?”
“你不信?”崔怜君坐直身子,说着就要解腰带,“你若实在不信,那就自己来看呀。”
“死太监!”
六、美人就是要救爹
成亲后,两人虽说同床共枕,但什么都没发生。崔怜君对沈佳音宠溺依旧,唯独不准她出宫。
“并非咱家苛刻,实在是深宫险恶,多少双眼睛盯着咱家,一刻也不能放松啊美人。”崔怜君剥好一粒葡萄送到沈佳音的嘴边,“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咱家说,若有一天咱家不在了,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皇帝。”
“那个熊孩子?”在宫里待久了她倒是知道崔怜君与小皇帝私下有来往,似乎是他总带着小皇帝玩……崔怜君也是够忙的,这边忙着讨好太后,那边还要带孩子。
崔怜君继续专注剥葡萄伺候美人,同时解答美人的疑惑:“到底是一国之君,那孩子,不容小觑。”
沈佳音却不以为然,任谁都知道天下大权都掌握在太后手中,就算他是皇帝,还不是要听太后的话?
这边父亲要问斩,崔怜君又禁止她出宫,无奈之下,沈佳音只好另想办法,她抓了一个小太监,用一张百两银票打发他送信给祁枫。
既然沈佳音对于救父亲无能为力,她只能去求祁枫,用她留下的钱找亡命杀手劫法场。或成或败,都在城外的十里亭相见。
待到问斩之日,已是一个月后。沈佳音盼这天已经盼了很久,太后监斩,崔怜君是必须去的。离开之前,他捧着她的小脸闹着要亲亲,沈佳音想了又想,竟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崔怜君微微愣住了,紧接着受宠若惊地捂住被亲之处,欢喜道:“我的美人肯亲我了吗?哦,真的吗,真的吗?”
沈佳音本想骂他一句死太监,但想到今日之后就要彻底分别,话到嘴边硬是没说出口。她对上那双倒映着自己的眼睛,心中的万千话语只凝成一句“珍重”。
“美人,你说什么?”崔怜君笑吟吟地望着她。
“没什么,快走吧死太监!”
他走后没多久,沈佳音也离开了。出乎意料的,竟然没有侍卫阻拦。她一路顺利出宫,只见街道百姓纷纷朝一个方向走去,沈佳音也跟随而去。
高高的法场上,只见沈鸿远跪在断头台前。刽子手饮了一大口酒,全部喷洒在薄而锋利的砍刀上。
太后亲自监斩,崔怜君站在她的身旁跟着伺候。主斩官不停地擦汗,生怕今天出什么纰漏。
午时三刻一到,令官发令,竹签落地。刽子手高高扬起手中的刀,刀光发寒,晃得人眼睛生疼。
沈佳音的心高高提起,都这个时候了杀手还不来,难不成是等人死了之后再来吗?那小太监到底把信送到了没有?
眼瞧着刽子手的刀就要落下,突然血光四溅,一颗人头落地。定睛一看,竟是那刽子手的人头,沈鸿远还好好的跪在原地。
无头尸体还在地上扑腾,吓得百姓连连尖叫,就连崔怜君也吓得掩住了心口。
“来人,有刺客!”
太后惊魂未定,接着就见大批杀手打扮的人冲到法场,二话不说想带着沈鸿远离开。皇家禁卫军自然不是摆设,有人挑战皇家威信绝对要让对方长长记性。于是双方纷纷拔刀开战,百姓们能躲则躲,大概只有沈佳音一个人比较注重结果。
有钱能使鬼推磨--祁枫找来的杀手到底是专业的,竟然在禁卫军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抢走了,沈佳音宽慰地笑了,本来该走的她这时突然有些舍不得走了。
她看了一眼崔怜君所在的方向,他那一身白色衣裳实在太显眼,想无视都不行。他就站在太后的身边,动作夸张,不知在说什么。
是在装可怜呢,还是在博宠爱呢?倒也不关她什么事了。沈佳音转过身,闭合的朱唇微启,所言的六个字那人能否听得见已经不重要。
死太监,再见了。
七、美人就是有情义
沈佳音没能走成,因为她刚迈出没几步,就见禁卫军已经压着沈鸿远回来了。
沈鸿远被摁在断头台上,备用的刽子手手起刀落,眨眼就见沈鸿远的尸首两处,又一颗人头落地。
爹爹……爹爹!
泪水夺眶而出,沈佳音无力瘫倒在地,脑子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后,已是泪流满面,心痛怎么也无法抑制。
人群退散,沈佳音还坐在地上哭泣。但她不能哭,事已至此,理应尽快赶去十里亭才是。
到了约定地点,等等……她看到了什么?自家父亲与祁枫在把酒言欢?
“爹!”她惊喜地叫了一声。沈鸿远看到女儿跑过来,也欢喜地与她抱作一团。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走。”说完,祁枫上了马车。三人上路途中,回想起今日的惊险,沈佳音有些后怕地开口:“祁叔叔,你是如何让杀手调包的?”
“什么杀手调包?”祁枫茫然地问,“你不是在信中告诉我你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我在此等你吗?”
沈佳音愣住了,不应该啊!她亲手写的字条怎么会有错?那今日的杀手该如何解释!她又看了看自家父亲,他身在狱中更不可能安排此事,会是谁呢?
马车向南,路过一座城镇时沈佳音下车买干粮,就听街边的茶摊有人议论时政。
“听说了吗,崔怜君被太后关进牢里,过几天就要问斩啦!”
有人问:“不会吧?崔怜君那个阉人可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太后怎么可能要他的脑袋呢?”
那人说:“听说太后查出了崔怜君私自救了钦犯沈鸿远,这可是与太后作对,他自己找死呢!”
崔怜君救了她爹,被太后关进了大牢?
不行……沈佳音把干粮交给祁枫和沈鸿远,焦急回到京都。本来坑了崔怜君那么多银子她就很愧疚,如今他因为她而身陷囹圄,这更加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打定主意的沈佳音说动就动,等再次回到京都已是几日之后。她仗着脸熟千方百计地混进皇宫,昔日居住的小院已不如往常热闹,向里走,沈佳音就看到一个小太监在屋里哭。
“小春子,你怎么在这儿?”小春子是崔怜君收的干儿子,本以为宫中没有真情,没想到他竟如此忠心……
“干娘!”小春子听见熟悉的呼唤直接扑过来,他抬起头看着沈佳音,“是干爹让我在这儿等你,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干娘,你救救干爹吧!”
他摊开手掌,掌心上赫然躺着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这两枚戒指挨在一起,则是严丝合缝,很明显是一对。
沈佳音愣住了,为什么崔怜君身上会有她定情戒指的另一枚?
她突然想到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崔怜君曾对她说过,在这深宫之中,除却他之外她只有一个人可信,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那个人就是小皇帝。
面对小春子泪眼汪汪的小脸,又想到崔怜君昔日对她种种的宠爱,沈佳音突然做出一个决心。
即便是死,她也要救出崔怜君。不为别的,哪怕是为了报答他救了自己的父亲也好。
八、公公就是我相公
沈鸿远入狱是因为太后独断,当时有人拿出证据说沈鸿远贪污公款,太后二话不说就将沈父打入天牢。太后忌惮他在朝中的势力,所以决定扫清这个障碍,至于什么罪证不罪证的,根本就不想用心去查证的东西,谁还在乎真假?
众人都没有想到,最终替沈鸿远翻案的人,竟会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小皇帝。
事实上连沈佳音都没有想到,这个向来不务正业的小皇帝竟然真的如崔怜君所言那般不容小觑,小小年纪手段就如此老练,并且借助这件事从太后的手中拢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
先是拿出了有沈鸿远签字的账本,又彻底分析了那笔公款的去向与用途,再对沈家一年的支出与收入验证一番,结果是判定尚书大人贪污一案实属误查。沈鸿远现今无罪,但因其带罪潜逃,所以他从尚书降为平民。
太后自然不满这个结果,怒叱小皇帝年纪小忤逆母亲,最后因为小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彻底老实。
他说:“母后,这天下究竟由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就为这一句帅翻天的话,沈佳音险些拍断了掌。人不可貌相,年龄小不代表没心机,这小皇帝根本就是个腹黑君主……
自然而然,崔怜君也被放了出来。他出来之后再不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崔怜君,而是一个平民百姓。
他从没想过自己一出狱就会见到沈佳音。她见到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崔怜君自导自演了一场劫法场,在把真正的沈鸿远劫走之时,又找了一个假的人来代替沈鸿远受死,所为的就是不想让沈佳音担心而已。
她找来的替她送信的小太监,其实都是他的人。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可能逃过他的眼。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戒指?”沈佳音摊开手掌,两枚相似的戒指吻合在一起,就像一对相拥的璧人。
崔怜君无奈失笑:“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当初他家境贫寒,是自家哥哥抚养长大。崔怜君幼年没钱读书,到后来家中突然有了一大笔钱,崔怜君多番追问之下才知道自家哥哥入宫做了阉人。
等到他十年寒窗一举高中,却在回家途中听闻哥哥在宫中被人欺负致死。彼时的他被一时的愤怒冲昏头脑,生生入宫顶替了他哥哥的位置,从低位一点点爬起,短短几年成为太后眼前的第一红人。
后来想想,以他当时的地位,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可当时的崔怜君并未深思,只想着手刃仇人才能替兄长报仇。
他知道自己辜负过一位叫作沈佳音的姑娘,所以当他出宫后在大街上看到脖子上挂着熟悉戒指的沈佳音时,便想也不想命人把她敲晕后带进了宫。
崔怜君为沈佳音戴上戒指,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娇羞开口:“娘子,现如今我不再是死太监了,亲我一下怎么样?”
沈佳音无情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转过身背对着崔怜君,明明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嘴上却仍然不松口:“你凭白抛下我入宫而去,害得我以为你死了,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害我替我爹担心,现在因为你一句话就想要我亲你,想得美?”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太后那么难伺候的主他都伺候了,怎么自家媳妇比太后更难伺候?
崔怜君痛苦地捂着心口,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怪叫道:“哦,娘子不要停!请用力让我感受到你的愤怒,让我感受到你对我的恨意吧!对,就是这种眼神!娘子,虽然我好疼,但是我越疼就表示你爱我爱得越深,你知道吗?”
沈佳音还以为崔怜君这是怎么了。原本担心他在牢中吃苦,她还有几分愧疚,现在这几分愧疚已经全然不剩。早知道崔怜君还是这个模样,倒不如让他再去蹲几天牢算了!
“哼,死太监!谁要你的破戒指!”沈佳音欲摘下手指上的戒指,奈何用力半天,戒指就是卡在指节处不进不退。
恋爱中的人情绪总是多变的,沈佳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知道自己当时真的很想摘下戒指丢到崔怜君身上,然后潇洒离去,算是报复他这么多年的不告而别。
崔怜君上前握住沈佳音的手腕,温柔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他说:“娘子,既然摘不下来,那便是上天的意思。我们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还能在一起,这就是缘分。所以你就不要生气了,快来亲我一口吧美人!”
沈佳音:“……”
她想了想,在崔怜君的注视之下,还是上前亲了一口。
“四周还有人看着呢,娘子好奔放,我好喜欢哦!”崔怜君对她抛了个媚眼。
此刻的沈佳宜简直无比后悔,恨不得挖个坑把崔怜君埋了!
可崔怜君还没完,他微微低头吻了一下沈佳音,在她耳边轻柔地说:“娘子,我们回家吧。”
沈佳音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崔怜君下一句话就已经传来:“回家就可以做羞羞的事情了哦!”
正经不过三秒的崔怜君啊!
文/杜娘
❼ 女主是宋朝公主,好像和一个从小陪在她身边的宦官相爱了,结局是悲剧的小说
孤城闭》抄
我为她亲驭车袭辇,疾行于东京的夜雨中。
“到了么?”她间或在车中问。她的恸哭声迤逦全程,这是夹杂在其间我唯一能辨出的模糊的语音。
“快了,快了……”我这样答,扬鞭朝驾车的独牛挥下。那步态一向从容的畜生舍弃了它一步三叹的习惯,惊恐地奋蹄前奔,车下轴贯两挟朱轮,辘辘地穿行于杳无人影的巷道。
日间繁华的街市蓦然褪色成暗青残垣,于我眼角随风飘远,我们应是行了不少的路。无边的雨和着她的悲伤打在我身上,浸透我衣裳,那潮湿蔓延而入,连带着心底也是一片冰凉。
在她的哭声中我渐趋焦灼,而我不敢回顾,只频频加鞭,冀望于速度可以引我们瞬间穿越眼下困境。
曾经往返多次的路途何时变得如此幽长?仿佛抵过我半生所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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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 作者休屠城 男主太监如意+女主一位公主